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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她下棋的師父曾告訴她,下棋時,心一定要靜,只有靜了,眼路才會通達,才能將對方的棋路看在眼中記在心中。方才,她首先調換黑白棋,這是從心裡上擾亂對方,而後又故意亂走,讓對方在心裡上輕視她,如此之下,對方便有一顆浮躁的心。下棋最忌諱浮躁,而她,在萬分靜謐中自然可以勝出對方。
棋藝要精湛,而這心境也要高上一籌才是。
“哎,白子真是沒救了。”當凌蕭若落下白子後,有人嘆息起來。
褐衣公子聞言更是志在必得,他又落下一顆黑子,凌蕭若接著落下白子,隨後,黑子落。
這個時候,凌蕭若抬起眼眸朝褐衣公子笑得春光燦爛,隨後夾住一顆白子穩穩地落在了棋盤之上,隨後說道:“這位公子,你輸了,請脫褲子吧!”
褐衣公子猶自不敢相信凌蕭若的話,皺眉說道:“我是不可能輸的!”
凌蕭若頭一撇,給他使了個“你自己看”的眼神。褐衣公子即刻垂眸觀向那棋盤,只見那本是各處分散的白子因著最後那一顆白子而全部連線成片,將黑子團團圍住了,局勢轉瞬間顛倒了。
褐衣公子瞪大眼眸搖頭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會輸給一個女子,怎麼會?
凌蕭若聳了聳肩道:“很明顯就是你輸了。”說道這裡時,她轉身朝身旁觀棋的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他輸了?”
棋盤擺在眼前,眾人雖不相信,但是卻不能不承認,遂點頭道:“確實是他輸了。”
凌蕭若右手一伸朝褐衣公子說道:“願賭服輸,請脫褲子吧,我們大家都等著呢。”
“子青,得饒人處且饒人。”當凌蕭若的手依舊揮舞於空中時卻被一個溫熱的大掌握在了手中,子湛握住她手將她帶立起來看了一眼褐衣公子後朝她說道。
凌蕭若聞言靈眸一瞪旋即掙脫開子湛的鉗制,朝他說道:“是他自己要跟我賭的,現在他輸了就應該履行賭約才是,不然,何以配做這七尺男兒?”說罷,再次朝眾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問話之後,華山派弟子沒有吭聲,而那泰山派弟子卻是趁火打劫道:“是!”
凌蕭若挑著眉看向褐衣公子,這個男人當她還未開始比賽時就出言汙辱女人,她憑什麼讓他好過?他這褲子是脫定了!如若他不脫,看他以後還如何混跡於華山派之中?
褐衣公子在聽見泰山派弟子的起鬨聲時,臉上的顏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他眼眸一眯看了一眼子青又瞥了一眼子湛,隨後將手伸進衣襬裡鬆起褲腰帶來,須臾,他便將褲子給脫了下來,隨後將褲子扔在地上後便光著腿轉身離去了。這仇這汙辱,他算是記住了,來日定要向這個無鹽女子討回!
凌蕭若瞥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褲子,這人脫褲子的速度倒是驚人,她在後揚聲問道:“喂,你還要跟泰山派的人比棋呢,怎麼就走了呢?”
“哼!”華山派弟子見褐衣公子已走,遂朝凌蕭若瞪了瞪眼便轉身離開了。
凌蕭若盯著那撤離的眾人,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心情十分之舒爽,然而,此時的她哪裡知道今日的事直接導致了後面的一連串禍事與動盪。
三大派的棋藝比試華山派中途撤走,如此,輸贏便在蒼山派與泰山派之中產生。
有了前車之鑑,泰山派參加棋藝比試的人不再出言不遜,只是坐下來安靜的下棋。凌蕭若在坐定後將白子交還給了那人,她拿起黑子下了起來。
一場棋局比下來,泰山派的人終是頷首道:“姑娘的棋藝果真高絕,在下是輸得心服口服。”
凌蕭若見此人彬彬有禮,遂也頷首還禮道:“公子的棋藝也堪稱一絕,我不過區區勝出一顆而已。”
她這人就是愛憎分明,誰出言汙辱她,她就不會讓那人好過,而誰對她謙遜,她的態度就會變得十分謙恭。
那人搖頭道:“我輸不是輸在棋子上,而是輸在通觀佈局之上,姑娘虛懷若谷海納百川的胸襟,在下當是佩服。”
說罷,他站起身來朝凌蕭若頷了頷首後便轉身離去了。
凌蕭若盯著他離去的身影,兀自低喃道:“有沒有搞錯?下盤棋而已,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站於凌蕭若身後的子然與子淵在聽見這番對話後,他二人相視一望,有些東西自是明朗在心。
由於棋藝的精湛,子湛看向子青的眸中多了一份欽佩,子灃撇了撇嘴眼眸瞟向他處,子潺垂著眸不知在尋思著什麼,而子墨依舊一副萬年玄冰冷漠如常的表情。
子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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