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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ge Tancius 20:49:55
喝
開心果20:50:04
還醉嗎
Sage Tancius 20:50:05
現在還喝著
Sage Tancius 20:50:36
我醉的比較多,不是因為喝不多,而是因為老喝多
開心果20:50:41
沒酒活不了
Sage Tancius 20:50:53
這是個惡習
Sage Tancius 20:51:15
別人說搞藝術的人喝酒,激發靈感,其實都是胡說
Sage Tancius 20:51:32
我創作的激情根本不需要酒來激發
開心果20:51:56
你能忌酒嗎
Sage Tancius 20:52:03
對我而言,酒就是酒本身,為了什麼藝術創作去喝酒,在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Sage Tancius 20:52:18
很難
開心果20:53:00
我最鬱悶的時候借酒澆愁
開心果20:53:08
可以讓我安然入睡
Sage Tancius 20:53:19
這都是屬於業餘的
開心果20:53:27
感覺酒是好東西
Sage Tancius 20:5###
這個不能聊,一聊就聊到體驗瀕死狀態上了,我怕這個,打住
開心果20:54:55
有你怕的
(以下內容與酒無關,省略X字,聊著再說)
定義獨酌
獨酌一般是剛喝完幾場回家沒過癮接著自己喝點。
而不是直接獨酌。
認識還有待提高啊兄弟。
【譚聖人顛注】現在回頭再看過去這些境界,還是太低。最近我很難喝高,喝不喝都那樣,因為好象時刻都高著。上禮拜開始養成一嘴酒一嘴咖啡就著剩菜湯泡飯了。
兒童節,對自己再苛刻一點!
兒童節。苛刻。
這兩個詞兒有什麼相干?
造個句吧——
兒童節,對自己再苛刻一點!
昨晚語春碩老弟:
古人云,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我呢,是寧可居無竹不可食無肉。
於是,
呼(擬聲詞,形容下床速度之快)——
我倆深夜出去買肉下酒。
後來半道折回,因為風雨欲來,滿世界很冷,我倆一襲汗衫褲衩,赤腳拖鞋。後來,這傢伙說什麼也不肯去了,我只好又單獨去一趟超市,誰讓我大黑天的突然想吃肉得不行了呢!由此我很懷疑,我倆到底誰是浪漫主義誰是現實主義???!!!
關於竹和肉,我的解釋和認識是:
如果按古人對竹妄加的那些品質作為標準的話,那麼我即是竹。
說妄加是正確的,因為這些品質至今未經任何一枝竹子本人認可,更不要說廣大竹們集體舉手表決。據筆者觀察;除了柳樹;好像所有長得像樹的植物包括竹都是24小時舉手(葉——V耶!)的。那麼;如果有人硬是把什麼惡劣品質加給它;它不也得表示同意麼。由此可見;說妄加是正確的。此題得證!V耶!
有一道菜;叫:竹筒肉。
我願意做那道菜。
竹和肉是不打架的,古人的境界何其低也!
突然記起過去發生的一件趣事,發生在我本人身上,是這樣發生的。
我有一個曾經的“80後詩人”朋友(現在改“80後散文作家”了;我們很要好)。
他是個注重心靈美的人;而我是個注重形式美的人;所以我認為無論我用怎樣違背形式美的詞語形容他的外貌;他也不會介意。
他的外貌;怎麼說呢;就好比三毛流浪記。
把一個人的外貌比做一本書;是不嚴謹的。但我覺得他確實不僅僅是長得像書中那個大鼻子三根筋挑著一個頭的三毛;而是長得像被撕了封面的整整一部三毛流浪記。
大約5年前,他曾認真地問我: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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