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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和我同歲麼?”
許諾咬唇,微顯歉意:“當時我初三,將面臨中考,我怕你說我上網分心,耽誤學習……而且,你曾說,同齡人才有共同語言,歲數有差會有代溝,我怎麼敢告訴讀大學的你,我才讀初三……”
這也是許諾謊說自己在山西的原因。
許諾的理由,墨珺言倒還算滿意,他緩緩勾唇,輕吻上許諾額頭。
冥冥之中,緣已註定。
許諾半垂著眸子,仍不敢相信這樣的巧合,哦,不,緣分。
陡然,墨珺言俯過了身,霸道地吻上了許諾的紅唇:“收房租!”
許諾怔眼,不明所已。
“在我心裡住了那麼久,你交房租了嗎?”墨珺言匆匆解釋了一句,便又吻上了誘人紅唇。
甜蜜,填滿心頭……
五個月後。
林薇兒走了。
她帶著笑容安靜地走了。
許諾沒有哭,因為她看到林薇兒笑得很幸福,笑得很滿足。
而且,林薇兒臨走前叮囑她:“為了孩子,不哭!”
母愛很偉大,她馬上也要做母親了,所以,她更能體會母親的心情和母親的愛。
為了孩子,她要儘量保持心情愉快。
臨產前。
墨珺言陪著許諾來看林薇兒。
遠遠的,便看到三個人佇列整齊地坐在林薇兒墓前。
知墨珺言和許諾是來看林薇兒的,那三人連頭也沒抬,只自顧自地畫著畫。
許諾將漂亮的花束放到了林薇兒墓前,對著林薇兒說著心中思念,還有現在的身體狀況。
半小時後,“我們回去吧,你不能太累。”墨珺言道。
墨珺言聲音剛落,某人標準的普通話便響了起來:“是啊,是啊,回去吧,有我們陪著就行了!”
高橋左生這樣一說,白子慕怒了:“什麼叫我們陪著?是我陪著!你們都回去吧!”
“她活著的時候,是你陪著,現在,還不讓我們陪嗎?”說話的是許清君,他的臉上亦帶著幾分怒醋。
“是啊,是啊,我們不攆你就不錯了!”高橋左生附合著,明顯與許清君站在了一派,擠兌起了白子慕。
三國開戰,兩國已同盟,白子慕卻面色無異,不急不慌:“她喜歡我畫的畫!”
聞言,許清君亦揚高了聲音:“她也喜歡我的畫!”
高橋左生面色瞬變,聲調更揚:“當年為了她,我這黑…幫拿槍的手,拿起畫筆學畫畫!”還要怎樣?
高橋左生愛林薇兒,早已眾所周知,他那口標準的中國話就已然說明了一切。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卻也爭不出個長短,最後,便也不再浪費唇舌,繼續畫起了畫。
許諾垂眸,唇角微揚:
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三人如願,母親亦不寂寞。
許諾淺淺勾唇,抬眸,與墨珺言對視一眼,而後,相擁離開。
此景,不必多言。
……
轉眼。
墨家小千金降生了。
墨老太太和墨夫人可是高興壞了,寵小千金那是寵上了天。
和許諾一樣漂亮乖巧的小千金真真是備受寵愛。
要知道,墨家可是三代沒有女娃,現在上天賜了小千金給她們,她們恨不得天天燒香拜佛。
小千金降生了,取名字的事情就被提了上來。
墨珺言覺得他與許諾的緣分非常之深,便提出 “緣分”二字。
許諾卻要求他直接取兩個名字,因為許諾小時候沒有手足,非常羨慕別人有兄弟姐妹,所以,她堅決要生二胎。
聽到許諾說打算生二胎,墨珺言的心肺頓時就換了位置,許諾不知道,她生產時,墨珺言有多害怕。
即使做足了準備,他依然非常害怕,當時,墨珺言幾乎把全國的血庫都搬來了晠江。
但,老婆最大,墨珺言又是寵妻狂,所以,他只能選擇再搬一次血庫了。
最後,墨珺言將原定的一個孩子的名字拆成了兩個。
墨緣份=墨緣、墨分。
許諾瞪大眼睛:墨緣分……墨緣……墨分……
那不是沒緣分,沒緣,沒分嗎?
墨珺言則認為他她緣分非常深,堅持取緣分二字,若許諾讀起來不爽,他可以讓步,讓baby跟許諾姓許或姓林。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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