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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澤霖握住她的手,不答反問道:“柔兒是不想隨我一同前去麼?”
用來解除血咒的血,一定要柔兒心甘情願給出的才行,不然一點用都沒有。
倘若不是這樣,他又為何這般辛苦地做戲,又和度帶上柔兒一路顛簸呢?
要知,去往天山的路,可是極其險峻的。
上官柔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你去哪裡,我都會一直跟隨的。”
在胤東,太子每年都會選一個時間去那些有靈氣的地方祈福,她自嫁到胤東後,太子已經祈福兩次了,只不過每次祈福的地點都在胤東境內,只是不知這一次卻又為何選在天山。
可能天山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吧!
不管怎樣,只要他去哪裡,不管有多艱辛,她都會一路相隨的。
東方澤霖垂了眸,說道:“柔兒,謝謝你。”
其實,這些事本與柔兒無關,只是她的前世作孽態太多,這一聲謝謝,是他應該說的話語,只因他利用了她對東方澤霖的感情。
如此行路一個月後,東方澤霖終是帶著上官柔到得了天山腳下。
立在天山的山腳處,東方澤霖仰望著那莽莽蒼蒼的山脈,從下往上看去,根本就看不到雪山的山峰,因為它的高度實在太高了,只有到達了一定的高度才能夠看見。
東方澤霖攬過上官柔,在她耳邊問道:“柔兒,你害怕這樣的山脈麼?”
此刻的天已近黃昏了,入夜後的山體,著實黝黑,讓人看著都有些不寒而慄,上官柔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不過,有霖在身旁,她卻是一點也不害怕的。
“只要有你在身邊,我一點也不害怕。”
東方澤霖笑了笑,隨後朝身後的清宏說道:“清宏,將太子妃的裘皮大氅拿過來。”
清宏聞言將大氅取了過來。
東方澤霖將大氅放在手上後便對清宏說道:“清宏,你率人侯在此處吧。”
清宏深深地看了東方澤霖一眼後,垂首道:“是。”
隨後,東方澤霖牽起上官柔的手朝天山之巔漫步而去。
既是打著祈福的口號來到天山,他自然不能急切地抱著上官柔直衝雲霄,因為他害怕出一點點的錯處。
萬一一個不小心,他喚起了上官柔前世的記憶,那麼,柔兒或許就不肯獻出自己的鮮血了,如此,他所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東方澤霖牽著她的手,按照腦中的地圖的邁步而去,途中經過了許多風景優美的勝地,他時不時地會指著那美好的河山問道身旁的女子:“柔兒,你這事第一次到這塞北之地來吧?”
上官柔點了點頭,她轉眸而望,隨處可見青青的草地,草地之上有牛羊成群,還有那管羊群的牧羊犬。
塞外,天高雲闊,草長鶯飛,果真與自己熟悉的江南之地不一樣,在這一番別樣的風情之下,上官柔也是有些感慨的。
“柔兒,你很喜歡這裡,是吧?”
上官柔點頭道:“是的。”
東方澤霖側眸看向她,隨口說啊都:“那我們以後來這裡隱居,怎樣?”
上官柔聞言,臉上神色一變,她側頭問道:“霖,你不要你的父皇和母后了麼?”
一句問話間,讓東方澤霖的心中有了太多的感慨。
曾經,他對著若兒說這句話時,若兒的眸中是滿眼的激動,他知道,若兒嚮往的便是這無拘無束的生活,皇權再好,也不是她心之所向。
而柔兒卻與她不同,她似乎很喜歡權力給她帶來的快感。她這樣的一句問話,很好的表現了她此刻的心裡。
一旦有了這樣的認知,他竟是為了那逝去的東方澤霖感到不值,真不知,柔兒喜歡的究竟是他這個人,還是喜歡他的身份。
聽若兒說,東方澤霖在她那個世界重生了,只希望他能夠忘記柔兒,或許一段新的戀情,因為他值得更好的女子去愛。
東方澤霖看著上官柔,記憶飄至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那個時候,他還在太學讀書,那時的上官柔,與現在完全不同,她那乾淨透明的眸中沒有新增一丁點的雜質,否則,她也不會站出來為自己平反了。
究竟是什麼促使了她的改變?
看著東方澤霖總也不回話,上官柔偏頭問道:“霖,在想什麼?”
東方澤霖笑了笑,回道:“我在想,如果我放棄了一切,你還會不會愛我。”
上官柔的身子明顯因著這句話而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