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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的土著,即使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相互聯姻與雜居,雙方的關係也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涇渭分明。在天津神當中有比較傾向國津神的異己份子,反之亦然,恩怨情仇這是一團解不開的亂麻。慣於一擊命中要害的林旭在天津神與國津神本就微妙的關係中丟下一個火種,旋即引發了連鎖反應。之所以不僅是東瀛神祇們開始混戰,凡人也跟著遭了殃,很大程度上是源於一個基本現實,原本東瀛這塊片界的天道實力不強。
天道是神祇的僱主,俗話說得好,奴大欺主,店大欺客。每逢天道力量衰弱到管束神祇,那就難免出現放任自流的現象。
而今,東瀛原屬片界的天道在世界升級過程中,被演化為世界天道的同類所吞噬同化。限於融合的時日尚短,天道操心新世界的要緊事還嫌顧不過來,不打緊的小事壓根排不上號。諸如中原那樣的核心地帶還需要天道多加關注,類似東瀛這種天高皇帝遠的邊角旮旯自然就要往後推了。到目下來說,東瀛神祇仍然可以為所欲為,絲毫不必擔心被天道懲處,至於說會不會將來被天道拉清單算後帳,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哪!
“林兄,你更瞭解內情,咱們該從何處著手?”
龍石耳一如既往地注重實幹,祂不關心那些虛妄的問題。聽了這話,林旭摸著下巴說道:
“東瀛三主神之中,月讀負責管理死者,須佐之男是個不著調的浪蕩子,真正能作主的只有天照。”
聞聲,敖平好奇地八卦起來,從旁插言說道:
“哎,林兄,你不是說那天照是個女神嗎?”
林旭點了點頭,回答說道:
“是啊!敖兄還沒領教夠東瀛的風俗?”
原本還略有意動的敖平,回想那些令祂畢生為之羞恥的黑色幽默事件,頓時意趣全消,敖平垂頭喪氣地說道:
“呃,那還是算了吧!”
望著敖平一臉心有餘悸的倒黴相,神祇們鬨堂大笑過後,林旭繼續介紹說道:
“東瀛的天皇據說是天照在人間界的代言者,不想直接殺到高天原神國去跟天照打交道的話,那也只有找到這位天皇,透過他來跟天照進行交涉。”
一會功夫便已將羞怯拋在九霄雲外,敖平的關注點不在行動步驟,祂斜著眼睛打量腳下的群島,貶斥說道:
“什麼鳥人也敢自稱天皇?井底之蛙,好大的口氣,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見狀,林旭唯有付諸一笑,擺手說道:
“人家喜歡關起門來妄自尊大,反正也沒礙著咱們的事啊!再說,自稱天皇什麼的,天道如果不滿意,自會降下天譴收拾他們,你又何必操這份閒心?”
聞聽此言,敖平捋著龍鬚點頭說道:
“那倒也是,某家多餘跟這些蘿蔔腿置氣。算了,不說了,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一指遠方的本州島,林旭笑著說道:
“呵呵呵呵,同去?”
敖平不假思索地介面說道:
“同去!同去!某倒要瞧瞧,那路鳥人口氣如此之大,到底有幾斤幾兩。”
假如按照華夏文明的審美標準來衡量,東瀛的皇宮建築委實寒酸得緊,大致上跟鄉下土財主的住宅規模差不多。
位於琵琶湖南岸的這片宮殿區,佔地面積南北不過數百丈,東西也僅有千丈左右。大概比起中原地區州郡一級的主官衙署還要小上一些,跟咸陽的宮殿群壓根不在一個重量級上。
採用全木結構的宮殿建築,除卻在房屋的承重部分使用了榫卯樑柱的複雜結構,建築內裡多是用木格紙糊的牆壁和屏風、幔帳分隔開日常使用空間。在建築外部的四周,大致相當於窗戶所在的位置掛著一圈竹簾,平常可以透過拉起,或是放下竹簾,控制宮殿內部的採光和空氣流通。宮殿室內的地板上鋪著許多厚草墊,東瀛人無論坐臥都要用到這些稱作榻榻米的草墊子,看起來也跟奢華二字沾不上邊。
東瀛建築大量採用了輕質材料進行構建,不單純是為了圖省錢,也是為了適應東瀛島國地震頻繁的惡劣自然環境。
木結構房屋的抗震效能良好,中小地震只是使房子劇烈搖晃幾下,木結構房屋輕易不會倒下。即使碰上強烈地震房子不幸震塌了,頭頂上那些木板之類的東西砸下來,也要不了命,總也比土石結構房屋裡磚頭瓦塊繽紛墜落那種狀況強多了。
受到前一次慘痛教訓的負面影響,如今敖平對於東瀛的事物悉數抱著不屑一顧的輕蔑態度。
上下打量一番這片宮室建築,隨即敖平嗤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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