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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社會糟粕’呢?怎能因為他們的‘家庭出身’和‘海外關係’之類的不由自主的客觀存在,就剝奪他們繼續為黨工作的權利呢?‘*’十年強加給他們的種種磨難,難道還不夠重嗎?”他隨即指派中組部幹部組負責人與國務院政工組取得聯絡,共同組成了一個工作組,由幹部組的成員帶隊,前往調查研究。
工作組兵分數路,跑東城走西城,一一看望了這批著名的老同志,分別召開了七八次座談會,請所有長期受壓抑、遭冤苦的同志暢所欲言。這205位同志都深受感動。他們表示:沒想到給中組部的信發出不久,中組部就派人瞭解下情,“黨員之家”的傳統終於又回來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胡耀邦與平反冤假錯案(7)
工作組前後忙了十餘日,寫出的關於這些同志為何久久不能安排工作的《情況簡報》,耀邦閱後批下這幾行字:
①這個材料很值得一看;②請工作組順從大家的心願,一抓到底,限定時間,做完該單位全部同志的工作分配和妥善處理;③立即考慮其他單位也推行“領導上第一線、一抓到底、乾淨利落全部解決問題”的辦法。
依照這個批示,中組部把臨時的幹部分配組充實改稱為幹部分配辦公室,不但迅速解決了對外文委205位同志的工作安排問題,還統一領導了對中央各部委“靠邊站”的6000多位幹部的工作分配。
訊息迅速傳遍中央各機關、北京各高等學校。中央民族學院(即現在的中央民族大學)講師鄭仲兵,聽說中央組織部果真成了“黨員之家”,立即給中組部打電話,明言要找*。接話的人回答:“耀邦同志現在已外出辦事,由上訪幹部接談組負責人陳野蘋同志接談行不行?”鄭仲兵說了聲“行”,就與陳野蘋在電話中談了起來。
鄭仲兵說:“‘*’之初,謝富治主管的公安部大肆推行《公安六條》,濫殺無辜,我私下表示過不滿,並說過謝富治、江青、中央*與*也有摩擦等,結果就被打成‘詆譭分裂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現行反革命’,遭到了長時間的折磨,兩次被關進監獄,後來在幹校土牢中又被關了4年,差點送了命。現在粉碎了‘四人幫’,雖然獲得了人身自由,但這段冤情一直無人予以昭雪,能不能請耀邦同志在百忙中過問一下。”
“好的,”陳野蘋說,“我一定向耀邦同志彙報,請你放心。”
不久,*就親自過問了這件事,他想親自找鄭仲兵談話,後因有急事改請中組部宣教局局長代他接待鄭仲兵。這位局長對鄭仲兵說:“耀邦同志說:‘一、這些年你蒙受了不白之冤,向你表示慰問;二、你的問題很快就會圓滿解決;三、請你寫一份有關謝富治問題的材料,耀邦同志等著要……’”
後來,鄭仲兵與中組部同志接談後不久,公安部就給鄭仲兵做出了*結論,恢復了名譽。
一天,著名老報人惲逸群,到北京申訴他的延綿26年的沉冤。
這是一位1926年7月北伐戰爭剛開始時參加中國共產黨的老革命。1932年奉黨的指派進入新聞界,先後擔任過《立報》主筆和《譯報》、《導報》總編輯,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期間,他相繼擔任過《新華日報》華中版總編輯和社長、新華社華中總分社社長、華中新聞學校校長、山東《大眾日報》總編輯。上海解放後,出任上海《解放日報》總編輯和社長兼華東新聞學校校長、復旦大學新聞系主任等職,並是中華全國新聞工作協會前身……青年記者協會的創始人之一。
1952年3月,惲逸群因兩條“罪行”被開除黨籍。一是1950年,他曾給上級黨委寫信反映其地主姐姐被人打傷的情況,並請求允許其姐入院治療;二是,他將《解放日報》的一筆公款借給一位友人開辦小煤窯。他被開除黨籍後,1955年,發生了潘漢年冤案,他又因曾兩次在潘漢年的領導下從事過地下情報工作,而於同年5月10日被秘密逮捕。公安機關對他偵查審訊了一年半。查明他與潘漢年純屬正常的工作關係,但仍把他繼續關押了9年。在這10年半中,他一直被孤囚一室。同年11月下旬,最高人民法院判他有期徒刑11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
胡耀邦與平反冤假錯案(8)
1965年12月8日,他被“假釋”離京,並嚴囑“不得對任何人透露被捕經過及判決書的內容”,然後被安排到江蘇省阜寧縣中學圖書館管理圖書,每月只給生活費37元。1966年“*”全面展開,他又被“群眾專政”,關進了“牛棚”,成年累月地挨批、陪鬥、掛牌示眾,並從事沖刷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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