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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氣的軀殼,需要注入神識才能維持金身的正常活動,否則就真成了一尊供人頂禮膜拜的神像。林旭還是更喜歡現在這具功能近似人類肉身的軀體,雖說肉身有著諸多弱點和不便,也不可能像神祇金身那樣堅不可摧,不過新的肉身卻有無限的發展可能。這一點,正是認識到了自身缺憾所在,意圖超越自我極限的林旭真正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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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紛亂依舊,在洛陽皇宮內的秦八十五世離奇暴斃後,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出現了一國四天子的詭異現象,本就日暮途窮的大秦帝國隨即進入到了土崩瓦解的全新階段。
秦八十五世皇帝沒死的時候,各地州郡官員雖說自行其是,大家多少還要顧及一下名義上的君主,地方豪強們只敢打著戡亂的旗號出兵攻伐那些義軍控制的地區,對於同屬朝廷治下的州郡,沒有合適藉口就不方便動手了。而今,各方勢力爭先恐後地擁立了各自的新君,大家可算是各為其主,索性連維持著面子上的這點功夫也一併省卻。由此發端,軍閥們攻殺戰伐毫不留情,局勢又豈是一個亂字所能盡數形容的?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大秦天下同時存在複數的朝廷各自為政,互相之間齟齬不斷,有心人也多了上下其手的機會。
趁此良機,以白蓮教的組織架構為核心的河東紅巾軍趁著夜色,應外合擊破了兵力空虛的臨淄城,率先僭稱帝的濟北王秦熙在被紅巾軍亂刀分屍後,直接下鍋跟附近林苑中捕獲的麋鹿、水牛等野物一塊煮成了肉糜給軍將們分食,以示紅巾軍上下一心與大秦帝國誓不兩立。隨後,西抵河水,東到大海的河東地區落入了紅巾軍控制之下。至此,在大秦帝國四分五裂的北方地區,白蓮教的蔓延發展速度堪比野火燎原,顯示除了不可遏制的上升勢頭。
北方的狀況如此混亂,南方也好不到哪去,各路軍隊都在四處征戰。
尚未把龍椅坐熱的大蜀天子田師凌,在五斗米道認輸後,十分乖巧地赤袒著上身,揹負荊棘手捧玉璽出城親自向興漢軍投誠。陳涼致力於穩定巴蜀之地,廣施恩惠邀買人心,他本打算伺機奪取關隴之地,可是又放不下一統江南的誘惑,正在這兩種選擇中猶豫不決之際,很快一則訊息傳來,陳涼就再也用不著糾結了。
蓄謀已久的鐵勒人擺明車馬要報前次渭水兵敗的一箭之仇,大汗思結禰度派遣大股遊騎兵南下劫掠州郡,他在關中集結了近三十萬之眾,大有一舉飲馬江水之勢。軍報入手後,陳涼當場驚出了一身冷汗,即刻召集了麾下眾將前來議事。
大將們各自表述觀點,綜合起來不外乎是以下兩條。這仗是必須要打的,關鍵是該怎麼打?到底是禦敵於外線,還是採取誘敵深入堅壁清野的戰法?
從古至今,騎兵對付步兵的最有力武器不是騎射,而是利用兩條腿跟四條腿之間的機動性差異,伺機迂迴包抄,尋找薄弱環節撕裂防禦方的封鎖,然後牽著步兵的鼻子走。騎兵有權選擇在何時何地開戰,步兵只能被動應戰,因而,中原王朝和遊牧民族之間的戰爭,主動權始終掌握在騎兵手中。
硬碰硬的正面戰鬥中,騎兵打不過精銳步兵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點也不值得驚訝,尤其是在配備了大量強弩的步兵面前,輕裝騎兵經常搞得灰頭土臉。
在地球的歷史中,西漢王朝的李陵就是以數千步兵出塞,若非隨軍攜帶的弩箭耗盡了,數量十倍於他的匈奴騎兵也吃不掉這幾千精銳步兵。即便到了後來,那些披堅執銳,武裝到了牙齒的重騎兵也不見得每一次都能撕開步兵密集方陣的防禦陣地。
騎兵與步兵孰優孰劣,這個問題的核心因素是,一人配備了數匹戰馬的騎兵,戰略機動能力遠超步兵。一時失利,騎兵立刻就能抽身撤出戰場,尋找合適時機再度開戰。
強悍的步兵正面擊潰騎兵不是難題,限於移動能力差距,他們很難追殲騎兵。等到步兵不幸輸給了騎兵的時候,那就徹底悲催了。打不過也跑不掉,潰敗中的步兵被騎兵當成兔子攆都算是好的,差一點就被跟削蘋果皮一樣,叫人一刀接一刀地削乾淨了。如此一來,別說是大敗特敗,落個全軍覆的下場都不稀奇。這一點正是古代歷代中原王朝對付遊牧民族倍感無奈的主因。
在蒼茫千里的大草原上,必須用行進速度緩慢的步兵搜尋機動靈活的騎兵,那是在用大錘砸蒼蠅,費力不討好。
在吞併巴蜀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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