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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了一下,發現類似把聲優配對的腐女真多。話說,日本人的名字這麼複雜,她們怎麼記得住的捏?
50夢想破滅什麼的,最討厭了
四幅幾乎一模一樣的月下蘭花圖出現在他們面前;難得出現如此正經的選擇題,一時間眾人反而不敢妄動。
齊光道:“春蘭,這不就是你背後的那幅圖嗎?”
劉蘇也覺得眼熟,卻不能肯定。春蘭背後的圖,確切的說她只見過兩次;還沒有看得很仔細。
凌恆一字一頓的道:“就、是、他、背、後、的。”
對了;見過春蘭背後的圖案最多的人當然是小北都。春蘭似乎也想起了之前在凌恆手中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悄悄的縮成了一小團;扯住劉蘇的袖子,一雙大眼睛微微泛紅。
劉蘇最見不得他這副“我好可憐求保護求照顧”的樣子了;忙將他護住,對凌恆道:“你既然記得;那這四幅圖裡哪一幅才是真的呢?”
凌恆切了一聲,撫了撫袖口:“要討我歡心的男人豈止百個,之前有人看到我喜歡春蘭,便有許多人學了他在背後刺青,各種各樣的圖都有,我見得多了,哪裡還能記得清楚。”
種馬!渣男!劉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問齊光:“師兄,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刺青?”
齊光仔細想了想,很遺憾的搖了搖頭。當初他忙著幫春蘭將刺青擦掉,並且對春蘭那一身雪白細膩的面板表示羨慕嫉妒恨,又時時刻刻擔心師弟看上這個臭小子,一心幾用,忙得不得了,哪裡還有心思去記住那幅畫的模樣。
一直在聽著幾人說話的虛夜忽然開口:“春蘭,你告訴別人你姓劉,莫不是跟著小蘇姓的?”
春蘭理所當然的點頭:“我是公子的人,當然要跟公子姓了。”
虛夜急道:“那你原來姓什麼?”
“姓陳。”春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姓。我又沒有爹孃,他們說我姓陳我便姓陳了。我還是想跟公子姓多一點。”
虛夜的聲音卻有些顫抖:“那麼,他們說的那幅圖,你背上的刺青,是不是和這幾幅圖一樣?是怎麼來的?”
春蘭道:“我也不知。反正在我懂事的時候,我便在綺香閣,身上就有了這個刺青。那時候我還只是個跑腿的小廝,和其他小廝一起洗澡的時候,他們都很驚訝我背上的畫,說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我以後一定會大紅。也是這個原因,綺香閣的當紅小倌們都很喜歡欺負我,有好幾次都恨不得劃破我的臉。如果不是老闆護著,我可能早就被欺負死了。後來我長大了,也就順理成章的當了小倌,因為這幅月下蘭花圖,我還頗為值錢。再後來,凌公子就將我買下……”
他說到這裡,聲音有些沙啞,緊緊的抓住劉蘇的衣袖不肯鬆手,猶如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浮木一般。而劉蘇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臉色蒼白,目光呆滯,整個人好像瞬間沒有了生氣一般,猶如一尊精緻的蠟像。
“師弟,你怎麼了?”齊光第一個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急忙上前,摸上她的脈搏,“師弟,師弟!”
在他的連聲呼喚下,劉蘇的眼睛緩緩的轉動了一下,忽然“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身子往後便倒了下去。
“小蘇!”齊光將她抱在懷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從懷中掏藥出來,卻一下子帶出了好幾個小瓷瓶,叮叮噹噹滾落一地。
劉蘇按住他的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可抑制的吐了一口血出來。春蘭嚇壞了,蹲在她身邊不停的抹眼淚:“公子,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公子,你不要嚇我!”
就連凌恆和虛夜也都嚇住了。虛夜滿是懷疑的打量著那四幅畫,猜想這畫是不是有奪人心智的功效。凌恆則是將散落一地的藥瓶撿起來排成一排,讓齊光挑選合適的。
齊光手忙腳亂的倒出一粒藥丸,不由分說的就塞到劉蘇口中,她這才慢慢的緩過勁來,虛弱的搖搖頭:“沒事,一時氣急攻心罷了。”
她不是笨蛋。貿然出現在這裡的四幅月下蘭花圖,和小春蘭背後的刺青幾乎一模一樣,這當然不可能是巧合。這四幅圖分別刻在四扇門上,第一扇門上的花瓣上多了一顆露珠;第二扇門上的葉子彎曲的幅度稍微大了些;第三扇門的珠簾多捲起了一點;而第四扇門的花盆題詩上多了幾個字。這些差別,如果不是觀察入微,根本就無法發現。也就是說,在連連看之後,這個天山童姥又玩起了大家來找茬。
正確的圖案自然是在逍遙派的人手上。當初逍遙派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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