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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故作神秘的拿起桂花糕,撕下一小片放在舌面上嘗味兒。
“他怎麼了?”三個人興奮的趴在桌面上問。
她優雅的摸摸耳飾,“應該在路上散步吧!”
“散步——”一陣愕然。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溜馬了?”龍雲記得最後一景是如此,莫非劇情有變?
“你也知道馬兒很辛苦,一次負載兩人是太委屈了點,所以二少爺體貼愛馬,自願減輕負擔,下馬練腳力。”
“無呀!你放他鴿子?!”向景天終於無法抑制,開口放聲大笑。
“他有養鴿子嗎?”龍雲一副迷茫不解的模樣,裝作聽不懂他的含意。
“霧,真有你的。”夠悍。他在心裡暗自讚許。
冷琉璃有些不忍的問:“二哥要怎麼回來,走路嗎?”聽說路程滿遠的。
龍霧用糕餅掩飾唇角得意。“如果他有衣服穿的話,應該走得回來。”
“啊——”
這下子,三張嘴巴大得可以塞兩粒饅頭。
第四章
目近晌午,一個心虛的影子偷偷的拉開門縫,見四下無人,她才理理儀容,拎著“包袱”,正大光明的邁出房門。
經過昨天下午的事,龍霧已打定主意要讓自己消失一段時間,而剛好半個月的輪調期今天生效,她以“利益輸送法”和某人達成交易,多半個月的外調。那個不愛外出的“某人”樂於從命,只要床上房裡沒有令人想尖叫的小東西。
於是乎,龍霧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避開“麻煩”,也許等她回來後,他已將目標轉移,只是心裡有點不興而已,一點點……
“你的早晨可真長呀!害我等得打了個盹。”一道黑影從樹上躍下,不就是她避之不及的麻煩。
“你在這裡做什麼?”猛一瞧見他的打扮,她後悔沒有砍了雲。“該死的叛徒,她又出賣我。”
冷玉邪輕點了她的俏鼻子。“這不叫出賣,是通風報信,免得有人像小偷一樣開溜。”
龍霧不滿的擰擰鼻子,厭惡的勾著唇角。“我是要去視察各地商號,不是開溜。”雖然事實如他所講,她仍要做做表面。
“告辭花不了你一刻鐘,想個合理又令我滿意的理由。”想逃?他可不允許。
“有人怠忽職守,終日流戀花叢中三年未歸,我只得擔起令二少爺逍遙聞花香的無憂生計,做個‘賤民’。”
唉!她就是喜歡翻舊帳,硬給他扣項大帽子戴,怎知他有三年未聞“肉味”。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聽你一席話,怠忽職守可不只我冷玉邪一人,還有景天、千展、冷剛和我老哥。”
“至少喪禮時,他們會上門致哀。”龍霧諷刺道。他們全都是一群廢物,只適合當場麵人——大場面時露個臉。
“可憐的男人,經由你口中說出,他們還真不值一毛錢。”他們一下子被貶低了身價,當個小跑腿。冷玉邪心想,大哥若聽到這樣的評語,不知會不會抱著柱子痛哭?
“對不起,你擋了我的路。”她痛恨高大的男子,即使她不矮。
身高一六八在這個年代算是高挑,再加上龍霧原本就不胖,身裁更顯得修長,雖然不夠豐腴,但美人走到哪裡都是美人,這是不變的定律。
“你說錯了,我是等著為你拿行李。”他一副卑微的小廝樣,但眼底藏著狡黠。
“父母生就兩隻手,既不殘來也不廢,這等鄙事我還做得來。”她決計不讓他跟。
冷玉邪戲謔的碰碰她挺直的肩膀,似在嘲笑她的單薄。“女人是朵嬌豔易折的花,需要有心人來照顧,在下甘作護花之人。”她太美了,一定會引起登徒子覬覦。
“收起你多餘的護花心,本姑娘是經過千錘百練,生長在高山荒野的野玫瑰,不怕狂風暴雨的侵襲。倒是你那些紅粉知己,正等著你的雨露均霑呢!二少爺。”
從冷玉邪離家後,不時有女人找上門,還有人謊稱已懷了他的骨肉,但時日久了,自然平息些。
然而從得知他踏入城內那一刻起,他的“舊友新知”就假藉各種名義來邀的,甚至大搖大擺的想登堂入室找老情人,幸好她們在門口侍衛那一關就進不了,不然準有好戲看。
“我再一次重申,她們和我已沒有半點關係,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你龍霧一人。”光她一人就忙得他滿頭大汗了。
這話說得讓人心喜。“甜言蜜語說多了不值錢,省著點用,好騙騙天真的小姑娘。”龍霧臉上照常寫著——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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