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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她了。
那她該怎麼辦?放棄得到玉玲瓏?
如果她放棄了,又怎麼對得起景軒的在天之靈?
一時間,她竟是亂了思緒。
然而,就在她方寸大亂時,那個扼住她臉頰的男子竟是俯身猛地攫住了她嬌豔的紅唇。
“轟——”
在東方澤霖攫住她紅唇的那一秒鐘,凌蕭若清晰地聽到了腦中的轟鳴,那聲音似山石崩塌,驚濤翻滾,讓她的大腦足足宕機了數十秒鐘。
他的吻,不用於景軒的吻,他的吻霸道而蠻橫,帶著一種狂狷的力道。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感受,只用他道勁的靈蛇撬開她的檀口,大力翻攪著她的馨香,讓她的唇瓣一陣陣地刺疼。
東方澤霖狠狠地吻住了凌蕭若,他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子,離自己心愛女子這麼近的距離,他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她的紅唇,腦中給出的訊息就是攫取她的芬芳。
想吻,那便吻吧,只不過,在解除自己相思之渴時,他還要用這個吻來告訴她,他絕對不是雲景軒!
因為雲景軒不會這般殘暴地吻她。
東方澤霖狂亂地吻著她,手臂一抬大力揮斥間,凌蕭若的衣物卻被他除開而去,大掌觸上她的肌膚,狠戾地揉搓起來。
凌蕭若被東方澤霖吻得生疼,肌膚之上的陣陣刺痛差點將她的眼淚都要被逼出來了,鼻腔之中充斥著薄荷之香,讓她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之中。
都說,每一個人都會擁有一種味道,而面前這個男人,他不是景軒,因為他吻上自己的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十足的陌生,陌生到讓她驚慌失措。
前些日子,心中升騰而起的那些隱隱的期盼,在這一刻徹底的土崩瓦解。
東方澤霖似乎感覺到了身前人兒的變化,他眼眸一眯,暗忖道,清宏怎地還沒有出現呢?
他這戲還要怎樣演下去?此刻當真已經到了他的極限了?
他怕繼續演下去之後,自己又不可遏制地想要好好疼她?如此,他之前所作的一切不都付諸東流了麼?
不過,就在東方澤霖暗忖之時,卻是聽到另一個聲音在殿外響起。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懸樑自盡了……您快去看看娘娘吧……”柳枝哭泣嗚咽之聲響徹殿外。
東方澤霖腦中一熱,莫非這是清宏使出的計謀麼?
他猛然一把將凌蕭若推開,轉眸低吼道:“什麼事?”
柳枝哭哭啼啼地回道:“方才小姐將奴婢支開去拿東西,待奴婢拿回東西時卻見娘娘吊在房梁之上,奴婢趕緊找清宇將娘娘放了下來,可是娘娘卻一直沒有清醒,奴婢知道今夜是太子您的洞房花燭夜,但是奴婢擔憂娘娘卻仍舊來叨擾殿下您了,還請太子責罰……”
柳枝話還沒有說完,東方澤霖卻是一把將凌蕭若扔到了地上,大紅喜袍一掀,轉身離開了擷芳殿。
到得殿外時,卻見柳枝哭得一塌糊塗,他不禁俊眉微蹙,莫非這不是清宏的安排,而是柔兒她當真懸樑自盡了?
東方澤霖心下一個緊張,旋即怒吼道:“還跪在這裡做什麼?”
撂下話語後,他轉頭看了一眼燭火通明的殿內,快步朝上官柔的寢殿行去。
擷芳殿內,凌蕭若被東方澤霖扔到了地上,因著身體被點了穴道,她攤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她抬眸凝望著殿中的紅燭,紅唇因著東方澤霖的肆意蹂躪已經變得紅腫不堪,被他撕扯而去的衣衫也殘落地飄零在身側,香滑的肌膚在紅色火光的映襯下泛著誘人的光束。
隔了一會兒,凌蕭若逼落在自己眼眶中的淚水終是流淌了出來,她垂了眸,低聲啜道:“我真是瞎了眼,怎會覺得他就是景軒呢?他怎麼可能是他?怎麼可能?”
世界上身形一樣,動作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她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認為東方澤霖就是雲景軒呢?
他不是他!根本就不是他!
心中幻化而成的希望全部成了泡影,就無邊的絕望掩蓋而起。
凌蕭若蜷縮在冰涼的白玉石地板之上,任由淚水無邊地侵蝕著自己,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了許多塊,每一塊都鮮血淋漓……
這廂,東方澤霖急衝衝地趕到了上官柔的寢殿之中,由於方才傷了若兒,致使他的脾氣變得暴躁起來,甫一看到床榻上昏睡的上官柔,他的火氣便又上揚了起來,直接朝著殿內一屋子奴僕暴喝道:“你們都是怎麼當得差,連一個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