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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她輕譁一口,潮紅卻控制不住地在臉上肆虐。
君梧邢確實有教人看呆的本錢,他很英俊,冷峻的氣質更是惑人心神。但在她的眼裡,郝韞霆的吸引力卻是無人可及的,他樣貌多變、性子也多樣,完全勾住了她的眼,教她無一刻不注意他。
路箴茗轉過身去,倒了水給郝韞霆吃藥。而君梧邢審判的目光,還是一直追著她。
“君先生有什麼事嗎?”她終於忍不住了。
“糖衣毒藥。”君梧邢沒頭沒腦地冒了一句。
她還沒領會他話裡的意思,就聽見背後郝韞霆大大的抽氣聲。
“梧邢——”
路箴茗腦海裡靈光一閃。莫非君梧邢是在諷刺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打我進來之後,你就沒給過我好臉色看,為什麼?我沒得罪過你吧?”尤其她愈與韞霆親近,他瞪她的眼光就愈寒冽,令她忍不住在心底懷疑,君梧邢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原來你還沒有老就先呆了。”君梧邢字字句句的嘲諷把路箴茗氣得渾身發抖。
“我就算呆了,也總比一隻莫名其妙張口就咬人的瘋狗強。”
“瘋狗再瘋,也比不上毒蛇的狠戾、冷血。”
“那你呢?你又——”
“夠了!”郝韞霆受不了地吼了聲,打斷他們的爭吵。
房內四個人,大概只有他能完全瞭解他們爭吵的原因。
君梧邢是因為斷定路箴茗的跟蹤、接近全是不懷好意,才會如此氣怒難平。
他們交已十餘年了,君梧邢出生不凡,生長環境更是詭異;兩人第一次相會就在他被綁架的時候。
郝韞霆還記得那時他才十幾歲,手腳被綁了鐵絲,皮都磨破了,卻一點兒都沒有稚齡孩童的慌張、害怕;君梧邢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張冰塊臉了,清冷的眸子裡是一片暗沉的死水。
是郝韞霆意外發現他、救了他,將他藏在家中兩天,宜到綁架犯被警察捉到了,原來主謀是君梧邢的親叔伯,而綁架他的動機則是為了爭財產。
當時,郝韞霆很訝異,至親之人竟如此無情,他難過地抱著君梧邢痛哭;但君梧邢卻不為所動,彷彿看慣了那種醜陋的事情,身與心都麻痺了。
郝韞霆沒見過這樣絕望的人,心中莫名其妙掛著他,央求父親幫自己轉學,到君梧邢就讀的國中去,一路又跟著他念同一所高中、去英國留學……十幾年相交下來,也沒有特別原因,他就是放不下他。
起初君梧邢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大概是認為世上不會有人平白無故、不要求任何好處就與他相交;但人心總是肉做的,時間會證明一切,尤其郝韞霆又是那種詭惑多變、死纏爛打的性子,慢慢地,君梧邢終於敞開心胸,讓郝韞霆變成他生命裡唯一的朋友了。
郝韞霆可以理解君梧邢想要維護朋友的那種心情,畢竟是自己的失戀紀錄太輝煌了。他曾對幾位女性表示欣賞之意,卻都在交往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無疾而終了。
因為他有一項不為人知的缺點——他的眼力很差,一個人只要稍微變換一下造型,他就常認不出對方是誰了。
這在戀愛上是一項致命的缺失。試問有多少女人忍受得了在她改變造型、精心妝扮後,不僅得不到一句:“你好美。”還被男友迫著問:“你是誰?我們認識?”
十個女人大概有九個半要氣瘋,剩下半個,還能夠保持心情幹穩的,那不叫女人,是怪胎!
所以他的戀情一直是失敗的,而且可以預料紀錄還會往上累積。這也是他篤信“愛不會永久”的原因之一,畢竟父母婚姻的失敗經歷,和他的失戀經驗,都是如此真實。
而他每回失戀,都會找君梧邢去喝酒,而他大概是看多了他的糗狀,才會對他身邊的女人這麼反感,尤其路箴茗還素行不臭在先。
“這……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谷川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梧邢……”郝韞霆雙手在半空中探著,眼睛包著紗布畢竟不方便。
君梧邢似乎還在生氣,冷冷地應了聲。“幹麼?”
“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他招呼著他。
君梧邢終於還是軟了心腸,走過去握住好友的手。
“我知道,你是個白痴嘛!永遠學不了乖。”
郝韞霆仰頭大笑了幾聲,對他的冷嘲熱諷一點兒都不以為意。
“我告訴過你,箴茗是我的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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