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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惶然的樣子，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話說得太急，把她嚇住了，於是她望著卓瑪微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心裡太著急了。”

“姐姐，你不用說了，”卓瑪哭喪著臉說道，“其實你責備得很對，是我太沒用，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

“你別這樣啊，”戚靈眼看她就要哭出來了，於是馬上摟著她的肩膀哄道，“我都已經給你道歉了，如果你還這麼說，那不是故意嘔我嗎？”

“可是……可是我把大哥的事誤了。”卓瑪抹眼睛哽咽道。

“沒事的，”戚靈忙安慰她道，“我上機以前已經把大哥出事的訊息告訴尹蕾姐了，按照我的猜測，她一定會把個訊息告訴另外幾位姐姐的，所以我們現在雖然不能打電話，但是倩姐應該很快就會趕到BJ。”

“你說的是真的嗎？”卓瑪望著她可憐巴巴地說道，“不是哄我開心的吧？”

“當然是真的，”戚靈摸了摸她的臉說道，“這種事我怎麼會騙你呢？”

“可是我怎麼一直沒有看見你打電話呢？”卓瑪提出了心中的疑問，確實，自從她跟戚靈見面以後，就一直沒有看見她打過電話。

“呃……”戚靈沉吟了一下，然後趴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告訴你吧，我確實給尹蕾姐打過電話了，只是我們談話的有些內容不適合讓別人聽見，所以我是在接霏霏姐的路上打的。”

“噢，噢，我明白了。”卓瑪聽完連連點頭道。

“那你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戚靈伸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跟她開玩笑道，“看你，動不動就哭鼻子，要是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你。”

“姐姐，你還說……”卓瑪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趴在戚靈肩上撒嬌道，“你就是欺負我嘛，剛才對人家那麼兇。”

“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大誰小呢？怎麼都喊姐姐？”這時柳霏霏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這個……”卓瑪和戚靈對望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來給你們分吧，”柳霏霏柔聲道，“卓瑪今年幾歲了呢？”

“我過幾天就十八了。”卓瑪忙答道。

“那你就是姐姐了，”柳霏霏望著她說道，“靈兒剛滿十七沒多久呢。”

“噢，”卓瑪點了點頭，然後盯著柳霏霏看了半晌道，“姐姐，我越看你越象一個人。”

“你看我象誰？”柳霏霏好奇地問道。

“象柳霏霏，”卓瑪想了想說道，“她是一個電影明星，噢，對了，姐姐你的名字好象還跟她諧音呢。”

戚靈見她一幅很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撲嗤一聲笑出聲來，卓瑪不解地問道：“靈兒妹妹，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麼？”

“沒錯，沒錯，”戚靈忙搖頭道，“我也覺得很象。”

“那你幹嘛笑我？”卓瑪不依道。

“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可是你不許向別人聲張，行嗎？”戚靈趴在她耳邊說道。

“嗯嗯。”卓瑪連連點頭。

“她就是柳霏霏，現在的樣子是化妝的。”戚靈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啊？她是……”卓瑪差點失聲叫了出來，不過好在她反應很快，還只說兩個字，就把後面的話打住了。

“很吃驚麼？”戚靈見她臉上憋得通紅，於是幫她揉了揉臉，然後低聲笑道。

“確實太吃驚了，”卓瑪盯著柳霏霏看了幾眼，然後對戚靈低聲說道，“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大明星就是柳霏霏。”

“那你以後不但天天都能見到她，而且晚上還能抱著她睡覺。”戚靈調侃道。

“靈兒丫頭，你要死啦。”柳霏霏聽她胡說八道，忍不住紅著臉嬌叱道。

“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真面孔，”卓瑪趴到柳霏霏肩頭低聲道，“你這臉上都是塗的什麼啊，如果我剛才不是聽你說話，還真想不到是你。”

原來戚靈見柳霏霏要跟著自己去西北，她為了減少路上的麻煩，就給柳霏霏易了容，讓她的臉色變黃了很多，所以她現在的面相很普通，一般人根本認不出她來，剛才卓瑪如果不是跟她湊得很近，而且她自己也懂得易容術的話，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那可不行啊，”戚靈見她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忙拉了拉她的手道，“現在不能看的，你要想看，只有等回家以後了。”

“嗯嗯。”卓瑪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邊繼續盯著柳霏霏看，一邊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