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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榮任務,還承擔了,說服對方接受醫生檢查的艱鉅任務。
家裡前情複雜,自個心情矛盾,面對明鐺提問,修達不好直言,臉色窘迫,只好吱吱唔唔回道:“今天輪到我休假,外交部另外有人代替我。”
第319章 我的愛人,我的長官(十三)
上午十點半,一輛享有軍部免檢通行權,車牌尾號為OOBB的貴族小臥車,準時駛入布喬亞帝國外交部部長官邸。
抵達官邸大門之際,來人非常有禮貌地向警衛通報身份,自稱為接受過明萊坦娃夫人電話預約的婦產科醫生。
聽聞警衛報傳,坦娃立時興沖沖地奔出客廳,去會見她特意請來的客人。
特科林是她最為談得來的圈中老朋友之一,兩人多年交情深厚,很值得老人家親自出來迎接。
色彩粉嫩款式莊重的小臥車在院子裡慢慢停穩,繼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從車內利落跨出,走到明萊坦娃面前,伸出左手,沉聲問候道:
“明萊夫人,您好。”
透過對方敞開的車窗,發現車內空空如也,根本不見她熟悉印象中,灰白鬍子喜歡紮成一把的古怪老頭特科林,坦娃吃了一驚,不禁擰眉問道:
“特科林呢?他在哪?”
“很抱歉,夫人,我爺爺今天早上因為有急事出門,所以特別委託我臨時代替。”
年輕男子鼻樑上架著副厚大的啤酒瓶眼鏡,完全遮住了他眉毛,還有大部分臉容。
一時之間,單憑對方這分外平淡的相貌,坦娃實在無法將他與年輕時候外表英俊,行事放浪的特科林,想象成祖孫關係。
但是,他那中規中矩,梳理得整整齊齊的中分頭髮,卻不折不扣是特科林年輕時候的飽滿粟色,一種非常漂亮精神,叫人忍不住亂摸一把的柔暖顏色。
通常,病人們雖然想摸,奈何於全世界都必須尊重醫生的概念已經根深締故,所以,見到特科林滿臉嚴肅出現在病房的時候,一般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萬萬不敢真正付諸行為,只有明萊坦娃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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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在認識特科林的第二天,就摸了他的頭髮,還將它們在她手指裡徹底揉玩了個夠本。
特科林很生氣,當即便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坦娃坦然回答:“因為想摸。”
特科林更加生氣地質問:“如果因為想摸就可以摸,是不是能夠推理成任何人只要想殺人,就可以去殺人?”
坦娃搖頭否認,繼而認真回答:“因為你是醫生。”
特科林聽不懂坦娃太過簡潔的答話,越發爆跳如雷:“我是醫生,跟你摸我頭髮有什麼關係?!!”
坦娃只好嘆息著解釋,就好象她在兼職外交學院裡的客座講師時,面對玩劣學生,充滿了耐心模樣:
“昨天我就想摸你的頭髮,因為借用理智戰勝感性,所以沒有摸,害我想了一晚上,結果造成嚴重失眠,你是醫生,有責任治癒我今天晚上可能會繼續發生的失眠症。”
如此解釋,令特科林愣怔當場,哭笑不得,從此,不知不覺,開始對坦娃另眼相看。
隨著年華日漸老去,特科林那滿頭光澤頭髮,早變成灰白一片,只是脾氣,還象當年一般,衝動暴躁。
跟她的兒子西斯,有得一拼。
腦子裡回憶著過去,坦娃認真注視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慢慢開口相問:“你是說,你是特科林的孫子麼?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沒見過你?”
“我的全名是玲貴深森,出診的時候,病友們習慣叫我玲貴先生。抱歉,涉及到家裡私事的地方,我不能說太多。”年輕男子神色掙扎片刻,聲音平穩回話。
玲貴……玲貴……?沒聽說過,但是關於深森,這個名字卻並不陌生,坦娃有聽特科林眉飛色舞地提起過,說是他最為自豪的得意門生,很有天份。
但是,她偶爾問到對方姓氏出身,他就變得含糊其詞,神情閃爍。
如今,玲貴與深森聯絡在一起,這讓坦娃很快想起,特科林非同一般的固執。
玲貴雅子……好象是他第五子之妻,新婚不久便與施琴家真正的大家長特科林,產生某些小嫌隙,大吵一架後,與丈夫家族再無任何往來。
在心裡確認過玲貴深森確係特科林的嫡系傳人,坦娃決定,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原本她是不樂意讓特科林以外的人,來上門為明鐺診治。
這時明鐺喝完一杯熱可可後,精神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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