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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你有沒?”寶妹的口氣相當之霸氣,哼,什麼叫有一兩個孩子來認他不奇怪,敢情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嘍。
小小的自尊心受挫,寶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不過,轉過念頭一想,她也真的沒那個資格說什麼,她就像一個多餘的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能認她就算不錯了,她還想要什麼呢?要啥是多啊!
想到這,她變了說話的語氣,“這是我的胎記,如果你也有的話,那你一定是我爹;如果你沒有……”
“如果我沒有呢?”花乾笑著望著她,視線在瞄及她右肩上的那個胎記,嘴角不經意扯出一絲玩味。
“沒有?”寶妹頓了一下,說:“沒有,沒有就算了,要殺要刮來個痛快的。”
雲柳喜一旁坐著,這孩子。
花乾哈哈哈大笑,“郡主言重了,花乾沒有任何要為難郡主和雲公子的意思,只不過是想借機會請二位一敘而已。”
“會有這麼簡單?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寶妹不滿的努努嘴。
“等過了今夜,我自會放二位離開。”
“就為了讓我們在這裡呆一夜,就將我們綁架?”寶妹叫道,還死了好幾個人。
花乾含笑起身,“不,為了讓郡主在這裡呆一夜。”
身後領來的家僕從兩側拉開將二人圍在當中,花乾欲轉身離開,寶妹衝到面前攔住,因為離的過近差點被旁邊的人將刀架在脖子上。
看著攔住他的寶妹,花乾挑眉,“郡主還有事?”
“有!這個胎記你有沒有?你是不是我爹?”寶妹站在他的胸前,仰起頭堅定的問道。
花乾眉頭微挑,笑道:“很遺憾,我沒有。”
輕輕撥開寶妹的肩膀,花乾離開小屋,劉安跟在後面,回頭望了一眼怔愣的瑾容郡主,思量了片刻快步跟了上去。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劉安臨走時喊道。
“是。”
兩個彪形大漢往門口一站,屋內所有的方位都被人嚴密把守,雲柳喜和寶妹真是插翅難飛。
花氏一門的印記
同一個院子的另一間廂房,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上好的錦絲被,鋪陳在粗糙的木板床上,好在下面墊的平整,屋內也早已被手腳利索的下人燃好了香木,絲絲檀香飄蕩在屋內,迴歸的質樸搭配著低調的奢華,脫掉靴子,花乾雙臂置在腦後在鵝絨錦絲被裡躺了下來。
腦子裡是方才西屋裡瑾容郡主那張充滿探究意味的臉。
這個胎記你有沒有?你是不是我爹?
問的乾乾脆脆,讓他根本來不及消化。
她究竟是誰?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花乾發現,這幾年來,唯有此刻的腦子是最混亂的,沒有頭緒,沒有目標,就好像突然之間被人一棒悶上,嗡嗡作響。
突然,他翻身坐起,穿上靴子來到銅鏡面前,解開自己的外袍、中衣、裡服,露出小麥色精壯的上身,目光在銅鏡中仔細的辨認右肩上那個同郡主右肩相同的銅錢狀的胎記。
略嫌粗糙的指腹劃過胎記的表面,太像了!
位置、形狀、顏色都相差無幾。
這是花家的標誌,歷代只有長子才會有的獨一無二的印記怎麼她身上會有?!
想他花家世代經商,唯有他獨好平淡生活,鳥語花香、茶園樹果的生活、衣食住行不需奢華繁冗、只圖舒適平和即可,得一紅顏知己,此生相濡以沫、共攜白首,養兒育女,勤教善養,此生便已足矣。
可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盡人意。
多少的他以為、都不過是一廂情願的笑話。
他爹罵的對,沒了錢、沒了財富,你以為你是誰?
身無分文的你連乞丐都不如,至少他們能低下頭討得幾口飯吃繼續活下去,你是連嘴都不敢張開的活啞巴。
女人,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全部。
天姿國色是金子堆出來的、琴藝才情是金子薰陶出來的、女人身上的香氣就是男人身上的銅臭變出來的。
你乾乾淨淨,才高八斗,眼高於頂、心比天高,到最後你看的上誰?誰又能看得上你?!
沒了老祖宗的庇護,你連狗屁都不是!
御書房內的聖旨
深夜,當今萬歲的御書房內,筆挺的站著一個人,面容平靜而冷凝,一身華服深夜來訪,惹的皇上眉心微皺,有些不悅。
“子夫,深夜進宮,可是有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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