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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育了人類的大地女神啊……明珠從恆河裡誕生的時候,早知有今日的毀滅……你就應該拒絕恆河的追求,拒絕躺到他的懷抱裡……
你那一時的短暫幸福,卻為阿卡多帶來永遠的不幸,你怎麼能夠忍心,如此長久地袖手旁觀,任你至親的子女們分崩離析,骨肉相殘?!!”
……
幸虧,她戴著一張叫她安心的牛角銅面。
幸虧,舞臺下的燈光已暗,沒有人會知道這金屬假面下,竟是一張淚花閃閃的臉容。
這個劇本,是朱利風華為紀念朱利明鐺五週年死忌所撰寫,裡面的每一句臺詞,每一處佈景,她都比舞臺上的她記得更清楚,更明白。
這劇本,她記得已將它捲成瓶中信,隨大海飄流,卻不明白,為何竟會由對方親身演繹其中悲情片段。
餘音尚未了,但見底下觀眾當中,慢慢站起一人。
麗爾注意到,這位暗紫軍服,身段高挑,五星披肩,頭戴牛角銅面,坐在布妮妃身邊,自會議開始,只對布妮妃一人耳語交談的布星高等貴族女將,居然惘顧同伴們若干驚愕迷惑,特別是布妮妃滿懷詫異的不解眼神,率先帶頭鼓掌喝采。
掌聲清脆,響亮,然後,似舞動風雨的雷鼓,向會議廳內,廳外……盡數熱烈漫延幅射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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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忽然操起的一口發音純正布星皇族語言,帶有無比激昂深意的大段獨白式傾訴演出,還有星索始終沉默冰冷的絕色姿容,令這段和談會議中,向外界媒體公開直播的短短獨角戲,成為銀河系黃金十年最震人靈魂的經典絕唱。
第195章 白色巧克力(一)
愛?!愛?愛?她在跟他說愛麼?……
他被她小手溫柔撫過的冰冷臉腮,似乎,開始有一點,輕度發熱。
猝不及防地,雙耳漸次充滿了女人含夾奇特旋律的沙啞魅句,星索感覺自己頭暈得厲害,他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屬於司各特家族的王子,還是今晚僅限於舞臺上出現的阿卡多王子?
他變得微微發抖的雪白長指,好不容易才戰勝了明鐺疊蕩起伏的語音干擾,往她掌心輕輕寫完所有,他所知道的一切。
昨晚,他用力推開她,獨自衝進洗浴間裡,一寸一寸地,不厭其煩地清洗遍身完美肌膚,然後,又站在長長的落地鏡前照了小半天。
歡愛過後,那依舊光潔得毫無暇疵,閃著一輪輪冰冷麗色的優美肉體,不但沒令星感覺到滿意,反而,驟生莫名鬱煩。
無法排解的鬱煩,與驚懼。
心緒紛亂間,他忍不住匆匆披上件單薄浴袍,便奔出了洗浴間。
哪知她竟沒有等他,房間裡唯留淡淡茉莉清香,還有姐姐雪代,急切迎上前來的,一張極度焦慮不安的汗溼臉孔。
“你跟她……已經……已經發展到……發展到上床的程度了麼?”雪代只管困難地咽口水,艱難發問。
星索只管冷冷反問:“她是誰?”
“還會有誰?除了朱利明鐺,還會有誰?!”雪代暴跳如獅,咬牙大吼。
“朱利,不是皇族麼?司各特家與朱利家能夠順利交好,姐姐不是一直說,很不錯麼?”星索繼續不緊不慢地,冷冷發話。
姓朱利的皇族未婚公主,公開的,或是未公開的都絕對不止一個,然而,二姐雪代,包括媽媽麗爾,從始至終都只支援瑪佳對他的熱烈追求,星索表面雖不曾說過一句,心裡卻非常明白,家中兩個女人這樣子的表現,顯然是特別看重對方錦繡前途。
他向來對喜歡將自己團團包圍,害他連走路都沒自由的女人(甚至男人)們提不起多少興致,一旦習慣了置身於無數戀慕之中,星索性格越加冷淡高傲。
只有她不同,她霸道得近乎殘酷無情的出現方式,將他徹底羞辱到無法啟齒的種種行為,在施予他難以忍受的疼痛之後,卻又帶給他意想不到的極致歡愉。
朱利明鐺,自星索塵封多年的黑暗記憶裡,重新復活的惡魔公主,唯獨她,令他在連續七夜之間,被迫體會到十六歲之前未曾有過的眾多非常情緒,痛苦,憤怒,仇恨,慌亂,恐懼,也許……還有別的……他隱隱拒絕知道的東西。
“不對不對不對!!我說的朱利家,是指瑪佳公主!星索你明不明白?”雪代尖叫若狂。
星索開始揉眼睛,他很累,暫且不想跟她爭論:“雪代,你替我申請一下,我要入伍參戰。”
“什麼?!你說什麼?!!”雪代高水準的超分貝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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