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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須。欲因晨風發,送子以賤軀。”情知這是西漢時同為淪落異邦的李陵贈別即將回歸漢土的蘇武而作的別詩,詩下未見作畫之人印鑑落款,但憑題寫這首詩,可以想象作畫題詩之人對畫中男子的無比思念。那字跡娟秀而不失剛勁,應是女子手筆,心道:“作畫這女子與畫中男子多半是夫妻,男子不知為何出了遠門,女子便畫了這幅男子的畫像以託思念之情。”
再看畫中男子腰間的佩劍,與掛在畫旁的長劍一模一樣,頓覺古意森森,尋思:“這畫看起來該有個一兩百年了吧,那這寶劍也可稱得上古劍了!”他上前將那寶劍取了下來,只見鞘已裂口,滿是灰塵,手腕運力一拔,只聽“當”的一聲輕響,餘音不絕中一道寒光激射而出,驚得他手臂一長,已將寶劍整個拔了出來。
那劍身泛出幽暗冷光,沒有絲毫鏽蝕破損,他雖不懂相劍之術,卻也知道這必是一把不尋常的寶劍。當下信手用了一招“*劍法”中的“天女散花”,抖出幾朵劍花,那劍上寒意隨招遞出,彷彿能夠無堅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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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樓夜話(五)
他大喜過望,心想:“我若有了這寶劍,劍法的威力一定大為增強。怎的想個法子,讓妙婉把這把寶劍給我?”這棟小樓原先的主人早已不知何時駕鶴西去了,眼下唐妙婉住在這裡,他便自然而然將她視為了這裡的主人。
他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陣寶劍,這才還鞘掛回牆上,又去翻閱被唐妙婉處理完畢整理好的暗器圖稿,只見內容大多屬於製作“神器打”的用具構圖,尋思:“妙婉向來對‘神器打’存有輕視之心,她整理這些圖稿做什麼?”用心往下翻閱,見那些機關器具的構思極為巧妙,看來威力也大,想象若手中持有這樣的暗器,管他對方有多麼高強的武功,也絕難躲避得開。他自小便接觸暗器之道,領悟力又佳,越仔細察看,越覺這些暗器的構造巧奪天工,一旦製作出來,對手哪有絲毫逃避餘地?心中恍悟:“難怪妙婉說唐門中人近年來紛紛棄武不習,只學用毒和暗器。毒且不說,就憑這些暗器,不比練上十年、二十年的武功強麼?”
他一旦有了這個念頭,登時抑制不住功利之心,暗道:“我若能帶上幾件這樣厲害的暗器,就不怕那些地痞少年了,也就……也就能去救鈴兒了?”一時心潮澎湃,極力設想如何才能搞到幾件這樣的暗器。
他神遊天外,竟不知唐妙婉何時來到身後,被她猛在肩上一拍,嚇了一跳,連忙將圖稿放歸原處。唐妙婉見他眼有異光,冷冷問道:“你怎麼了?”
唐承歡不敢告訴她自己的心思,但剛才冒出的能儘快去搭救彤鈴兒的念頭太過強烈,心念一時收不回來,只得以進為退,反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唐妙婉美目眨動,掃過他的雙手,說道:“我見你沒上來,就下來看看。”
唐承歡見她裝作無意檢視自己的手,心下不由得失笑,暗道:“她在瞧我手上有沒有血跡麼?她竟猜疑我真會挖了唐福的眼睛?嘿嘿!”登時心情一放,暗想何不趁機打聽打聽這些暗器圖稿的來歷,問道:“這些圖稿都是你整理的麼?”
唐妙婉點點頭,說道:“你覺得這些暗器很是厲害,是嗎?”
唐承歡道:“看起來似乎厲害,不過圖上畫的,也沒見過真傢伙,哪知是不是真的厲害?”
唐妙婉拉了他手,道:“隔壁全是真傢伙,跟我來看。”拉著他走向“相思箭”那間房。
唐承歡才平復下來的心潮再次起伏,強抑內心興奮,隨她來到門口,見那殘舊的門扇上留有一個清晰的小手掌印,正是他上次亂闖時留在上面的,如今兩個月過去,掌印依然未消,足見這間房從無人進出。
唐妙婉推開房門,撲面而來一股晦黴氣息,此時天色還亮,屋子裡亂七八糟堆放的東西一目瞭然,盡是一些製作機關巧器的物件,只是年代久遠,殘舊不堪。唐承歡心下狂喜,走進去環目四顧,暗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難道這是老天暗中助我去救鈴兒?”
唐妙婉等他四下裡翻動看了個夠,才冷冷說道:“你不用翻了,這裡的東西全都是製作暗器時廢掉的物件,沒一個能夠拼裝使用。當初堆放在這裡,不過是供設計器具之人研究之用罷了。”
唐承歡滿腔的歡欣猶如被她猛澆了一盆涼水,再看那些物件,莫說當初已是廢品,即便是好的,經過不知多少年月的存放,早已鏽蝕不堪,無法使用了。他驚覺自己今日幾度把持不住心神,連忙清了清腦子,問道:“當初那得製作多少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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