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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而知。後來,何姑娘生了個女兒,更加讓她的生活雪上加霜。
現在的情況,就是何姑娘的女兒病了,可男人卻認為這是個賠錢貨,堅持不肯請大夫。對絕大多數做了母親的女人來說,孩子就是自己的命,何姑娘也不例外。她一反柔弱聽話的常態,強硬的要求男人給女兒治病,甚至不惜顏面,鬧到家門口,以死相逼。
“喏,那就是何姑娘的丈夫,姓季,何家現在已經變成了季家了。”春蘭指了指人群中的某個男人,“何姑娘又不是不能再生,拿了人家的錢還把人家趕出家門,真是過分。”
此時,就聽何姑娘大叫道:“季淵,你另納夫侍我不管,只是你為何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走上絕路!”
“你一個女子,本來就是隻能用作生子的。現在你連這個都做不到,難道還要我為這個賠錢貨費心不成?”季淵根本就不掩飾自己對面前母女兩個的厭惡。而他身邊一個清秀的少年則是輕聲道:“夫君,姐姐也不是有心的,我們就給小丫找個大夫吧。”
姦夫淫夫。劉蘇冷冷的看著,咬了咬下嘴唇。
倒是有幾個街坊上前相勸,無非就是“女人嫁人了就該全身心為丈夫著想,還是回去吧”“好好過日子,給小丫找個大夫,再生個兒子出來不就行了”之流。忽然有人一指劉蘇這邊:“快看,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大夫嘛,快請來呀!”
劉蘇看看綁在阿毛腦袋上的“妙手回春”幌子,剛想過去,就見何姑娘抱著孩子瘋一般的衝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泣道:“神醫,神醫還請救救我的孩子!”
幾人趕緊從毛驢上下來,齊光上前一步去將她扶起,剛準備給孩子診脈,那個季淵卻斜刺裡過來抓住他的手,橫挑鼻子豎挑眼:“你這個小白臉,要對我的女人做什麼?”
“看病啊。”齊光覺得這個人的邏輯實在理解無能。對何姑娘這麼不屑一顧的樣子,又不許其他男人碰他,這人是有病還是有病啊?
做為一個入贅的男人,季淵本身長得還是不錯的,無奈和溫潤俊雅的齊光一比就成了渣渣,因此滿是敵意,死活不讓齊光給自己的女兒看病。劉蘇無奈:“還是我來吧。”
她這個黃臉蛋的小矮子自然不會引起男人的敵視,她探了探孩子的脈搏,再摸摸她的額頭,看看她的舌苔,怒了。
這孩子只是一般的著涼發燒而已,如果及時醫治,幾天功夫就會好,偏偏拖了這麼長時間,再下去孩子會傻的。對孩子的父親來說,難道防著男人比孩子的命更重要嗎?
劉蘇冷靜的讓圍觀人群散開,去到何家門房裡開了藥方,然後看著喜極而泣的何姑娘,問道:“你今天鬧了這麼一場,以後準備怎麼過?”
何姑娘一愣,老老實實的回答:“好好的帶小丫,然後,然後……”
“早日和你夫君生個兒子?”看著她有些微紅的臉,劉蘇頓時明瞭,一股深深的悲哀從她的心頭湧出。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人。明知自己過得不好,明知自己的夫君狗/屁不如,還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為他生兒育女,然後再把兒子當做自己下半輩子的寄託。
縱然何姑娘比其他女人能鬧一些,可劉蘇看得清楚,剛才季淵擋著齊光的時候,何姑娘的臉上還是寫著驚喜的。一個男人無聊的佔有慾都成為了女人欣喜的由來,在這個世界,女人還可以再單蠢一點嗎?
“我以為你會給那個姓季的男人下藥的。”
走在路上,劉蘇的心情明顯不對,齊光有些不放心。
“下藥又能怎麼樣。何姑娘自己想和這個男人白頭偕老,不是別人能夠左右的。”她確實是給了藥,不過是給何姑娘的,騙她說是生兒子的藥,讓她給季淵吃。其實是催情藥,希望何姑娘能夠把那個男人留得久一點吧,“日”久生情這四個字,不單單對女人,對男人也很有效的。
春蘭還是不解,睜大了眼睛問道:“女子的使命不就是生子嗎?之前凌府也有不少丫鬟想要爬凌公子的床,為的就是生下個一兒半子的,好有個依靠。”
春蘭,你完了。深知內情的齊光很自覺的靠後,讓春蘭趕上來並排順便捱罵。
“你也是這麼想的嗎?那之前的谷小姐你怎麼看?”
春蘭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家公子的問題:“谷小姐那是極少數,這種私德有虧的女人,若不是因為有朝中當官的親戚,定是會被拉去浸豬籠的。其實何姑娘還算好的了,之前凌公子有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家裡的小妾生了個兒子,便留子去母,那兒子抱給了正房去養。”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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