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過來的護甲,花令邊穿戴邊不耐煩地問。
「你……」慌亂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紅霓只能望著穿戴著戰袍的花令低語著,「你小心。」
「小心?」聽著紅霓的話,花令笑了,但卻笑得那樣殘酷,「若不是你逞能,會有今天的戰事嗎?」
「那你不要來救我啊!」再也受不了他連自己的小小關懷也要這樣冷嘲熱諷、譏言辱罵,紅霓衝到花令的身上用力捶打著他,淚水灑落地面,「你們讓他將我擄去就好了,為什麼還要來救我?然後救了我之後,又將一切責任推到我身上!」
「你……」聽著紅霓的話,花令一下子愣住了,半晌後,他煩躁地撇過眼去,「別哭了!煩不煩啊?」
「你……」打到手都酸了,紅霓終於絕望地放下了手,然後自己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打他有什麼用?他根本不痛、也不在乎……
只是,就算他如此冷漠地待她,她依然希望他能平安。
紅霓轉過身,望著那個堅實而熟悉的背影在人群中穿梭著,不知為何,她的心好痛、好痛,但她依然睜大了眼眸,儍儍地望著那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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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東關的地罕中儍儍等待著,紅霓在這個只有她一人的小小牢房中等著小鬍子的歸來。
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掛念一個人,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腦中充斥的全是小鬍子的眼神、表情和嘴上老掛著的那抹懶洋洋微笑……
為什麼想他?就因為他「疼」過自己、救過自己嗎?
不只千百次地問過自己,但紅霓知道答案不僅僅是這些,自她到東關來的第一天,他其實就默默地照顧著她。
雖然他的口中老沒有什麼好話,甚至還曾經用話傷害過她,可紅霓明白,每當女伶想欺負她時,他總會突然出現用各種藉口將她帶離;無論何時她想跳舞時,他總在她未說出口前,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讓她盡情舞動;甚至有時,他的眼中會出現一抹她從未領略過的溫柔……
他看似粗枝大葉,可其實心思細膩,也許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在他那樣冷言譏諷之後,依然選擇了默默等待。
可一天兩天、一週兩週過去了,紅霓依然沒有等到心中最想等待的那個人。她只能日日在思念中熱身、練舞、跳舞,一方面打發時間,一方面不使舞技荒廢。
這一日,正當紅霓在做暖身運動時,原本天天給他送飯的軍士換了個人,換成一個有些熟悉的女伶面容。
就見這個女伶穿著一身軍袍、頂著軍帽,由地牢的天窗上朝下冷冷地低喊著:「喂,紅霓!」
「你不該和我說話的。」聽到這個聲音,紅霓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繼續拉著腿筋。
「你以為我愛跟你說話啊?」紅霓冷淡的語氣令女伶的聲音更不耐煩,「要不是有人非覓死覓活地讓我來傳話,我才懶得搭理這檔閒事!」
「什麼事?」微微愣了兩秒,紅霓有些納悶地緩緩拾起頭,「誰讓你來傳話的?」
「你的姘頭啊!」女伶望望四周沒人後,才低低說了一句,「他受傷了!」
「什麼?」心中一驚,紅霓連忙問道:「你說什麼?」
「小聲點!」女伶又低斥了一聲,「你那姘頭就剩半條命在那裡奄奄一息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眼前浮現一陣黑幕,紅霓不斷地喃喃自語。
怎麼會這樣?她等了這麼久,怎麼等到的卻是這樣的訊息?不可能的,她絕不相信!
他的身子那麼挺拔健壯、性子那樣圓滑老練,怎麼可能會衝上前線,讓自己如此輕易地受傷?
「你愛當我騙你,那就算我騙你好了!」沒好氣地低啐一聲,女伶轉身便走。
「好姊姊,你等等!」紅霓根本來不及細想,只好又急又慌地道著歉,「是紅霓不好,你能快些把事情告訴我嗎?」
「小鬍子傷得不輕,他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可是……我出不去啊!」紅霓急得眼眶都紅了。
「這簡單!」天窗外的女伶眼睛滴溜溜地轉,「你今夜假裝身體不適,央求關副將送你到醫帳去,到時,我們再想辦法把你弄到小鬍子身邊去就行了。」
「可是關副將會輕易答應我嗎?」紅霓心慌意亂地間。
「放心,關副將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你隨便掉兩滴淚,他包準馬上把你送醫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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