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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湘南,厭惡那個黎湘南。她吵、她鬧,強迫黎北瀟要黎湘南離開,黎北瀟竟然冷冷地說沒有人能趕走他最愛的女人。她是他的妻子,卻連他前妻生的女兒還不如!
黎北瀟既然對她視若無睹,她就自己找樂子,花他的錢找男人-養個小白臉也行。她玻Я瞬'眼,看看側對著她,坐在另一端桌檯的那個舞男喬。金玲瑜想“包”他,卻被他甩了;她來了幾次都點他的檯,他還是一副不生不熟的姿態,一點也不買她的帳,姿態相當高,架式也很強,不像一般黏皮的牛郎。
她只玻Я酥i眼看著那人。那個叫喬的舞男和黎北瀟有點神似,不過氣質比較冷;他沒有黎北瀟那種霸氣,更沒有黎北瀟那種侵略人的氣宇。那舞男看起來較陰沉,不過長得英挺,不比黎北瀟差——她就是看上他那一點。
她身旁的牛郎殷勤非常,但她只是緊盯著叫喬的舞男,然後心電感應似的,他起身朝她走過來。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舞男喬微微含著笑說。
袁丹美含笑起身相迎,示意其它的舞男離開。
“你終於來了,喬,我可是望穿秋水!”袁丹美將半個身子帖在喬身上,緊挨著他坐下來。
喬靜靜將她推開,為她斟了一杯酒說:“敬你一杯,表示我的歉意。”
袁丹美獨自喝了將近一瓶的悶酒,已經有三分醉了,她不肯接過喬遞來的酒,睇著眼,媚笑說:
“我不喝,我要你含在嘴裡餵我。”
喬只是微微一笑,隨手把酒放在桌上。
“你不肯餵我嗎?”袁丹美乳白的膀子勾上喬的脖子,蕩著低沉的聲音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來找你好幾次了,你達一個吻都不肯給我。”
喬在心底冷笑,但他氣質本來就冷,所以也只能從臉上的表情察覺出一抹隱約的淡漠。
袁丹美突然認真地看了他一眼,放開他,點根香菸,吞雲吐霧幾口後,夾著煙,橫著胸,睨了喬一眼說:
“說吧!要怎樣你才肯跟我上床?”地彈彈菸蒂,湊近說:“我知道Lina送了你一部賓士——事實上那還是她向我老公討的。儘量開口,只要你能令我滿意,我絕不會讓你失望。”
“我並不需要車,搭計程車很方便。”喬的臉上樣著笑意,但聲音很冷。
“那你說你到底要什麼?”
喬凝笑不語,手指輕輕撫摸袁丹美光滑的膀子,從腋窩一路滑到腰間,然後落下她的大腿,滑遊進她的腿跨間。
袁丹美腰部一挺,發出浪蕩的呻吟。
她閉著眼,看不見喬臉上那種又冷又鄙夷的陰沉。喬冷冷盯著衰丹美臉上神態的變化,極突然地抽回手,面無表情地喝著酒。
“你——”袁丹美睜開眼,微微喘息,臉色潮紅。
又是一頭髮情的母豬!喬冷冷盯著袁丹美,陰沉裡帶著一絲鄙夷;但渾身被慾火燒得火熱的袁丹美,愚蠢地察覺不出那鄙夷。她喘息著說:
“快說!你到底要怎樣的條件才肯——”
“我什麼都不缺。失陪了!”喬嘴角微微一揚,絕情地轉身走開。
“喬!”袁丹美絕望地喊叫一聲。她被他挑起滿腔的慾望,滿身的火熱;他卻這樣丟下她,令她無法忍受剋制滿腔的慾火。
她隨手招了一個體格壯碩的牛郎,買下他整晚的鐘點,將他帶出場。
隨後,喬換了一身裝束出來。他穿過馬路走向收費停車場,不一會,碩大的“火鳥”緩緩駛入車水馬龍的街道。
它始終維持平穩的速度,奔向它經常停泊的巢;但在它應該轉彎的角落,它卻呼嚕�庸��噯埔桓黿值潰�比牒捅境蠶嘍緣拇髲B停車場。
大概過了一刻鐘,“火鳥”又悄悄飛繞出來;漫無目的地先過幾條街後,才悄悄、緩緩地歸巢。
夜更深了,大廈的燈光,一格一格地熄暗。高日安放下看了一晚的資料,揉揉眼,伸個懶腰,然後關掉燈離開。
他走到地下停車場,找到車,開了門,將公事包丟到後座。倒車的時候,他覺得引擎有點奇怪,但他沒放在心上;他才剛剛將車送廠保養過,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車上了道路,運氣很好,一路遇到綠燈暢通無阻;等上了高架橋要下橋時,他踩煞車想減緩速度,車子卻不聽他指揮,越下越快。前方大十字路已紅燈亮起,橫向的車子來往竄動,高日安拚命踩煞車,但是完全沒用;當前面的車子後照燈亮起,緩緩煞住時,他的車子就那樣失控地撞了上去——
他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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