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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無法以常理解釋的小小異樣全體拋至腦後。
她只要盡情享受此時此刻就好。
人生苦短,叫人煩惱,且浪費時間的事情,最好還是忘記比較好。
在吉他手最終彈撥出舞曲最強音的□中,她有些出乎意料地,看他奔騰跳躍,轉身回頭,猶如一頭體態威風凜然的草原蒼狼,在無垠天幕下展現出勃發英姿,最後,竟忍不住溫柔微笑。
那種臨時生起要懲罰扎克,叫他跳舞跳到脫力的壞心思,竟在她自心底向他嫵媚微笑時,化為輕煙一縷,在風裡消散無蹤。
推測到扎克激|情一跪之下,可能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明鐺即刻跳動兩步,反應敏捷走近對方,表現非常自然地握住他手腕,假借深情倚入他懷中之勢,將他順利拉起。
儘管如此,在兩人行過謝禮,雙雙走下舞池時,扎克身子仍是一軟,險些在眾人豔羨目光中丟臉地跌倒於地,幸虧明鐺及時攬緊他腰肢,半抱住紮克,兩片粉蜜芳唇火速貼上男人菲薄紅唇,做出膠著親吻姿態,這才成功將體格健實快要壓得她透不過氣來的漂亮男人往座位上拖去坐好。
被明鐺抱入懷中坐回長椅,扎克只餘微弱喘息之音,兩隻美麗紫瞳漸失去深沉光澤,跳舞之後的渾身脫力,加之體內又失水嚴重原因,他竟是虛弱到只管將頭歪向她柔嫩肩膀,很直接就暈了過去。
明鐺嘆氣,叫酒吧間服務員到自助餐檯為她挑了杯鮮奶汁,慢慢喂至男人嘴裡。
溫軟芬芳,且如此甜美滑爽,扎克忍不住發出一聲幽幽低吟,旋即已在看不到絲毫光亮的暖洋黑暗中悄然回覆意識,下意識地伸長舌頭,近乎貪婪地竭力吸吮女人唇內美味汁水,急急喝過兩口入喉,似曾重複的畫面飛速轉過腦海,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忽然襲上扎克心頭:
到現在為止,算來共計有三次,他在支撐不住的昏迷狀態時,她總會以這般如同餵養寵物模樣,嘴對嘴地親密餵食方式,將他輕易喚醒。
而他,居然一點也不討厭,無形中竟隱隱沉溺習慣於她對他的這種明顯不正常方式。
更加無法停止他眼睛都懶得睜開,只管伸手摟緊女人蜜熱頸項,堅持向她熱情索求姿態。
知道扎克已經醒來,明鐺輕笑,將杯中奶慢慢含進嘴裡,繼續溫柔餵食完畢,又拭去他滿頭大汗,清脆低語道:
“我的小野狼跳舞跳得太累了罷?
跳得很好,我很喜歡。
()
現在可以告訴我麼?
除了牛奶,你還喜歡吃些什麼,本公主今晚都會滿足你。”
聽到對方猝不及防地,向他吐露出喜歡兩個字眼,扎克驟然間竟是心跳加快,臉容發燙,不禁唇角迷離輕揚,含糊暱語道:
“想吃公主,扎克最想吃的,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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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鐺輕笑,斜睨向對方不再蒼白的緋熱腮頰,因了這人這話,心中已是異常愉悅。
想當然,有鑑於扎克目前的身體狀況,這晚他嚮明鐺提出要吃掉公主的強烈願望,並沒有得到滿足。
不過,這兩個人雖插曲橫生,卻仍稱得上融洽歡樂的第一次正式約會,總算在一頓豐富美餐中,有驚無險地圓滿結束。
吃過飯,扎克在明鐺家裡住了一夜(非常單純地,互相擁抱睡覺),第二天便提起行李箱離開(沒有忘記做早餐)。
他的特殊身份,不容許他在她家裡毫無隱私地長久逗留。
她也是一樣。
所以兩人心照不宣之下,只簡單約定,電話聯絡。
明鐺依舊在朱宏市的大街小巷中,駕著她的老爺車忙碌穿行,週末與裡奇定期約會。
在約會與工作交替的日子裡,她會偶爾記起星索要提高房租的重要問題。
只是,自從接到他那通突然簡訊,繼而雙方古怪見面之後,他始終沒有打電話找過她,她也無法主動提及。
反而,當流星劃過時,明鐺會赤足站在天頂花園裡,對著天空許下她獨特願望:
唯願她的小王子財產太多,料理不過來,將她這檔事完全忘光光。
直到夏末一天傍晚,她接到他電話。
“你想不想當明星演戲?”對方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差點叫明鐺以為他打錯了電話。
微愣片刻,慢慢分辨出電話那端,屬於星索的冰冷尖銳不變嗓聲,明鐺敏捷回神,意識到他好象確實是給她打來的電話,旋即沒好氣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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