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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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莊子離京郊大營不遠,但也不近。若是騎馬駕車,一刻時辰即到。若是走路,近八里的路程少說也要走要近半個時辰之久。
霍繼風棄馬而行,沈寅便知對方是有話和自己說。
沈寅的外祖家和武安侯府有些淵源,他投軍之時走的就是武安侯府的路子,也一直頗得霍家的賞識。霍繼風惜才愛才,曾贊他絕非池中之物,平日裡對他亦是十分看重。
“今晚盛大人可算是一雪前恥了。”霍繼風對著夜色感慨道:“我真沒想到,燕姑娘竟然是個高手。”
沈寅一聽這話,便知他要說什麼。
“燕姑娘確實是個好姑娘。”
“是啊,可惜了。”
“是我害了她。”沈寅停下來。“如果她沒有被選中和我議親,就不會出事。我明知這是那女人的陰謀,可我這次不打算躲開。”
霍繼風並不意思,這小子看著不太愛說話,實則主意比誰都正。若不是心性堅韌意志過人,又怎麼可能在那樣的龍潭虎穴中活下來。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難道你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嗎?”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以後會更努力。”
“我只能說,她不適合你。”
“我知道。”
那個女人出身王府,是有封號的縣主,進門之後又連生兩子,早已將父親籠絡過去。父親這些年對他們姐弟倆越發冷淡,如果不是母親去世前執意讓父親上折封他為世子,只怕國公府的爵位早已和他無關。
姐姐出事之後,他更加小心謹慎,這五年來可謂是如履薄冰。沒有人知道那些隱忍煎熬的日日夜夜,他的內心有多荒蕪。在外他要爭前程,在內要鬥毒婦,擺在他面前的除了血淋淋的算計之外再無其它。
而燕姑娘就像是開在荒蕪之地的一朵花,他見過這樣的美好,豈有不爭取之理。哪怕是前路再艱難,他也要試一試。
霍繼風略感頭疼,他確實盼著好友鐵樹開花,但他也希望自己看重的後輩能得償所願。古人云紅顏禍水,那位燕姑娘真是讓他為難。
偏偏嬌花一樣的小美人,居然還能在棋場上與他一較高下。可能是英雄所見略同,也難怪朝正和沈小子眼光一致。
“你既然知道她不適合你,你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彌補。”
“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霍繼風頭更疼了。
“那燕姑娘對你…”
“她是個善良的姑娘,她說她不需要我負責。”
“……會不會她不是在和你客氣,她是真的不想和你有所牽扯?”
霍繼風言盡於此,他知道以沈寅的聰明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沈寅聞言,皺了皺眉沒再說什麼。
兩人繼續前行,默默走了一段路後霍繼風說了一聲“上馬”,然後沈寅緊隨其後也跟著上馬。馬蹄聲漸遠,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涼風鼓動著大營外的旗幟,獵獵作響。守在外面計程車兵站得筆直,與手中的長纓槍一般不折不懼。
此處駐紮著護守京城的重軍,霍繼風是副統領之職。他是寧鳳舉的左膀右臂,哪怕寧鳳舉不常在軍中,軍中一切軍紀軍規並無差別。
大營正前是營壘和望樓,進轅門過演武場再到營房。他和沈寅分開之後直奔寧鳳舉的營帳,卻不想在門外吃了一個閉門羹。
朝正居然不在!
這大半夜的不見人,難道是去夜會佳人了?
他今晚還就不睡了!
……
夜色沉沉,遠處隱約還有狗吠人聲。一室詭異的安靜,氣氛凝固著難以言喻的尷尬,女子細細的哭聲直往人耳朵裡鑽,比之貓爪撓心更甚。
軟彈的觸感似乎還留在掌心,像一團火在烈烈燃燒。再聽這磨人的哭聲,寧鳳舉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燒了起來。
“別哭了。”
這聲間低沉得嚇人,卻帶著幾許說不出來的憐惜,哪裡還有往日的凌厲威嚴。
燕遲也不想哭,可是她受不住疼,又覺得很羞憤。活了兩輩子頭一回被人打屁股,實在是太過羞恥。
穿越至今,她好像從來沒有自主的生活。侯府不容她,出了侯府也不得自在。碰上這麼個要人侍候的大爺,好不容易出來玩幾天還要被監視。她順著著這個時代的環境,小心翼翼地壓制著自己的天性。
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