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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夫人,請您開啟門!我們是警察!”
沒有聲息。
“她會不會逃出去了?”我對拉克洛斯耳語說。
“整座房子被包圍了。如果我們來時她還在,那麼她現在也還在。于勒!”
那個跟我們一起上來的警官走上前,轉動門把手。
“鎖住了,”他說,躬下身,透過鑰匙孔觀看,“可裡面沒插著鑰匙。”
“砸開!”拉克洛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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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怕!”鑽石伊爾德叫道。
“你給我閉嘴!”拉克洛斯說。這個小個子,曾經是那麼害怕大人物和富人們,現在似乎一點也不怕了。
那位警官身強力壯,高大魁梧,他用身體撞門——一次,兩次。第三次時門彈開了,警官收不住腳,撞進了房間裡。我們緊隨其後。那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大房間,有半圓形的落地窗。鑽石伊爾德只跨進房間一隻腳,就發出一聲驚叫,仰身後跌。我躍上前,剛好還來得及接住她。她暈厥了,如果她不是暈過去了,那就是她表演得完美無缺。她沉重地吊在我的胳臂上。我把她放到地上。
“該死的!”拉克洛斯說。
來自米蘭的那個護士安娜,那個健壯、高大同時又顯得頗有母性感的女人,躺在一張大床上。她穿著她的白色工作服,但那服裝已不再是白的,安娜看上去也不再像個母親了。她的頭歪在一側,眼睛盯著天花板,嘴大張著。白色工作服上部浸滿了血。一把匕首的柄從她的胸膛裡豎出來,在心臟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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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兇殺科的專家們趕到了。和他們一起來的有矮個子法醫韋農大夫和緝稅官克斯勒。克斯勒給“卡爾頓”酒店打了電話,問有沒有給他的留言。中心分局的人告訴他,他應該來這兒。克斯勒望著那位死去的護士,打了個寒噤。
“這是誰幹的?”
拉克洛斯向他簡短地介紹了這天上午的事情,現在回答說:“某個在她有可能開口之前想讓她閉嘴的人,因為現在那個阿爾及利亞人已經講話了。”
“可兇手怎麼會知道,阿爾及利亞人開口了呢?”
“這他可以推測。他可能看到了那場大搜捕。我們那裡還要審訊。他因此有足夠的時間。”我說。
“那個阿爾及利亞人,”緝稅官沉思著說,“我一上午跟馬爾科姆·託威爾在網球場上,把他像個橙子似的榨盡了,詢問他跟基爾伍德的生意往來,詢問所有這些人的生意往來——我們也講到了基爾伍德喊的那個博卡的阿爾及利亞人。託威爾說,這純粹是醉話,生活中從來不曾有過這樣一個阿爾及利亞人。慈悲的上帝,現在還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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