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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佐之男冷笑一聲,說道:
“我不在乎,弄成這個鬼樣子,跟隕落了能有多大差別?”
儘管被油鹽不進的須佐之男氣得三尸神暴跳,念及天照臨行之際再三囑託,冷美人月讀也不得不咬著牙下了決心使出最後的絕招。這時,只見祂的纖手輕輕劃過,身上的一席素白羅衫衣領隨風飄落,渾圓挺拔的雪峰隱約現出輪廓。
半裸嬌軀的月讀手捂著胸口,貌似羞怯地說道:
“你難道不喜歡姐姐了嗎?還是說,你依然愛戀著伊邪那美母神。”
埋藏心底的隱私再度被觸動,須佐之男猛然間爆發出了一股強烈殺意,祂轉頭用血紅的雙眼盯著月讀,嗓音沙啞地說道:
“閉嘴,你這淫賤汙穢的女子,怎麼能與聖潔的母神相比?”
暴怒總比無動於衷好些,月讀繼續誘惑說道:
“天照許諾,你只要全力協助渡過難關,我們姐妹都可以嫁給你,這條件很優厚了。”
聞聽此言,邁步向前的須佐之男一把攥住了月讀那對豐盈白嫩的雪團,祂隨手肆意揉捏,眼睜睜看著月讀因疼痛而扭曲,又不得不隱忍下來的神色變化,祂似乎從眾獲得了一種變態的快感。
片刻之後,須佐之男忽然鬆開了手,衝著月讀獰笑說道:
“你們這樣的賤貨,倒貼給我都不要,快點滾吧!別弄髒了我的眼睛。”
所有計劃全部落空,平白地還被羞辱了一頓,氣急敗壞的月讀已經顧不得羅衫半解,任由一點櫻紅點綴的白皙崛挺雙峰暴露在須佐之男那盡是淫褻意味的目光中,怒斥說道:
“該死的混蛋,你會後悔的。”
望著拂袖而去的月讀,良久,須佐之男發出一陣大笑,說道:
“呵呵呵呵,我不會後悔。”
負氣含恨而走的月讀無法看到,須佐之男臉上露出的一絲陰險笑容,更加無從知曉透過大國主命一方的情報渠道,須佐之男已經清楚知道了華夏地祇的談判底限,東瀛神祇必須退出這一方天地,東瀛列島舊有信徒允許保留。雖說這些條件十分苛刻,不過對於早就大權旁落的須佐之男而言,這正是藉機打擊報復姐姐天照的大好機會。無論戰事勝敗如何,祂都可以從中漁利,這才是月讀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真正內幕。
轉回頭,在天照面前添油加醋地形容了一番須佐之男的囂張和粗魯。眼見得月讀滿臉的委屈神情和楚楚可憐的樣子,頗有幾分中性美感的天照把妹妹摟在懷中溫存撫慰了一陣子,說道:
“須佐之男那個混蛋,是這樣跟你說的?”
確認訊息準確的同時,月讀又擔憂起來,低聲說道:
“姐姐,咱們該怎麼辦?”
這時候,臉色陰晴不定的天照忽地笑得花枝亂顫,柔聲說道:
“調集我們所有的力量,與華夏神祇決一死戰。寧為玉碎,不做瓦全。”
沒錯,天照的狠話是當面撂下了,但這件事情可沒這麼簡單拍板。頂級大佬們一向愛惜自家的性命,那些過河沒有退路的卒子可以抱著一去不回頭的必死之心,那是因為他們無從掌握自身命運,只能在懵懂中走向滅亡。人間的帝王將相們尚且貪生怕死,神祇比凡人活得更滋潤百倍,哪會有活夠了的道理?無論天照嘴上如何說法,祂在骨子裡還是指望著保全自身,宣稱搏命什麼的,不過是意圖保命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
大軍壓境,一線平推,這就是華夏地祇聯盟採用的標準戰術,頗有幾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意味。
這一招從太古時代就有了,說穿了也實在沒多少技術含量,更加不新鮮。然而,當進攻方握有優勢力量的時候,看似刻板和教條的方式反而成了最令對手恐怖的源泉。刻板也就意味著沒有留下多少死角,教條就意味著很難找出漏洞。一切奇謀妙計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對手自身存在疏漏的可能性上,撞上這種簡單實用而又全無破綻的戰法,處於弱勢的一方簡直悲催得無以復加。
不妨想象一下,你想要狗急跳牆都找不到出手的機會,這豈只是悲情啊!根本就是一出徹頭徹尾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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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之術,八歧大蛇召來!”
“嘭——”
隨著天照一聲嬌叱與騰起的大蓬白色煙霧,一頭身軀龐大如山丘,八頭共一身的蛇形巨獸出現在了華夏神祇的視野裡。
被封印多時的八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