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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不滿,大家感情那麼好,但她最近下班都是去匆匆,連和她們聊天的時間都沒有。
許來春一臉尷尬,“沒有的事啦!怎麼會不歡迎,只是剛好今天又有……”
“又有事了?不行,是什麼事,你說清楚!”同事火大了。
“我、我剛好又有親戚來臺東玩啦!”許來春的額頭直冒冷汗,被以往的姐妹淘圍攻,她有點招架不住。
“親戚來更好,人多才熱鬧,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好啊好啊,晚一會兒見了!”
看幾個同事笑咪咪的離開,許來春可頭疼了,又看到最近失魂落魄的老闆朝她走過來,她乾笑兩聲,連忙也轉身閃人。
卜雋皓見狀眉一蹙,真不明白這個以前老是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媽媽級員工,怎麼最近見到他連一句話都不說,還跑得很快?
他微微聳肩,朝小木屋走去。
往另一個方向走的許來春以眼角餘光看到老闆沒起疑後,總算鬆了口氣,但一想到待會兒那群人要是到她的屋子……
她三步並作兩步的牽了停放在門口的腳踏車,迅速的騎回位在山坡上的老家,磚造平房已經飄出飯菜香了。
由於兒子、女兒都到臺北發展,所以這個老家就她一個人住,不過,一個月前,她倒是多了一名新房客。
“回來了,洗洗手就可以吃晚飯了。”
連香吟精神抖擻的從廚房裡走出來,雙手捧著一大碗剛煮好的冬瓜蛤蜊湯。
“不洗、不洗了。怎麼辦啊?牧場那群老同事待會兒要來這兒唱歌,要是看見了你……”
許來春邊說邊接手過她手上的湯,轉身要將它放到桌上,不意看到幾乎塞住大門的挺拔身影,她嚇得手一鬆,整碗熱湯“匡啷”一聲掉到地上,湯潑了一地,她更是慘叫一聲,“燙燙燙……”
連香吟急忙上前檢視,“我去幫你拿藥。”
“先看那裡啦!”許來春一臉害怕的指著門口。
她蹙眉看過去,立即一怔。
卜雋皓抿緊了薄唇,一雙黑眸閃爍著熾烈怒火狠狠瞪著她。
她不知道她又哪裡惹到了他?她都離他遠遠的,沒有再去打擾他了,不是?
許來春最會看臉色了,這時候不閃遠一點怎麼成,“我、我、我腳燙傷,燙傷藥好象沒了,我騎腳踏車去買。”
“春姐……”連香吟想請她留下來,但她早落跑了。
霎時,一切皆寂靜了,兩人四目相對,無言。
第十章
不知道過了多久,卜雋皓的神情看似緩和下來了,但連香吟從他下顎繃緊的肌肉看出他仍是一肚子火。
“為什麼不來找我,反而住在春姐這裡?”他一臉悒鬱。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連香吟答非所問。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壓抑心中仍然沸騰的怒火,硬聲道:“一個看到我老是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了的人,這陣子見到我卻像見到鬼似的,能逃多遠就多遠,我怎麼不起疑?”
話雖這麼說,但他卻是剛才在許來春拚命踩腳踏車離開後,才突然想到這一點。以前她對香吟就特別照顧,香吟在無處可去下,找她就不意外了。
只是他沒想到她離他如此的近,而這也是讓他最火冒三丈的地方,她離他這麼近,竟狠心的都不來看他。
連香吟知道春姐為何怕見老闆,這些時日,她下班後總告訴她,老闆心情不好、神情落寞,一副為愛傷神的樣子,她擔心老闆要是知道她們住在一起,會炒她魷魚。
“不關春姐的事,是我硬賴著她,也是我拜託她不要跟你說的。”連香吟不想連累許來春。但這麼說,更激怒了卜雋皓——“你還會關心人?我以為你什麼人都不關心了!”
“我當然……”看到他眼內冒火,她才知道他是刻意諷刺,“好吧!你很生氣,我看得出來,那你現在想怎樣?”
“跟我回牧場,我們一起生活。”
她一怔,“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我們已經結婚了。”他的口氣更衝了。
“呃,但結婚證書上寫的是你跟‘段氏阿滿'吧!”
“錯了,是你跟我!”
連香吟一怔,明亮黑眸盡是詰異。
也難怪她這麼驚訝,連他看到證書時都很訝異。看來爺爺顯然沒有他想的那麼胡塗,而且知道他的心裡只容得了她一個人,所以費盡心思的將她送到他身邊。
“那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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