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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準,眼睛眯眯著,口中喝道:“我扎!”胳膊突然往前一伸,筷尖正中一個鼻孔。
寶妹滿意的收回筷子,像吹槍口一樣吹了一下筷尖,“果然神槍!”
御哥懷裡揣著樓清儒做好的人皮面具穿過院子往寶妹的房間來,隔不到五米遠就聽見裡面寶妹鏗鏘有力的聲音。
“我扎!哦耶!”
“我扎!哦耶!”
御哥以為寶妹屋子裡進了歹人,連忙衝了過去拉開門,結果……
“我扎!”
“啊——”
“小爹爹!”寶妹大叫一聲,連忙扔掉筷子,“我扎你哪了?”
只見御哥的左鼻孔嘶嘶拉拉的淌血,御哥臉色鐵青的瞪著寶妹,吼道:
“你要死啊?!”
不吼還好,這一用力,鼻血淌的更快。
“御哥,你忘了這個。”身後樓清儒追過來遞給御哥一樣東西,卻在看見扭身回頭的御哥半個鼻孔流血不止,起先一愣,後而憋不住悶笑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虛火太旺?”
御哥瞪了他一眼,“沒你的事,給我止血藥。”
樓清儒見旁邊的寶妹滿臉的內疚,就知道肯定是寶妹乾的好事,將藥扔給御哥之後,問寶妹:“你弄的?”
寶妹把頭低的更深,伸手推開門,用手指點了點一旁門上貼著的那副鼻孔被戳爛的小豬。意思是,因為這個。
將功補過
樓清儒不明白。
寶妹只能回身從地上撿起扔掉的筷子,重新回到他們倆面前,對準門上的小豬重複一遍先前自己在屋子裡玩的遊戲。
姿勢準備好,一聲有氣無力的輕喝:“我扎!”
然後怯怯的看向樓清儒,眼神裡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說的明明白白,也就是原本是扎豬鼻子的,沒想到不小心紮了小爹爹御哥的鼻子。
如今,大錯已經鑄成,寶妹的小命即將休矣!三爹爹,你救救我吧。
樓清儒放聲大笑,指著門上那頭畫的怪異但卻形態可掬的小豬,“御哥啊,你的豬鼻子現在可安好?用不用我給你看看有沒有被寶妹扎爛?”
“滾!”御哥斥道。
寶妹時不時的偷瞄兩眼御哥,原本御哥還有些氣,但後來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兒,再大的怒火也發不出來,只能壓下怒氣。
由於寶妹煩了錯誤,所以從下午一直到晚上掌燈,寶妹就很不幸的變成了御哥的小奴隸。
御哥口渴了,“寶妹——給爹端茶!”
一杯沏好的香茶立刻出現在他眼皮底下。
御哥熱了,“寶妹——給爹扇風!”
寶妹拿把大扇子站在御哥身後沒命的上下扇動,直扇的大汗淋漓。
御哥不想坐著了,寶妹給鋪被;御哥嘴饞了,寶妹給端點心;御哥無聊,寶妹給講笑話;
反正一個晚上寶妹被折騰個夠嗆。站在御哥旁邊,腦袋困的直打晃。
御哥落下最後一筆,將紙疊好放進信封中,用蠟印封好。抬頭看了一眼困得左搖右晃的寶妹,心裡一軟,起身打橫將迷迷糊糊的寶妹抱起來,寶妹剛落進御哥的懷中便昏昏睡了過去,臨失去意識前口中咕噥一聲:“小爹爹,對不起,我再也不扎你鼻孔了。”
說的可憐兮兮,御哥將寶妹送回到她自己房間的床上,替她蓋好被,掖好被角。
看著她,他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被她戳痛的是左面,可是右面卻也隱隱的浮現記憶中的疼痛。
從懷裡拿出寶妹畫在門上的小豬畫像,這樣可愛而特別的畫法,當年寶雲虹也曾畫過一張。
同樣的玩法,同樣的意外,6年前被寶雲虹中傷的鼻子今日被寶妹再次襲擊,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欠了這母女什麼。
寶妹說她從一千年以後來的?
御哥突然想起這句話,無力一笑,一千年,好長,也許可以長到她忘了他。
雲柳喜的到訪
一場小雨連著下了三天,御哥鼻子隱隱作痛,對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寶妹是罪魁禍首,本著賠罪的心態陪著御哥連下了三天的棋。
這一日,兩人在房中對弈,桌邊放著茶點,下的正來勁,來了一個意外之客。
雲柳喜的突然造訪讓寶妹喜出望外,她棋也不下,跳下軟榻,“四爹爹?”
雲柳喜聞聲淡淡一笑,“嗯,你們在下棋?”
御哥捏著棋子看棋盤,頭眼沒抬,“你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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