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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並沒有繼續工作,而是早早的休息,但滿腦袋都在想這件事,並沒有睡好。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便抱著電腦去進行維修,重新安裝了系統。
等我帶著電腦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機上則收到了一條陌生訊息。
那條訊息上寫著,迪恩,你以為重灌系統,我就不會再出現了嗎?
我說過的,你會死在我的手裡。
比如用你身後那個小女孩手裡拿著的鉛筆,直接插入你的後背。
我看到這條訊息後,立馬與昨天電腦裡出現的聊天框聯絡到了一起,下意識回頭看去,讓我非常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真的看到了一個拿著鉛筆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也看到了我,竟然還對我揮了揮鉛筆。
不過很快,她媽媽就抱著她走掉了。
只有我自己,還呆呆的愣在那裡”
第四百七十三章 兇險預言
迪恩說到這兒,目光又落到了夏峰的身上,至於緹娜也同樣看向夏峰,顯然是希望夏峰能給出幾句解釋來,不過夏峰卻沒說話,只是示意迪恩繼續往下說。
他雖然是天師不假,但是這世上的所謂怪事,也並非全都是邪祟搞出來的。
像迪恩遇到的這種情況,人為也不是沒可能做到。
比如一個較為了解迪恩的人,甚至對於他的生活習慣都瞭如指掌,並且還較為精通電腦,那麼完全可以做到,先黑入他的電腦同他交流,第二天在尾隨他,然後給他發簡訊。
這種較為變態的做法,他以前經常能夠在美式恐怖片裡見到。
美式的恐怖片,比起日式的恐怖片,有著非常明顯的詫異。
前者的電影,幾乎不會出現邪祟,哪怕電影裡本身有邪祟這個恐怖元素,但也不會突然呈現在觀眾的面前,都只是間接的表現。
氣氛基本上一直處於緊張壓抑的狀態,沒有太強的爆發。
但在日式電影裡,邪祟則通常會直接表現出來,爆發力非常強,基本上都是劇情平淡如水的時候,突然爆發出來,嚇得你頭皮發麻,而後則又會趨於平淡,當你放鬆警惕的時候,繼續爆發。
迪恩講的這件事,雖然和恐怖電影扯不上關係,但是電影也屬於文化的表現,尤其在美國這邊比較注重寫實性,所以這類事件應該發生過不少。
起碼聽到現在,還不能說明什麼。
迪恩其實有些不大敢說了,雖然這些事情是他親身經歷,並且家裡面眼下也不只有他一個人,但是他仍不太願意將這些事情講出來。
對於迪恩的這種心理,夏峰也能夠理解的,這就和給人家講鬼故事,尤其是講自己親身經歷的怪事時,往往都是越講心裡面變越怵得慌。
因為這等於是又被帶入回了當時的場景,像是重新經歷一次似的。
“等我抱著電腦從巴士上下來,打算沿著路走回家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讓我感到恐懼的事情。
我的手機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臉書的直播。
並且無論我怎麼關都關不掉。
手機就像是宕機了一樣,完全沒有半點兒反應,唯一有顯示的,就只有我在看向手機時,那張出現在手機螢幕中的臉。
我用力的晃著手機,恨不得將手機狠狠的丟在地上摔碎。
不過沒等我這麼做的時候,一個完全沒有顯示號碼的電話,卻突然打了進來。
我也沒有確認接聽,從中就已經傳出了一個聲音。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語氣非常的森然,聽上去就滿滿的惡意。
他說,迪恩,晚上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到時候我會將你家的咖啡壺打爛。
然後將碎片完全倒在你的床上。
我聽後罵了他一句,問他到底是哪個混蛋,並警告它不要亂來。
它沒有說什麼,只是用那種很陰森的笑,呵呵的笑了兩聲。
之後電話便被結束通話了,原本卡住的臉書直播也退了出來,手機在還剩下百分之60電量的情況下,竟然毫無徵兆的關了機。
我當時害怕極了,抱著電腦幾乎是拼命跑回家的。
回來後我就給附近的理查德警察打了個電話,將我被騷擾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聽後笑了我一頓,說肯定是那個無聊的傢伙在搞我的惡作劇,讓我不要害怕,他今天晚上會來我這兒,親自揭開對方的騙局。
我和理查德的關係比較不錯,因為我們兩個都是來自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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