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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熟悉的渾厚嗓音,江辰稍稍愣了下,接著便將百寶袋收入懷中,然後上前開啟門來,接著便見一個身著青色長袍的小胖子便如同一陣風般鑽了進來,然後迅速轉身鎖上了房門。
【武者,修煉人士,境界:淬骨中期,屬性:靈,神通:未知。】
不等江辰發話,那費羽榮已是熟門熟路地坐到椅子上,先是拿起香几上的茶壺猛地灌了口涼茶,順了順氣,然後氣急敗壞地說道:“那孔老頭也太不給面子了!不就是在課堂上睡個大覺而已,至於告訴我家老頭子嘛?要不是我昨天晚上溜得快,還不被我家老頭子給打個半死啊!”
下階文士,是青源國讀書人透過“鄉試”獲得的頭銜,可作為學有所成的憑證,直接透過“官試”從事官府基層方面的工作或者前往京城參加“會試”獲得更高的功名和職位。
想當年,孔博安就是從扶搖鎮走出去的下階文士,五十多年過去,等他告老還鄉回來開辦博安書院時,已是多少人難以企及的上階文侯。現如今,雖然孔博安從朝堂上退下已有多年,但直到現在,一些京官路過扶搖鎮時,也要前來拜訪。
正是因為有著五十多年的官場生涯,所以孔博安是“不怒自威,怒了更威”,在過去就讀博安書院的三年裡,江辰等人那脆弱的心靈可沒少遭受過他的嚴重打擊。尤其是昨天上午,江辰和死黨費羽榮因為在課堂上公然睡大覺,被孔博安抓了個正著。
江辰倒還好,家中父母雙亡,加之和孔博安是忘年之交,也就得了一頓訓斥。但費羽榮就悲劇了,不僅被訓斥得體無完膚,之後更是被他那知道真相的老爹費德勝拿著雞毛撣子攆著追了幾條街,嚇得他是一晚上沒回家。
聽得費羽榮的抱怨,江辰不由搖了搖頭,笑道:“你小子別抱怨了!昨天上午算咱哥倆運氣,要不是孔博安那老小子手下留情,光憑課堂上睡大覺這一條,咱們上京趕考的資格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費羽榮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道:“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年頭,就算是考上了官位,也要被那些個軍中大將在朝堂上壓著,還不如學我家,世代經商,官兵來了都得給幾分面子!”
“切!”江辰給了費羽榮一個鄙視的眼神,恨恨道:“羽榮!你以為我願意當書生啊?要怪就怪咱們青源國的抓周風俗,要不是當年咱不懂事,稀裡糊塗地抓著本書不放,這會兒沒準已經在天極宗當宗門劍客了!”
“切!”費羽榮還給江辰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你這身板,才幾兩沉?整個一手無縛雞之力,能當什麼劍客?”
說實話,以江辰這中等偏上的個頭,稍顯瘦弱的體型以及白嫩的俊臉,除了他現在穿在身上的白色書生裝以及頭上的白色頭巾,還真沒什麼其他行頭更合適他的。
這還不是讓江辰最鬱悶的,更鬱悶的是,你說十八年前他好好的在自己那廉租房睡著好覺,做著娶妻生子的美夢,怎麼就突然天降一道金光,說變嬰兒就變嬰兒,說重生就重生了呢。
記得,不,江辰不曾記得,因為那時他的意識尚未從重生後遺症中清醒過來。
一歲那年,江辰被父母抱去抓周,面對著那麼多的好東西不選,非抓著本書不放,以至於過去的十八年大好時光都貢獻給了“為成為一名合格的書生而奮鬥”的偉大事業,要知道他的夢想可是成為一名御劍於天地之間、豪情可衝雲霄的“瀟灑劍仙”。
可這種鬱悶尚未持續多久,江辰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抬手打斷正滔滔不絕地費羽榮,弱弱地說道:“羽榮!我好像已經突破到融血期了!”
“哦!融血期!”費羽榮下意識地回了句,可接著便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江辰:“什……什麼?融血期?我沒聽錯?”
“你沒聽錯!確實是融血期!”江辰很是堅定地點點頭,然後指著書桌對費羽榮說道:“若是不相信,你就看看書桌上的掌痕,這是我在你來之前一掌拍出的!”
“嗯?”費羽榮順著江辰的手指看去,先是一愣,接著便是狂喜:“好事!好事啊!我師父說過,若是十八歲之前修不到融血期,這輩子就算廢了!沒想到你小子,走了狗屎運,在距離十八歲還有一個月的時候獲得了突破!說好了,晚上兄弟我請客,咱們好好慶祝慶祝!”
江辰能夠突破到融血期,對於費羽榮,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因為這意味著,江辰終於可以擺脫“劍道盟第一廢材”的稱號,而他費羽榮以後再和江辰一同上街,就再沒人會指指點點。
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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