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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乎乎的戴在臉上極不舒服,蕭彥之立即回房更換。這一舉動便引起了禁衛們的懷疑,普通人何需如此謹慎,而且蕭彥之露出來的眉目十分俊美,與之前偵查鳳棲山的禁衛們描述的異常俊美的魔宮首領相吻合,便開始懷疑這些人是魔宮的人,此事便立即稟報給了端容長公主,長公主便傳書給君晟羽,要他回京辨認,同時也請許仁青去暗中檢視這些人。
許仁青現在雖不再歸禁衛管,但禁衛出身的他仍然十分敬重端容長公主,立即應允退職後便到這幾人所住的三元客棧檢視。過不多時,恰巧刑部有件案子,需要人手到京兆尹處拿份卷宗,這本該是低階官員做的事,許仁青想到回程時可以繞個下路去三元客棧偵查一番,便主動要求去取卷宗。
剛踏出刑部的院子,許側君的宮侍便迎面走來,見到他後搶前幾步,躬身行禮,恭敬地道:“許大人,側君請您到宮中一敘,有要事相商。”
自上次哥哥許仁奕託他找過一次人後,突然對他特別熱情了起來,時常傳他到宮中聊天。許仁青也曾懷疑過三哥是否有不純的動機,可想來想去,自己不過是一名官職不高的官員,比起得蒙聖寵的三哥,實在微不足道,言語中試探過幾次,得到的結論都是:哥哥在宮中實在是太寂寞了,才會想到他這個不起眼的弟弟。許仁奕就曾在他不注意時幽怨地低語,許家的榮耀都是他用青春和寂寞換來的。許仁青不禁十分同情這個看似風光實則孤寂的哥哥,加上他自己從小便沒有感受過什麼親情,對這突如其來的兄弟之情十分珍惜。
這時聽說哥哥有要緊的事找他,恐怕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想要請他幫忙,當即便道:“你回去回覆側君,我有緊急公事在身,很快便能辦完,過半個時辰後,我自會去宮中找他。”宮侍垂頭應了,返身回宮。許仁青則立即快馬趕到京兆尹府,取了卷宗,便繞路去三元客棧。
許仁青特意將面容稍作休整,又將官服換下,怕這批人真是魔宮中人,又與自己照過面,打草驚蛇。快到三元客棧時,許仁青便下了馬,牽著馬匹在街上邊走邊觀察,遇到突發狀況時好隨時撤退。許仁青在三元客棧的飯堂裡轉了一圈,沒找到要找的人,此時已經是未時末,這些人應當是到街上打探或回房休息了。
許仁青暗思,不如晚餐時再來,也許能在飯堂碰到他們,退了出來後,又不甘心,便牽著馬圍著三元客棧轉了一圈,路過一條小巷時,從一扇視窗看到,一手支在腮邊坐在視窗出神的柏瑞天,雖然只是半張側面,但此人差點要了他的命,化成灰許仁青都能認出來,心中大駭之餘,立即悄悄地牽馬後退,走出小巷便打馬狂奔。
柏瑞天本應當與爹爹和弟子們一同到街上打探訊息的,但爹爹命他留守客棧,萬一有情況也好接應,他很想到街上去轉轉,說不定又能遇上黎解,可求了又求,蕭彥之都不應允,柏瑞天無奈之下只好從命,他等的實在無趣,便靠在窗邊思念佳人。也幸虧他走了神,沒注意到許仁青從樓下經過,否則以他天生的瑰瞳,定能認出改裝後的許仁青。
許仁青在幾條街上尋找禁衛的暗樁,但沒找到,禁衛們為防有人背叛或無意洩露了機密,暗語和暗號總是定期更換。許仁青離開禁衛已有近一個月,已經搞不清楚他們現在的暗號是什麼,當然也就找不到暗樁所在,他定下神來想了想,端容長公主今晚應該還會差人來,詢問他是否有到客棧檢視,那時再說也不遲,魔宮少主既然都來了,必定是為了報復,短期之內不會離開。
想清楚後,許仁青便回刑部覆命,並向長官告了假,到宮中去看望三哥許側君。
來到許側君的宮殿,許仁奕正對著一盆蘭花出神,聽到宮侍的稟告才回過神來,笑著起身快步走向弟弟,還不等他行禮,便拉著他的手邊走邊道:“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件急事,你快過來看看這些圖冊。”說著將桌上的一堆圖冊塞到許仁青的懷裡。
許仁青莫名其妙地開啟一幅圖冊,是一幅仕女圖,不明所以的看了幾眼,再開啟另一幅,也是仕女圖,在天禧女子如此少的情況下,能看到這麼多的仕女圖,可算是件奢侈的事情。許仁青隱隱明白了哥哥的用意,微紅著臉將圖冊收好,交還給哥哥。
許仁奕詫異地問道:“你還沒看完呢,看完後告訴哥哥,你喜歡誰,哥哥幫你請陛下賜婚。”
“多謝哥哥的美意,但是不必了,我。。。。。。。此生不想成親。”許仁奕低垂著頭,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影,也許此生都無法從心中抹去,雖然他也清楚,那個人是遙遠不可及的,這樣的他怎麼能嫁給他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