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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不許去,村裡的男壯年都要結隊前往,我兩個去送死,裡面野物可多了,我不讓你去,打不滿簍子,最多挨嬤嬤罵,去就送命了”。
話說這,一聲隱隱約約的狼嚎聲傳來,姐打了個哆嗦,拉起她就往回跑。曉傑恍然間記起來哦,那可能是野狼在叫喚,一直跑了很遠她們才住下腳步。
姐姐指了指下面說道:“敢下去嗎”?
她們在河壩上面,如果要下去有兩條路,一是回村子繞很遠過去,再就是滑下去,她看了看大約5米左右的高度,如果找準坡度,下去不是很難,就是得弄髒衣服,好在不是泥,只是土,這對於她們來說有兩層樓那麼高的高度,左看右看找了塊下面比較平坦而坡上不陡峭的地方,順著坡慢慢滑下去,掌握不好節奏就容易沖水裡去,好在有驚無險,她和姐姐除了因為急剎車摔個屁股墩沒有其他的傷害,褲子厚實只是有點小疼。
她和姐以前顯然常幹,勉強算是熟練工,下面的草要多一些,靠河沿長得是些高蘆葦子,不過也不是很多,只剩下了矮矮的根了,不過下面還有些矮草,有了高高的蘆杆,這些矮草要的就少了,對她們來說聊勝於無。
她們兩個手腳麻利的往簍子裡裝,一路走一路裝“姐,快看,雞蛋是不是”。
她一個激動,嚷了起來。“哎呀,小妹,你真是福星啊,這得有多大的運氣啊,有七八個呢,這是野鴨蛋,那裡是雞蛋?”。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這個地方人挺多的,野鴨下蛋的地方還算隱蔽,她有運氣,被她發現了足足有八個。曉傑嘻嘻笑著,和姐捧了放在草上面。因為有了這幾個蛋,心情還算愉悅,草也快摟滿了,主要是天黑下來了,她們回家要大約個把時辰,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前要趕回家。結伴往回走,這次不用空中飛人了,直接順著河沿兒往家裡走,回家的路總是近的,不覺得多遠。
走了有大半的路了,不知誰在河沿住過怎麼的,要不就是修河的河工搭得,哪裡挺著一座小屋子,只有一間大小黑漆漆的,她們躲得遠遠地,生怕有聲麼不好的東西出來,只聽見裡面有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兩個當時就好奇心上來了,悄悄趴上前去似是一陣壓抑的帶點興奮的聲音傳進我們的耳朵。
轉而她們又聽見了男人呼哧呼哧喘氣聲“二郎,快點天要黑了……”聲音很難耐帶點顫音,她恍然大悟,哦刺激有木有?迫不及待了有木有?
她怎麼覺得這聲音那麼耳熟呢?大姐拉了一下她示意趕緊走,她正好奇著,沒聽出來誰呢。大姐比劃了個二,她瞭然二叔二嬸子,天哪真是時尚的人啊,強人哪裡都有。
大姐已經懂人事了,知道這是夫妻間乾的事,越發拉了她趕緊走,她知道了就失去了好奇心“二郎,你說這次能不能懷上啊?娘給抓的老貴的藥怎麼也不管用,這都幾年了,我都不好意思在家裡……”。
二嬸的聲音傳來“你再不懷,就累死老子了,天天干活,還得擺弄你……娘啥時分家啊?老大家那一屋崽子,得吃老子多少糧食啊,娘也真是的賣個人也不成……到嘴的肥肉又丟了……”。
二叔不滿的聲音傳來,在空曠的野地裡傳的挺遠,說完又咯吱響了起來,一會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感情這兩口子打野戰是為了要孩子啊,甭說還挺有科學依據。不過近親成婚,血液太近是不大容易的曉傑心裡暗想著,這人這麼缺德活該沒兒子。
她和姐並肩走著,藉著月光,她看到了姐通紅的臉,原來姐知道啊。尷尬的氣氛在她兩之間流傳著,曉傑也知道怎麼回事,想打破這尷尬,逗逗這個純情姐姐。什麼她不純情,姐我在現在都26;7了,還不找男朋友,裝純情那是怪物,老剩女要不得呦!所以不用問,姐都懂都會曉得了撒。
“姐,二嬸在那裡打架嗎?鬧得挺兇,和誰啊?你聽出來了沒有,快告訴我!”
姐不理她只是一直走著“小孩子問什麼?二嬸和二叔唄,他們在找孩子呢。”。
聲音越發底下去了“才不是,就是打架呢,床都響了,你沒聽見嗎?”她哈哈笑著,姐的臉越發紅了她知道。
曉傑心裡更得意了,笑得更大聲,大姐找不出甚話來反駁她,走得越發急促。
“二妮,再笑我撓你”,顯然的惱羞成怒,她在現代的名字多好聽,穆曉傑。
她腦筋一轉“我,我們沒有大號,就是大名嗎?二妮多難聽,和個傻子似的”。
曉傑止住笑聲正兒八經的問道“怎麼沒有?話說來,我們都跟你沾了光,混上了大號,是哪個普圓大師起的。光我們家的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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