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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眸望去,溫海才發現藝藝不捨內多了一位“貴人”。
溫海面色緩落,率先打起了招呼:“墨總怎麼有時間來光顧敝人小店?”
墨珺言漆黑深眸刮向溫海:“我不是來光顧的!” 我想買下藝藝不捨。
溫海陡然一冷,一股寒意迅速竄遍全身:這壕……惹不起啊!
若不是許諾攔著,也許他這藝藝不捨已經姓了墨了!
清潔完“藝術”之後,許諾像往常一樣走進了美工室,墨珺言,也乖乖跟了進去。
自顧自地取出工具,許諾便進入了狀態,如無人之境地埋頭練起筆來。
她畫得無比用心,無比細緻。
那堅定的眼神,專注的神情,純淨的容顏,似有一種攝人魂魄的魔力,讓墨珺言的心漏跳了一拍。
不知過了多久,許諾仍沒有停下的意思,墨珺言便倒來了一杯溫水。
“喝點水再畫吧。”
回覆他的是空氣。
墨珺言又揚手在許諾眼前晃了幾下:“喝點水。”
回覆他的仍然是空氣。
墨珺言又拍了拍許諾的肩膀:“喝點水再畫。”
可許諾,就像是被點了穴般,不動不語。
墨珺言揚唇,綻開俊顏,終於明白許諾為什麼能忘了吃飯了。
她有“病”,她畫痴,她極度忘我,不聞人語,不覺人動。
許是受許諾感染,墨珺言忍不住拿起了毛筆,在瓷上練起了書法。
別說,瓷上作畫秀美自然,瓷上書法更是靈動流逸。
墨珺言醉心了進去,揮墨忙作,比許諾還要上癮。
一幅畫完成後,許諾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懶腰落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忙著揮墨的墨珺言。
那認真專注的神情,讓他本就流暢的側顏更美了幾分。
深邃的五官輪廓分明,長睫毛微撲著,性感的薄唇輕抿著,透著說不出的魅力。
他的一舉一動將墨香氣質展露無遺,渾身上下更是透著一種超然的傲逸。
他是有材有才又有財的“風”神,耀目、引慕。
書法“風”神,她曾獻出過崇拜。
崇拜?!
長而翹的睫毛陡然一顫,許諾連忙收住了目光。
墨珺言停筆,柔和的目光投向許諾:“累嗎?”
對上墨珺言溫柔如水的眼睛,許諾一時有些失神。
墨珺言揚唇,直接幫她收拾起了工具,邊收邊柔聲道:“今天就到這裡好不好?”
許諾有些魂不歸位,只機械地點了點頭。
從藝藝不捨出來,許諾便快步上了車。
墨珺言開口問道:“回林宅?”
“呃,我想再去東城區看看。”
“馬上中午了……” 墨珺言輕聲提醒。
墨珺言這一提醒,許諾才發現自己又犯了“病”,她畫起畫來,不但忘了加餐,差點都要忘了午餐了。
“中午了……那不回林宅了,去刀醫生面館吃菠菜湯麵,吃完去東城區。”
刀醫生面館離東城區比較近。
“好。”墨珺言應聲,啟動車子朝刀醫生面館駛去。
刀醫生面館。
墨珺言立時被桌上擺放的菠菜西紅柿“花束”吸引了:這創意,新奇有趣。
落座之後,墨珺言又被餐桌上的提示語逗笑了:先喝湯,更健康!
刀醫生面館如此有趣,怪不得許諾喜歡這裡。
一分鐘後,服務員端了一大碗麵湯上來。
“咦,是你啊?孩兒他爸呢?”服務員熱情地打起招呼。
許諾滯住,腦袋卡起,懵怔成槑,努力消化著服務員話裡的意思。
孩兒他爸?四個字如鋼針般刺進了墨珺言的心臟。
不用說,服務員口中的“孩兒他爸”一定是指愛德華了,上次,許諾是和愛德華一起來的。
墨珺言思緒紛亂間,許諾突然開了口:“你誤會了,愛德華不是孩子的父親。”
聞言,服務員連忙道起了歉:“對不起,對不起,上次看他那麼緊張你,我還以為……”
話一出口,服務員又卡在了半路,真是說多錯多,服務員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三百六十五遍“笨”:“真對不起,我不會說話,我……”
“沒事,你去忙吧。”許諾搖頭,已經拿著長把湯匙喝起了湯。
服務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