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常十點過後還在浪人碼頭待著,一混就是一整夜。”
“她就不怕她父母打電話到詹妮家去嗎?”奧肖內西問。
“詹妮說,安妮的父母都是在固定的時間打來電話的。安妮的媽媽經常早上打來電話,詢問安妮的情況。安妮晚上和她的男友呆在父母的房子裡,然後早上跑到詹妮家去接聽媽媽的電話。詹妮說她們之前有兩三次都是這樣矇混過關的。她說安妮的父母從來不在電話裡跟她父母講話,所以也不擔心會露餡。
“那安妮失蹤後一直沒能去接電話,詹妮就沒擔心嗎?”
“她是很擔心。那天早上安妮的媽媽打來電話,詹妮撒謊說安妮剛剛到儲藏室拿桔子汁去了。她以為安妮跟她的男朋友兩個人喝多了,然後睡過頭了。所以她往安妮家裡的電話裡留言讓她回電話。”
“安妮的男朋友是什麼人?”
“名字叫拉里·懷爾德。詹妮也給他打過電話。”
奧肖內西走下床,從梳妝檯上拿了一塊口香糖放在嘴裡。“是巴德的兒子?”
“對,巴德的大兒子。他在電話裡跟詹妮說那天他在浪人碼頭跟另一個女孩兒聊天,安妮出現了,然後就和他大吵了一頓。他說他沒理她,後來跟一幫朋友喝酒去了。拉里22歲,安妮才17歲。他在電話裡告訴詹妮說安妮已經直接回家去了。他跟詹妮講完電話,就往安妮家裡打過一個。錄音電話的第二個就是他打的。”
“去拉里家裡,然後徵求一下同意去檢查他的汽車。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先監視他的車子,然後去申請授權書。有人從那兒開車把安妮拉走的,不管是誰,肯定會在車裡留下血跡的。”
“好的,我正在去他家的路上。”
“哦,還有一件事。核實一下卡里諾夫婦的航班。確認和他說的一致。”
“我讓蘭德爾去確認一下。”
“好。我還要一張安妮的照片,在她父母回來時放在電視新聞裡。挑一張好點的。我會把新聞寫給報社,然後到特倫頓後給你發傳真。”
“好的,沒事了吧?”
“沒事了。”
她躺回到床上,嚼了會兒口香糖。然後吐出來放在一張晨報雜誌上。
才睡了半小時,她又被女兒們的夢囈給吵醒了。兩個小傢伙緊緊的挨在一起睡的倒挺香的,不過,對她來說,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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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節:星期三,5月4日,費城(1)
。c。星期三,5月4日
。c。費城,賓夕法尼亞州
雪麗穿著一件寬大的套頭捕魚衫坐在草坪上,從這裡可以俯瞰特拉華州。她聽見河面上拖船隆隆前行的聲音,還有浪花撲打在船艙壁上的聲音。落日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很暖和。岸邊,有人在放音樂,歡笑聲一陣陣傳來。快樂的人們哪,她好想也和他們一樣,能擁有快樂的生活。
對於她來說,她的生命開始於五歲時。一個看門人在費城醫院外面的臺階上發現了她,當時她已經奄奄一息。時間是清早,剛剛下過一場雨,空氣裡透著陰冷。後來醫生推斷,她當時頭骨緊挨著水泥地面,長時間受到冰冷的侵襲,所以造成了她後來那些不幸的後遺症。雪麗的臉當時已經完全被凍住了,一邊臉頰凍的粘在了水泥地上,當時她被人們抱起來的時候,把臉頰的面板都扯破了。她當時身上僅僅套了一件紅色的套頭捕魚衫來維持體溫。因為這場災難,雪麗的雙目失明瞭,也忘記了過去的所有記憶。
一段時間裡,雪麗成了費城關注的焦點,來自全國的慈善人士捐來了錢財,這些錢大都用來為她支付了醫藥費。警察在媒體上刊發啟示幫助尋找她的親生父母。醫生們也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來幫助她從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損傷中恢復健康。不過,所有的努力都沒能成為現實。她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眼睛也永遠的失去了光明。
那個發現雪麗的看門人給她取名叫雪麗·摩爾,這個名字是他死去的女兒的名字。隨後,雪麗被送到了一家市屬孤兒院。在孤兒院裡,在雪麗十一歲的時候,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超常能力。
一年春天,樹木開始發芽變綠的時候,孤兒院裡一個小女孩兒突然得了急病,然後很快就被病魔奪去了生命。
四天後,她和其他的孩子們參加了小女孩的葬禮,他們每人手裡拿著一支康乃馨放到棺材裡面。雪麗的手一直是扶在她前面的同伴的肩膀上的,輪到她時,她想把康乃馨放到小女孩兒的手心裡。當她的手和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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