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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可以進去。”烏玉乖乖回答。
君灩拿來布巾迅速擦乾自己。
“哦!?”他感興趣地一應。“她洗多久了?”
兜衣繫好,單衣、褻褲……一件件趕緊往身上穿。
“大概一刻鐘吧。”
“那應該洗好了。”他跨步,拉開簾幕——
“別進來!”一件披風丟出,北川孤星眼明手快地接過,將披風掛在手上,再抬起頭,君灩正好繫上腰帶。
“我沒說你可以進來。”她瞪著他,雙頰微微泛紅。
“你確定我需要你的允許?”他揮手,讓烏玉退下。
君灩氣悶。
這裡是他的地方、他的營帳、他的臥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她哪有資格不准他做什麼!?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悲哀,連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你好香。”他走過來抱住她,低嗅她沐浴過後自然散發的香氣。
“別動不動就抱我。”她蹙起眉頭,推開他。
“你在我懷裡都睡了好幾天了,現在才抗議,不覺得太晚了嗎?”他挑了挑眉。
“如果你有禮貌一點,就該自動避嫌,不是等我來拒絕。”她走開,到臥楊上坐下。
“很遺憾的,我這個北方的化外之民,沒讀過太多書,也不懂得太多禮儀,我只知道,我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他笑笑地說。
連“化外之民”這四個字都會用,還叫作沒讀太多書?分明是故意裝傻。
“土匪!”她皺皺眉。
“如果我是土匪,那你就得跟著當土匪婆。”他大笑。
“我才不要。”她好歹是女凰國的女王,現在居然變成土匪婆,差別未免太大了!
“你還能說不要嗎?”他摟她到身前,低首吻向她唇辦。
君灩直覺要閃開。
“不許拒絕我。”他握住她下頷,控制在剛好箝制住她,但不會弄痛她的力道,不許她避開他。
君灩身子微僵,聽出他的警告之意,只能由著他去。
他的唇在她唇上摩擦著,沒有太粗暴,但也不溫柔地吮著、採著,靈巧的舌尖刷進她唇內,掠奪她每一分呼息、每一吋反應,君灩幾乎無法呼吸。
這吻……不是憐惜、不是欲求,只像佔有,也像宣告,每當發現她想推拒他的親近時,他就用這樣來消弭她刻意拉出的距離,不讓她躲開,也不讓她忘記“她是他的”這事實。
他的意圖,全在吻裡彰顯了!
敵不過他的力氣,君灩只能任他侵略卻堅持著不給響應。
北川孤星發現了,懲罰性地咬了下她唇辦。
“唔——”她輕嚶一聲。
痛!
“在我懷裡,你只能想我。”放開了她的唇,他蠻橫地命令。
她眉頭緊蹙,含怨帶嗔地瞥了他一眼,抿著唇痛的地方,推著他胸膛。
這個野蠻人,居然咬她!?
“說話!”她腰問的手臂緊了緊,充滿強迫意味。
“說什麼?”她負氣低哼。
“不許你再想女凰國的一切。”
“不許我想,你自己就可以提!?”可惡,他愈勒愈緊,君灩反抗地掄起拳,用力捶著他肩膀,結果他不痛不癢,她的手卻捶痛了。
“要打人,你這點力氣還不夠。”他戲譫地包住她拳頭,不讓她繼續施暴。
“放開我!”她快不能呼吸了。
“那麼,在我懷裡不許想別的!”他不忘要索討承諾。
“你……”簡直像仗勢欺人的土匪!
“嗯?”不理會她瞪視的眼神,他壞壞地瞅著她。
“那是我活了二十二年的地方,我不可能不想,我也不要再承諾任何事。”她倔強地道。
逼迫,一次就夠了,她不要再一次屈服!
“即使我滅了它,你也不在乎?”
“你不會!”她抽氣。
“試試看囉!”聽說各國訂有和平協議,不得任意侵犯其它國家,擅自發動戰爭者,將可能承受各國聯合軍隊的反擊,但沙漠之國卻除外。
北方種族繁多,一直以來都處於各自為政的狀態,不曾統一,但強悍的民族力也使得各國不敢輕言攻打北方,可是經過十年,北方的民族幾乎都已臣服於他,太過順遂的征服過程,讓近幾年的日子變得沉悶。
或許,趁這個機會卯上其它國家,惹得各國一起發火,會是件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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