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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是的,”我說,“既然為了討論,我們已經將您自己假想成理論上的作案人,那也就可以推測,您不會將您和另外某個人在銀行和赫爾曼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進行的交易的某種資料或其它保密的文字放在您的辦公室裡……”
“事實上這是個可愛的假想。”澤貝格說,“另外——如果我有什麼要隱瞞的東西放在銀行裡,那我在飛往智利之前無論如何會帶上。”
“哎呀,真的,您去了智利呢。”
“出席世界貿易大會。會前我還處理了那邊的銀行事務。會議開始於四月十三日。我三月二十九號就飛過去了。”
“這就是說,您直到接到莫利托爾的電話,才知道了赫爾曼先生夜裡的這一行動。”
“對。赫爾曼先生遇難後,我一得到訊息就馬上飛往尼斯,來戛納照顧赫爾曼夫人。”
“那莫利托爾的報告為什麼會讓您那麼吃驚呢?”
“我的天!”澤貝格說,在有雙面頭像的柱子旁的石凳上坐下來。“您問我這個?直到接到電話之前我當然相信是事故或謀殺,像這兒的所有人一樣,包括赫爾曼夫人。”
“她仍然相信是謀殺。”我說。
他不聽,迅速講吓去:“接到電話後,我只有一個解釋:赫爾曼先生不是在尋找某種資料,而是想銷燬某些資料。”
“您說過,這種資料總是有多份影印件。”
“他有可能想辦法全部弄到手,以便掩蓋某件事。也許他沒成功。也許悲劇因此而發生。”
“這就是說,您現在不再相信是謀殺或事故了?”
“是這樣,盧卡斯先生。”
“那您現在相信是什麼?請您講出來!”
“我相信是自殺,”全權總代表保爾·澤貝格說,“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自殺了。”
9
鳥兒在樹枝間啁啾,蜜蜂嗡嗡。
澤貝格說:“我對赫爾曼夫人隻字未提此事——她的狀況不允許。我實話告訴您我在法蘭克福查到的一切吧——是跟格羅塞先生一起調查的。在我最終返回法蘭克福之前,他是負責生意的第一代理人。我跟他忙了幾個晝夜。事實不妙,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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