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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勞也有苦勞”、“剛剛繼任不便大行殺戮”為由,留下了許仁奕的一條小命,這會,正是來賣人情的。
許仁奕一見到她,立即下跪,口稱“罪侍”,君晟琪輕輕挑起他的俊臉,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有罪麼?為什麼會想幫五皇妹?”
許仁奕便說,是五皇女來找他的,而他不想陪葬而已。君晟琪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她原本猜想也是如此,便笑稱自己以德報怨,已經免了他的死罪了。許仁奕立即從君晟琪放肆的目光中,明白了她的用意,他該怎麼辦?許仁奕輕輕垂下長長的眼睫,他內心裡並不像侍奉君晟琪,他想侍奉黎雨馨,可是……如果連命都沒了,也就見不到馨兒了吧?但如果,他與君晟琪有了不清不白的關係,只怕馨兒會更看不起他了吧?
君晟琪本來只是來賣個人情的,畢竟有些事還得避人耳目,總得先安排好才能成事,可是……許仁奕憂鬱的表情(早說過他最適合這種表情了),讓她心癢難耐,覺得多等一天都是煎熬,索性將其撲倒,不顧他的反抗,強行要了他,當晚便留宿在了景韻宮。
雖然以前也有先皇未有所出的君侍,繼續侍奉下一任女皇的先例,因為地位低又無所出的君侍,一般會發回原籍,可以再嫁,但侍君以上的不行,更何況許仁奕還是側君。可君晟琪進宮才不過十天,便十天都留宿在景韻宮,許仁奕儘管心中不情不願,但也只能接待。她嚴令身邊的宮侍,不得外傳,卻不知皇父是如何知道的。
皇太夫陰沉著臉看著女兒,怒其不爭地道:“你才剛剛繼位幾天?便在後宮攪這種事情,你忘了你是因為什麼被朝臣們詬病的嗎?那個許仁奕,敢禍亂宮闈,明日便將他賜死!”
君晟琪大驚,這幾天她在景韻宮流連,剛剛弄到手,正是愛戀著他的時候,怎麼會捨得,忙向皇父求情。皇太夫當然知道要賜死一位先皇的側君,必須有光明正大且充分的理由,而這個理由既不光明也不正大,他不過是嚇唬嚇唬女兒罷了,這會見女兒怕了,自然放軟了語氣,好言勸道:“琪兒,你以前不是說要當位明君,受後人景仰嗎?怎麼繼位之後不先為百姓謀福,反而處處想著往後宮添人?鏡相是內閣重臣,國之棟樑,以後能幫你安邦定國的臣子,你不過是為了他的美貌,就想將他納入後宮,卻不想想,少了一個棟樑,這江山還坐不坐得穩?坐穩這江山,日後會有多少不亞於他的男子歸你所有?再者,他若不願辭職,你要如何?”
君晟琪聽得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千迴百轉,思慮一番後,忙向皇父保證,不會再勸鏡幻塵嫁給她了。皇太夫聽後滿意地點點頭,再問道:“那許仁奕呢?”
君晟琪厚著臉皮道:“皇父,兒臣希望皇父將許仁奕許給兒臣,他都已經是兒臣的人啦,再說,他也沒有母皇的子嗣,只要這宮中的人不多嘴,誰會知道。”
皇太夫差一點氣暈,“你怎麼能保證這麼多宮侍沒有多嘴的?這傳了出去,朝臣們會怎麼看你?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君晟琪不敢再觸怒皇父,諾諾地應了,請安出來,仍舊往景韻宮而去,心中十分不以為然,她早想好了方法,讓許仁奕永遠成為自己的人。進了寢殿,許仁奕已經側著身子睡下了,在微微地瑩石之光的照耀下,面容顯得朦朧而柔和,君晟琪看的色心又起,摸上床去,將他翻轉過來,跨坐了上去。許仁奕迷迷糊糊地醒來,不禁嘆道:“陛下,讓臣侍休息吧,今日您已經要過四次了。”
君晟琪笑著親了他一口,“奕兒如此美好,朕一天搖個詩詞百次都不厭。”許仁奕心中苦笑,他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哪裡有那麼好的精力,連著數日日日這樣伺候。
侍君晟琪過足了癮,許仁奕也累得沉沉睡去,看著他的睡顏,更堅定了她要他的決心。可是鏡幻塵她就必須捨棄了,皇父說得沒錯,坐穩了這江山,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至少奕兒的相貌,就一點也不輸給幻塵。
君晟琪雖然答應不再逼迫鏡幻塵了,並不表示她放手放得心甘情願。黎雨馨一行人回到碧都後,風塵僕僕地剛洗漱完畢,還沒能坐下歇歇,也不等第二日上朝,宮中便傳來了一道聖旨,女皇陛下召見。
黎雨馨忙更換了朝服,外面再披上麻衣,隨著傳旨的宮侍入宮面聖,路上嬉皮笑臉地向宮侍打聽, 召見她,所為何事,那宮侍嘴緊得很,只道去了便知道了。她只好自行猜測,心中不斷嘀咕,長皇女……啊不,女皇怎麼知道她回來了?馬上就要吃晚飯了,這時召見她幹什麼?難道要請她吃飯?
碧都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何時出征
黎雨馨隨著宮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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