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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他們便會有防備,這樣羽和夜就會有危險,所以,我覺得你這一計不是不行,但必須用地最重要的、能左右最終勝負的戰役上。”
黎雨馨聽後,仔細分析鏡幻塵的理由,他說得的確在理,哪有人打仗,從頭至尾就用一招的,那麼,這個方法,就留到打到犬戎京城開威城的時候再用。
於是,軍事會議再次延後,黎雨馨始終沒有主持召開,軍隊繼續前行,這天,軍隊在一處山坳紮營,兵戎立即等火起鍋,準備晚飯,黎雨馨與幾位相公,等帳篷紮好後,才下了馬車,回帳篷休息。
夜間快要入睡的時候,黎雨馨突發奇想,想到各軍士的營中去巡視一番,記得以前看電影或電視,這種方式最能讓軍士們感到溫暖。於是不理相公們的勸阻,穿好軍裝鑽出了帳篷。
守在帳篷外執勤的兩名士兵見她出來,都略吃了一驚,黎雨馨一般鑽進帳篷或馬車,就不會再出來,今天猛地見到她,一人忙主動問道:“主帥,您可有急事,要吩咐傳令官嗎?”
黎雨馨笑著搖搖頭,“不必,我自己走走。”轉頭見另一名士兵,自從她出來,便一直垂著頭,不禁十分奇怪,便對他道:“你叫什麼?抬起頭來。”
那人磨蹭了一會,才慢慢將臉微微抬起,藉著月光,黎雨馨細細一看,心中大吃一驚。那人輕聲答道:“回主帥,我叫除青。”黎雨馨平了平心跳,吩咐他道:“你隨我去巡營。”走出幾步後,才輕輕地問道:“擎,怎麼會是你?”
許仁青微嘆口氣,他躲了好些天,今天還是被發覺了,只好含糊地道:“我……偷跑了,本以為參軍能遠離碧都,可未曾想……”他的確是未曾想到,主帥是黎雨馨不說,連她的夫郎們都全數到齊,熟人這麼多,只好每天東躲西藏。
黎雨馨忍不住問道:“你哥許仁耀呢?他怎麼樣?”
許仁青瞧了她許久,才輕輕地道:“黎大人……求您別說出去,其實他……也在軍中,他是伙伕。”他相信黎雨馨的為人,但怕她告訴她的鏡相公,然後來個秉公執法。
黎雨馨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她幾乎隔天便到伙房瞧瞧,居然都沒發現許仁耀,明天一定要仔細地看看。見許仁青一臉緊張不安地瞧著自己,忙安慰他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不會告訴塵。”她家小塵塵是個公事公辦的人,但她並不喜歡這個世界上的很多法律,這點分寸,她還是知道拿捏的。
許仁青終於放下心來,輕輕告訴她自己的遭遇,他現在已經正式更名為除青,哥哥叫除耀,他們本來想躲起來過平凡的生活,卻被徵兵到了軍隊。
許家因牽涉五皇女的帝位之爭,又被抓到了與皇女勾結的真憑實據,理應滿門抄斬,所謂滿門,即包括所有姓許的直系親屬。但女皇為了保全許仁奕的性命,故作大方地免了家主兄弟姐妹的死罪,改為流放或苦役,只處斬家主一家,許仁耀、許仁青作為家主的兒子,當然也在處斬之列。許仁青被抓時,正在刑部上值,突然被宗正寺的衛隊投入監獄,他不禁苦笑,自己從小便沒得過母親的溫情,也沒享過兄友弟恭的樂趣,現在居然要為了母親和兄長犯的錯,而身首異處。
而憑著美貌得免一死的許仁奕,被迫從了新女皇,日日恩寵卻不開心,唯一的好處是能活著,心情不佳時,還能在御花園四處走走。新女皇繼位後的第二天,許仁奕便在御花園中見到端容長公主君飛燕。
君飛燕是禁衛首領一事,只有禁衛中的十幾名長官和女皇知曉。按正常的程式,應當是前任女皇在傳位時,將她介紹給下任女皇,但文帝走得太急,君飛燕便主動來向新女皇說明。
許仁奕因為在皇宮多年,又十分得寵,也知道她的身份。這時見到她,忙走過去,說有要事需借一步說話,到了僻靜處,立即向她跪下,求她救救自己的兄長和弟弟,“他們與五皇女一事絕無干系,求您發發慈悲救救他們吧。”
君飛燕原本對許仁奕沒什麼感覺,認為他不地是位君侍而已,談不上好壞,但女皇為他開脫的事,她是知道的,心中難免會有些猜測和鄙視。這時見他為自己的兄弟求情,便她生出了幾分好感,當時沒理會他的要求,不置可否地走了。擎原本是名出色的禁衛官,君飛燕之所以向刑部推薦他,也是為了他的前途著想,禁衛的身份不能公開,再多的成就,世人也無法知曉。現在想想,如果他還留在禁衛,便能逃過一劫,因為禁衛算是跳出三界外了,只算是女皇的人。
回到府中後,君飛燕便立即調來心腹人手,悄悄安排了一番,在處斬當天,以李代桃僵之計,將許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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