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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還醒不了呢。”
姜辛說起自己的醫術頗為自豪,她當年行走江湖的確有神醫的美譽,她在崖底呆了四十年,實在是太過寂寞無聊,好幾次想出谷走走,只是入谷前發下毒誓,總不能自毀前言出爾反爾。直到十幾年前,一名美貌的男子從崖上跳下殉情,被她救起後,每天到崖底轉轉,就成了她必做的功課,否則哪有這麼巧,黎雨馨她們剛摔下來,就正好遇到她。
黎雨馨立即堆上笑臉,甜甜地喚聲:“前輩,其實您看起來很年輕啊,而且二十年前必定是位絕色美人,為什麼要自稱老婦呢,叫別人看,肯定認為您大不了我幾歲。您說夜能好起來,我當然相信啦,不是高手還不敢住在這種谷底呢。只是,夜醒了後還會不會有什麼不妥之處呀?比如說行動不便、武功廢了之類的。”
“哼,若是別人治,他這身武功的確就廢了。”姜辛也不再自稱老婦了。
意思就是她治的話就不會囖,黎雨馨立即大拍馬屁,姜辛也是實在是寂寞了,來了個能言善道的,自己十分歡喜,向黎雨馨吹了一大通牛皮,心情舒暢地聽她天花亂墜的奉承。
李臻在一旁忽然介面道:“姜前輩的確是醫術高明、俠風義膽之人啊,晚輩實在佩服,不知前輩能否將雨馨的內傷也一併治了呢?這於姜前輩來說,應當是舉手之勞吧?”
姜辛嘿嘿地笑了兩聲,“我這人還有個長處,就是說話算數,剛才已經說過,只救一個,那就只會救一個。”
黎雨馨其實打的也是這個主意,這下希望落空,情緒低落了一秒,立即又歡快了起來,只要夜好了就行,她的傷還有希望,於是笑道:“前輩您不願意治,雨馨也不勉強,這幾個月住在這,要打擾前輩了。”
“嘿嘿,也不算打擾,反正這隻住了我們母子,來幾個客人也熱鬧些,平日的飲食就由你們來做了,我正好換換口味。”姜辛笑了笑,帶著兒子走了出去,黎雨馨坐在床邊守著夜,李臻猶豫了一會,也走了出去。
黎雨馨握著夜的手,一直坐在床邊陪著他,怕他突然醒了,會有什麼需要,自己好替他端茶倒水。
就這樣一直坐到第二天的早晨,韓夜仍然沒有清醒的跡象,黎雨馨便走出房門想打些水替夜和自己洗漱一下。走出房門,便瞧見李臻跪在屋前的空地上,似乎已經跪了許久,身子都搖搖欲墜了。
黎雨馨大吃一驚,立即上前詢問:“李臻,你為什麼跪在這?是不是得罪了前輩,快告訴我什麼事,我去幫你求求情。”
李臻淡淡的一笑:“我沒有得罪前輩,是我自願跪在這的,雨馨你忙你的去吧。”
“你沒事自願跪在這幹什麼?”黎雨馨真是莫名驚詫了。
坐在一棵大樹樹枝上的小正太,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他還不是為了你?我娘說他如果能跪足36個時辰而不倒的話,就幫你治內傷。”
36個時辰,那不就是三天三夜?還要不倒?黎雨馨立即說道:“不用了,李臻,玉泉散人已經幫我找幫手去了,天底下哪可能只有她一人是練的至陰的內功呢,我不會有事的,你快起來。”
“嘿嘿,練至陰內功的的確不止我一人,可你是否知道,你中的這種內傷的解法有多繁雜?並不是練了至陰內功的人就能幫你療傷的。”姜辛的耳力特別好,坐在屋內就開始潑冷水,“我肯給他機會,他又肯幫你,你應當高興才是。”
李臻聞言淡笑道:“雨馨,我已請姜小弟點了我的穴道,一定能堅持36個時辰不倒的,到現在已有7個時辰了,你放心吧,可惜我不會武功,想救你都使不上力,還害得韓大哥受傷,若他只救你一人,應當不會掉下崖來的。”
“你別這樣說,如果不是那堆草太不經事,你早就把我拉上去啦。”黎雨馨安慰了他兩句,又衝著樹上的姜昱道:“小弟弟,你快幫他把穴道解開吧。”
姜昱一跳而下,李臻立即搖頭,“不要,我願意跪在這。”
姜昱掏出顆糖扔在嘴裡,衝著黎雨馨拽拽地道:“你也聽到啦,我只聽男人的話。”
黎雨馨莫可奈何,立即進屋找姜辛,“姜前輩,我的傷我會另請人治的,不會麻煩您,請您收回您的話吧,要不然李臻他不會起來的。”
“嘿嘿,我說過我說話是算數的,我既然答應了他,斷不會將話收回的,何況他要昱兒幫他作弊點穴道,我都沒說什麼呢,你自己說服他吧。小丫頭豔福不淺啊,身邊的男人這麼疼著你。”
黎雨馨趕緊宣告:“李臻是我的朋友,摔傷的那個才是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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