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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瑞天睡睡醒醒地,一直沒睡踏實,晚飯時間,僕從再門外輕喚,“少主,大宮主傳您去前廳用飯。”
柏瑞天忙起身趕到前廳,父親母親和爹爹都已經坐著等他了,他忙恭敬地請了安,再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柏正秀陰沉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問哥哥,“哥,你同意他給地牢中的囚犯送棉被了嗎?”
正忙著給蕭彥之佈菜的柏正心,抬眼瞧了瞧柏瑞天,淡笑著問:“天兒,怎麼回事?”
柏瑞天壓住慌張地心跳,平靜地道:“他們要棉被蓋,我便著人送了兩床過去。”
柏正秀冷笑道:“你那時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的是大哥準你這樣做的。”
不待柏正心說話,蕭彥之便冷冷地道:“兩床棉被而已,用得著大驚小怪麼?”
柏正秀怒道:“賤人,要你躲什麼嘴?”
柏正心微蹙氣眉頭道:“秀兒,你說誰是賤人?”
柏正秀脹紅了臉不敢出聲,柏正心瞟了一眼一臉怒氣地蕭彥之,捏著他的手道:“彥之是這世上最美、最高貴的人。”見蕭彥之沒再說話,便將目光調到柏正心的身上,淡淡地笑問:“天兒,你認識那兩個人麼?”
柏正心緊張得不知該如何回答,蕭彥之冷哼一聲道:“我們一起去抓的人,他怎麼會不認識?認識不認識有什麼關係麼?不過是兩床棉被而已。”
柏正心忙笑道:“我也不過是問問,是沒什麼,來,嚐嚐這個吧。”討好地笑著,夾了一塊醬鴨脯,放入蕭彥之的碗中,蕭彥之面無表情地吃下肚,柏正心便不再理會這個話題。
柏瑞天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這似乎是爹爹第一次幫他說話呢,他偷偷地瞧了爹爹一眼,想到以後都不能再與父親和爹爹同桌吃飯了,心中有些淡淡地哀傷。
亥時一刻,蕭彥之突然覺得腹痛難忍,急得柏正心立刻請來了白龍使,幫心上人瞧病,白龍使把了把脈後,微微詫異得瞟了一眼蕭彥之,脈象顯示他服了些微的五石散,怎麼會不腹痛呢?看看蕭彥之額角的冷汗,和似有話對他說的目光,白龍使選擇不管他家亂七八糟的事,解藥也不給了,開了付固本培元的藥方,便草草了事。柏正心立即著僕從去煎藥,自己則守在彥之的身邊,不時為他擦擦額角的虛汗,待藥煎好後,哄著他喝下,自己也躺在他的身邊,片刻不離。
亥時三刻,最接近子夜的時候,柏瑞天悄悄地從自己的宮殿中出來,迅速地點了守衛在自己宮門處的兩名弟子的睡穴,裝作隨意走走的樣子,接近了地牢。地牢的鐵門時玄鐵所鑄,十分堅固,因而只派了兩名弟子守衛著,柏正心走進來後,淡淡地問道:“他們近日有何動靜?”兩名弟子沒有提放,剛想回答,便被點了穴道。
柏瑞天找到鑰匙開啟牢門,黎雨馨和千越都已等候多時了,柏瑞天拿出藏在寬大的衣袖內,魔宮弟子的服裝,要他倆換上,跟在自己的身後,走出了地牢。
黎雨馨同柏瑞天給的藥冷在臉上,變成了小黑臉,低頭走在他的身後,小心肝一直嘭嘭直跳。魔宮中等級森嚴,弟子位遠遠見到柏瑞天都彎腰行禮,三人恨順利地來到後殿。
除了後殿,依著山岩建了一個極大地陽臺,柏瑞天將繩子綁在欄杆上,黎雨馨緊張地抓住他,極力壓低聲音問道:“從這下去?你繩子夠長嗎?”
柏瑞天用傳音入密道:“只要下面兩丈左右,下去後,我會將繩索扯斷的。”又拿出口袋中的草繩幫自己和兩人綁在鞋上,現在是結冰的季節,岩石上肯定十分滑,草繩能起到一定的摩擦防滑作用。
三人順著繩子往下爬,柏瑞天最先,其實是黎雨馨,千越最後,到了目的地後,柏瑞天抓著繩索輕輕一蕩,腳便能在岩石上,腳一用力便站了過去,拉著繩索方便黎雨馨下來,沒用多長時間,三人都安全地落在了山岩上,柏瑞天用力一拽,將繩索拉斷,拋入山崖。
三人手拉著手,背部緊緊地貼著岩石,一點一點地順著崖壁蹭行,崖壁這側沒有樹木的遮擋,還有依稀的目光可以照明,可以關注一下腳下的情形。黎雨馨一直不敢將腳抬起來,怕不小心踩到小碎石或冰渣,便會從這麼高的崖壁上掉下去,蹭行了足足一刻鐘,才終於到達目的地——一處小山坡。黎雨馨終於敢吐出胸口憋悶已久的長氣,這麼黑的夜晚在懸崖上行走,怎麼可能不提醒吊膽,她的手心都被汗溼了。
腳踩到山坡的地面後,柏正心才真正放下心來,剛才他們三人真是危中求生,也算是 好運連連了,從出逃到過山岩,都恨順利,在岩石上連滑都沒滑一下。他牽起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