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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依舊撕扯著她的頭髮,怒罵道:“你個小賤人,在我臉上落了毒,竟然還敢呵斥我?”
凌蕭若冷眼睨了一下子萍抓住她頭髮的手,再次冷聲說道:“我叫你立刻放手,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否則你的臉永遠也別想恢復了!”
子萍一聽容顏無法恢復,即刻聽話地鬆開了雙手。
凌蕭若得了自由,抬手旁若無人般地梳理起頭髮來,雖然她依舊渾身乏力,但是,她素來的形象宗旨是,頭可斷,血可留,髮型不可亂。
子萍一旦鬆手,又發覺出自己的可笑,她撇了撇嘴對著兀自梳理頭髮的子青不屑地說道:“哼,你以為你的毒藥很厲害嗎?五師兄即刻就能配出止癢的藥來!”
凌蕭若抬眸眾裡尋他,找準了那雙深邃的鳳眸,在她看見他眼眶下的那抹淺黑時,低笑道:“哦?你的五師兄當真能即刻配出解藥嗎?”
她做事從來都會兩手考慮,昨夜下藥之時,她就猜測會不會被人抓住,是以,為自己留了一條後路,那就是子萍這瘙癢難耐的臉。昨夜,她將解藥藏在了子萍的床下,如若能順利下山,她便拖人帶信為子萍尋找解藥;如若不能順利下山,她就可以用子萍的臉來威脅眾人放她下山。
她不敢說天下無人能配出解藥,但是卻敢說,這些人在短時間內定然是配不出解藥的,所以,待他們配出解藥時,子萍這丫頭恐怕早就抓破自己的臉了,那時,有沒有解藥又有何用呢?
只有手中握有王牌,才能更好的保全自己,這是她做人的宗旨。
子然在看見子青閃爍的瞳眸時,俊眉輕擰,厭惡地問道:“莫非你在下藥時,卻是想讓子萍永遠毀容嗎?”
他嘗試過她的毒藥,其利害程度可見一斑,猶如此刻依舊綿軟無力的他,可是,她再怎麼惡毒也不能想著去毀子萍的容顏啊!
凌蕭若唇一揚,理直氣壯地回道:“是又怎樣?”
雖然子萍曾放毒蛇想要置她於死地,但是,作為醫生的她,自然不會惡毒到去毀一個女子的容顏。不過,她沒有必要告訴這些人她的真實想法,反正這些人都對她沒什麼好感,既然沒有好感,倒不如一直認為她是惡毒的女人來得徹底。因為她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人對她的看法!
凌蕭若桀驁不馴的表情點燃了眾人眸中的怒火,子然剛想開口教訓她時,卻聽子湛低啞的聲音沉沉地傳來:“子青,你一個女子的心腸為何會狠毒至此?”
子湛脫口的話中帶著沉沉地傷痛與失望,他當真對她大失所望,枉自他暗中幫助於她,枉自師父對她如此地掛懷,她竟是一點也不知悔改。他一直認為,子青除了古怪精靈以外,她的本性其實是善良的,所以,他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可是,她那理直氣壯的神情當真刺痛了他的眼眸。
子湛話語中的傷痛讓凌蕭若有些不解,不過,不甚在意的她扯動了一下嘴角,悠然地說道:“既然嫌我狠毒,那麼就讓我離開,只要讓我離開,醫治子萍臉上癢瘡的解藥,我雙手奉上!”
聽了凌蕭若的話,子萍緩緩站起身來,晶瑩大眸中的淚水簌簌而落,朝子湛哭訴道:“大師兄,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如果我的臉當真不能恢復了,我這輩子可怎麼辦?”子青可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今她自己提出要離開蒼山派,她自然樂得個順水推舟且還能一舉兩得。
子湛抬眸看了一眼子萍,隨後,深邃的眼眸漸漸垂下凝結在了子青的身上。
那雙鷹一般的眼眸一直凝望著子青,仿似一把鋒利的刀刃將她那些偽裝的外衣層層剝離。
凌蕭若在看見子湛那雙猶若X光線的眼眸時,心跳猛然加速,竟是轉了轉眼眸,撤開了視線。
他看出什麼來了?莫非看出她並非真的想要毀去子萍的容顏麼?如果是的話,他是如何看出來的?
為何在他的眼神之下,她會有些無所遁形?
子湛在看見子青撤開的眼眸時,心中已有想法,他冷聲對子青說道:“師父出關前,你不能離開蒼山派,待師父出關後,再對你的種種行為進行定罪。”說罷,他轉眸問道子然:“五師弟,你在子青身上下的藥何時能解?”
子然答道:“三天。”
子湛點了點頭後揚聲喚道:“來人!”
一聲令下後,但見多名侍從齊齊跑進雲水閣聽候命令,子湛揚了揚手,說道:“將子青關進慎思堂,稍後審問。”
“遵命!”侍從得令後俯身架起渾身無力的凌蕭若迅速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凌蕭若因為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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