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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太爺特地安排的,有問題請找他,我走了。”
“沈奕凡……”卜雋皓的聲音忽地變冷。
“小少爺,我只是當下屬的人,拜託別為難我。”沈奕凡一臉的莫可奈何狀。
他大卜雋皓五歲,兩人情同手足,但卜雋皓在最近引起的風波中,老讓他有一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逼得他不得不刻意以帶刺的稱謂來請他饒了他。
卜雋皓抿緊那女人見了都想貼上去的性感薄唇,眼神犀利的瞪著一直以來比他父母更照顧他的男人。本還想抗辯,但見他高舉雙手,示意別再說了。
沈奕凡指了指車子,按捺住最後一絲耐心道:“最後一點,那個越南婆子不會說中文,這一點也是老太爺特別要求的,因為老太爺說,若她聽得懂中文,可能會被你的雷霆怒吼嚇得奪門而出,反正床上的事語言不通也能做,再反正,這就是你的隨便,所以他也就隨便幫你找了……”
“夠了!”他黑眸不悅的半玻АK��貿隼此�諛7履歉鮚ね綺渙櫚睦賢貳�
“夠了就好了。而且我已經很累,先走了。”他以下巴努努車子,“有好訊息時,記得跟我聯絡。”
擺擺手,沈奕凡跟著老司機坐進副廠長的轎車內,離開低沉夜色下,更為美麗的牧場。
夜風吹拂,四周突然變得好沉靜。
卜雋皓瞪著車子久久、久久,突地低低粗咒一聲,闊步走近車子後,粗魯的拉開車門吼道:“你給我滾……”
怒吼聲頓時哽塞喉間,他難以置信的瞪著斜靠在後椅背上沉睡的女子,怎麼、怎麼可能是她?
雖然她的臉上了濃妝,曾經吸引他的子夜星眸也覆蓋在那一排濃密捲翹的睫毛下,但這張臉,他已在夢裡見過千萬遍了!
是她!
舒爽的夜風吹拂至連香吟臉上,當夜暮完全被星月佔領時,四周響起了蟲叫蛙鳴的自然之樂,她睫毛微微一顫,睜開了迷濛睡眼,眨眨眼,將模糊的視線定焦後,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簾,她眉頭忽地一擰。
難道她又在作夢?!
是了!這雙無與倫比的璀璨黑眸只屬於一個女孩的。卜雋皓的眸子迅速的閃過一道深情眸光,但在一個念頭同時閃過腦海後,立即恢復成原來的淡漠表情。
看來這五年,她愛錢的心一點也沒變,所以她出現了。
但他也變得很多,知道了女人跟金錢的等號關係,知道在金錢的加持下,多少名門淑女在一夜之間就能變成床上蕩婦。
也知道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只要灑出大把鈔票都能到手。
當然,只要有人出更高價,女人也不介意從一張床上跳到另外一張床上,例如,一年多前跟他解除婚約的未婚妻廖逸珊。
“好久不見了,連香吟。”深不可測的黑眸冷冷定視著當年將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美麗容顏。
連香吟眨眨眼,捏一下自己的手臂,痛!
真的,他是真實的在自己面前,不是夢。
她喉頭一陣緊縮,激動的情緒讓她的聲帶癱瘓,只能怔怔的瞪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怎麼會是他?!她從沒想到兩人還有再見面的一天。
相對於她眸中的驚喜,卜雋皓的臉上可沒有一絲喜悅。
他撇撇嘴角,“沒想到我爺爺這麼能幹,居然能找到你,不,”他冷笑,“我爺爺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應該是你自己找上他的。既然接頭了,就不需無聊的弄了一出什麼外籍新娘的戲碼。”
她坐直了身子,一臉迷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這一切說來話長……”
“說來話長?”他嗤笑一聲,“我倒不這麼想。”
“什麼意思?”
明知兩人有五年的距離,但她沒想到他的變化會如此大,他看來很冷靜,但冷靜中又帶著一股惱人的輕蔑,過於深沉的黑眸有種死寂的冷酷,那應該是屬於一尊無法動情的雕像才會有的。
“對你而言,金錢重於一切,所以在得知我這個老情人居然是臺灣建築業的龍頭‘皇家建設集團'準繼承人,就迫不及待的跟我爺爺聯絡,告訴他你就是我心裡的那個女人,是不?”
連香吟愈聽愈迷糊,“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卜雋皓倏地突然撇下她,轉身就往前方一間獨棟小木屋走去。
她愣了愣,連忙下車追上他,“雋皓,你就是我嫁的人嗎?”
他冷眼橫她,腳步未歇,“別裝白痴,連香吟,在我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