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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逐耐不住性子,但是主子沒有開口發話,這就證明是一種較量,沉默中的較量,他就算再虎也決不能這個時候給主子摸黑,於是把頭一低,手指在地上演練功夫,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香王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在回到葉傲天的臉上,終於開口道:
“御南風居然派人來行刺本王,我看他活膩了。”
葉傲天臉色一黯,香王這是要把他們的罪往御老爺頭上栽,如果他反駁,那便是心中有鬼,不能推脫這個時候。
葉傲天沒有說話,但是送給香王一個高深莫名的笑容,讓他去猜。
心想,對於你說的話,我沒肯定也沒否認,我既不急於撇清和御家的關係,也不承認我為他人所驅使,你心中必然猜忌連連。
香王的眉頭不明顯的皺了一下,“你們行刺本王,論律當斬;”
葉傲天做樣的嘆了口氣,點著頭,“聽王爺吩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遁地術and依紅樓
“日落之前,寶妹不站在香王府你們倆就跟御家一同殉葬吧。”香王淡淡說完,起身望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外面,齊刷刷的聲音,“恭送王爺!”
牢裡安靜下來之後,秉逐抬起頭看見主子望著頭頂的牆角沉思。
“秉逐,出去送信,告訴御哥讓寶妹裝扮後再來。”樓清儒走後留下兩張人皮面具,其中一張送給了御哥,他相信御哥聽過秉逐的話之後會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秉逐抬起頭詫異的看著主子,“主子,我怎麼出去送信?”
葉傲天聞言一愣,“你不是會遁地術?”鑽出去不就行了?
“是啊,我是會遁地術。”秉逐點頭。
“那就遁地出去送信。”
“爺?我會遁‘土’地。”
“有區別嗎?”
“有!爺,這牢是大塊的花崗石建的,遁不出去。”
……
日頭眼看快要落下山尖,地平線淡淡的染上大片大片的粉紅,汴京城內的街市柳巷有的店鋪整理一天的賬目,收拾收拾關門回家休息;有的則剛剛推開門楣,灑水打掃,掛上紅通通的燈籠,準備午夜的營生。
雲柳喜臉上戴著樓清儒留下的面具,站在依紅樓外的小巷口,面具下是一臉的無奈。
目光從左掃到右,他的身邊至少要跟著七、八個人盯梢;真不知道這御哥是怎麼想的,吃過晌午的飯,拖著殺驢般叫喚的寶妹,一路來到這三層樓高的依紅樓,幸虧出門前御哥提醒他戴上面具,不然……
依紅樓裡的芙蓉殿,御哥手裡拿著芙蓉姑娘的香粉盒,吆喝一嗓子,“你們倆給我按住了。”
“是,御爺。”寶妹身邊站著兩個水靈靈的姑娘,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儂儂的軟音,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在御哥面前露臉的機會,那身段,那眉眼,不丟擲幾個像樣的,她們倆就不是依紅樓的媽媽訓練出來的。
化妝
寶妹被她倆一左一右按住胳膊,掙扎半天也動不了絲毫,寶妹心中大罵,這兩個女人,看著楊柳細腰的,怎麼下起手來這麼狠,肩膀頭都被她倆按折了。
御哥用力的沾了沾粉盒,準備往寶妹臉上撲。
寶妹嚇的吱哇亂叫,“爹!等,等等!你要幹嘛呀?”
“化妝啊,乖啊,爹給你畫個漂漂亮亮的妝,然後送你去見‘香王’。”後面倆字咬的死緊,充分發揮了什麼叫笑裡藏刀。
寶妹心裡一驚,她爹這哪是要給她畫個漂亮的,分明是想‘糟蹋’她這張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臉!
“你早說啊,我家裡有化妝品,我自己就能化,不勞煩您老大駕,啊?”開什麼玩笑,潤膚水和乳液都沒有,就想直接往她臉上撲粉化妝,先殺了她再說吧!
御哥故作吃驚的樣子,“那你不早說!算了,既然來了就借用芙蓉姐姐的吧,人家用的這可是上等貨,不虧你。給我按住了,我要給她撲粉。”
兩個姑娘柔柔的道了個是,手下卻下了力道,對著御哥笑眯眯的眨眼,看向寶妹的時候卻狠狠的瞪了她兩眼。
臭丫頭,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竟然迷惑御哥收下她做養女,祖宗八代修來的好福氣吧!什麼養女,狗屁,分明就是想爬上御哥的床。
一連數月,芙蓉姑娘都等不到御公子,不是這丫頭搞的鬼才怪!左面的丫頭遞給對面丫頭一個眼神,兩個人心照不宣,給這丫頭點顏色瞧瞧,手下不覺加了力道。
寶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