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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為長?
王所長一下子臉就白了,他不過是個接到上級指示的小所長啊,隨便一個官捏死他就像捏死螞蟻。不管是什麼長,肯定不是他這號人能玩的起的。既然玩不起,我不玩了成不。
這樣一想,王所長就定了定神,諂媚的笑道:“兄弟,我看這是個誤會,我們也是接到舉報說這地方有人鬧事,就過來看看。既然你們要處理,我們就不干涉了,我現在就
招呼手下離開。”
“收隊了,收隊了。”王所長說完趕忙朝那些警員招招手,他弄不清楚這些人是什麼來歷,但不管什麼來歷,衝對方的這些裝備,還有這氣勢,他還是先退為妙,生什麼事情還有上頭的人的頂著。沒必要在這地方冒險。
而那些警員們也被這幾個年輕人給嚇住了,聽所長這麼一說,一個個趕忙收好槍準備撤退。但那領頭的年輕人卻沒有放他們離開的意思,他眉頭一皺,伸手攔住那王所長說:“把證件拿出來。”
王所長出門從不帶什麼證件,除了身上警皮的那排編號,其他的一無所有。他只能儘量陪著笑臉說:“兄弟,你們是哪個系統的?我這證件沒有帶在身上,丟所裡了,要不回頭給您看看。”
年輕人眉頭一皺,不再搭理這王所長,對身後的幾個人說道:“全部繳械,反抗者槍斃。”
槍斃這個詞兒算是帶點專業性的詞兒,一般也只有國家相關部門才會說出
這樣的詞兒,所以這年輕人槍斃兩個字一出。警察這一塊兒都感覺到不對勁了,他們看向王所長,而王所長這會兒也傻了。他可不敢號召大家掏槍還擊,現在這情況,他連說話兒的膽兒都沒了。
於是一幫警察全部被繳了械,接著那些村民在老村長的帶動下主動將手裡的獵槍等物什主動上繳。而輪到王魁那幫人的時候,倒是沒那麼順利,王魁沒有王所長懂得多,也沒他看的透徹,但他也知道情況有些不對了。連警察都被繳了械,他自然也連屁都不敢放了,他是不敢放屁了,但他的手下卻不一樣。當然,也不是說他的手下就敢動手了,他們雖然手中也有槍,但是對方兩柄狙擊槍在遠處鎖定著,動一動或許就沒命了,誰不愛惜自己的命。
但偏偏就有人太過愛惜自己的命,看到這情況,以為繳械以後就該下殺手了。於是有個地痞膽子一壯,趁著不注意的時候,一貓腰就像鑽進道旁的山林,但他剛跨出一步,兩柄狙擊槍的子彈都射進了他的身體。
“啪!啪!”
腦袋瓜被打的稀碎。
殺了雞,剩餘的人就老實下來了,那腦漿滿地的慘景可是寒了大夥兒的心,乖乖的把手裡的東西交了上去。甚至有些向來橫行霸道的地痞,這時候或許是被嚇得夠嗆,暴露了本性的懦弱,直接尿褲子。
“全部抱頭趴下,等候處理。”
王所長本來還想維護一下警察的尊嚴,但是剛剛逃跑那人的慘狀實在是驚了他的心,聽到那領頭的年輕人的話,他想受驚的兔子一般,一pi…gu就做倒在了地上。雙手老老實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一如他平時審訊的罪犯的模樣。
其餘的警員或許有年輕些的受不了這個侮辱,但是有先例在前,誰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抱頭趴下了。
西南縣縣長叫6泊,四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但是自從分管到西南縣以後,他就是一個被架空的存在。所有的權利都被縣委書記周永福抓在手裡,常委會議上他根本就決定不了什麼。
這讓他不甘,卻也無奈。
縣長辦公室裡,6泊提著水壺給那盤盆景澆著水,這是他放鬆心情的一種方式。辦公室的們忽然被敲響,6泊放下水壺,轉身道:“進來吧。”
進來的是他的秘書,是他來西南縣後自己帶過來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人。秘:“老闆,周書記他那一系的人馬和那幾個開礦老闆去了唐朝會所。”
6泊點點頭,慢慢的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忽而有mo出一根菸來點燃,深吸了一口,卻是一言不。但在他的眼裡卻閃爍著某種憤怒。
他好歹也是個縣長,被架空了不說,連幾個開礦的老闆也直接忽視了他。什麼事情都攔著周永福去辦了,大家都知道周永福才是真正說話的人,這對於他這個縣長來說不免是個侮…辱。這次開礦的事情他本是不同意的,他和周永福不同,周永福快要到點兒了,所以這會兒拼命的撈本兒,享受權利能夠給他帶來的一切。
但他還年富力強,還有上進的空間,他自然不會幹這種毀村開礦的蠢事。但這事兒周永福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