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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將最後的魚餌丟入水中後,皇普君雲才拍了拍手,笑道:“這鯉魚搶食的場景倒是兇悍,平時見它悠然自在遊著的模樣,誰會想到它現在會這麼兇猛呢?”
“王爺說的是。”
楊智聰出於禮貌,也只能回應了一句,然後就跟快木頭一樣坐著,什麼也不說,他知道,多說只會更加暴露自己的破綻,和這麼一個大人物坐在一起,楊智聰其實手心背部都是汗,皇普君雲身上傳來的氣場,無時無刻都在壓迫著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的開國公嗎?這樣的氣場真是太強大了,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
“你不必這麼緊張,本王也不會吃了你,對了,你現在家住哪裡?是哪裡人士?聽說你也是想要參加科舉考試,考上舉人的吧。”
皇普君雲見楊智聰這麼緊張的模樣,知道自己剛剛的壓迫已經有了效果,這才裝作隨意地問道。
“草民家住東城,一直都是國都內土生土長的人,只是一直不才,去年參加了科舉考試並未中第,讓王爺見笑了。”
楊智聰恭敬地回應道,皇普君雲攤了攤手:“那沒有什麼,科舉考試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或許皇上今年的心情和去年不一樣,所喜歡的事物和筆畫也不一樣了,這很正常,能夠一次中第的人那還真是了不得。”
楊智聰只是勉強地笑了笑,並未回應什麼,又是垂下頭不言不語了。
“對了,本王想起一件事情,聽人說當時宴會還未開始的時候,你是去上了茅房了吧?而且很久都沒有回來,那個時候,王善人似乎還未上吊自殺哦。”
聽皇普君雲這麼一說,楊智聰面露異色,被皇普君雲敏銳地捕捉到了,但是楊智聰還是垂著頭,不敢去看皇普君雲,只是嘴上回答道:“那是因為草民肚子疼,那個時候王善人一直沒有出現,宴會也就拖著沒有開始,草民知道這樣子很不符合禮數,但是實在受不了了,也只能夠起身出去了。”
“這個本王也能夠明白,畢竟王善人那麼久沒出現,宴會拖著不開始,人嘛,總有個身體急事的時候,這也很正常,不過那個時候,聽說納蘭小姐也是先出去上茅房了,而且很久沒有回來,你們兩個人還真是巧,不僅僅是師生,而且肚子疼上廁所的時機也差不多了多久。”
聽皇普君雲這麼一說,楊智聰也是有些慌了,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看著皇普君雲似笑非笑的模樣,楊智聰也不知道該回復什麼,只能夠硬著頭皮說道:“確實是很巧,上官夫人她可能也是吃壞肚子了,畢竟那個時候我也是在上官府內,和上官大人,上官夫人一起用了早膳再一同出發到秋波府的,可能是那個時候早上府內準備的食物不乾淨吧。”
“那上官大人還真是習慣了,這麼垃圾的食物都沒有拉肚子,偏偏就你和上官夫人中招了,不過要是在王府的話,這麼廢物的廚子早就被本王趕出去了,哪裡還會留他在府裡,你說是吧?對了,那個讓你和上官夫人拉肚子的廚子,上官大人將他趕出去了沒有?”
皇普君雲步步緊逼,說著一些看似與目的不同,但是打著擦邊球的問題,慢慢侵蝕著楊智聰的防線,楊智聰也只能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回答道:“這個,草民也不知道,畢竟草民也不是住在上官府,也不知道這上官府的人事安排的,草民只是單純的老師,教上官夫人琴棋書畫罷了,至於這個問題,得國公親自去問上官大人了。”
“哦。不過本王還聽說,那個時候,你和上官夫人是一起回來的吧?上官夫人先你去了這麼早,結果還是與你一起回來了,這未免也太巧了點吧?難不成你們是約好了在某個地點見面,然後一起回來的呢?”
皇普君雲話音剛落,楊智聰立馬慌了,連忙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國公,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與上官夫人並沒有約好,只是,只是半路碰見了,便一起回大堂裡罷了。”
“半路碰見了?那上官夫人這茅房蹲的可夠久的,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上官夫人那個時候到底在做些什麼嗎?若說上官夫人真蹲了這麼久的茅房,本王可是有些不相信呢,畢竟她不同我們男子,對吧?”
皇普君雲看似恰當的疑問,其實是追著楊智聰的防線而說出來的,只見楊智聰聽了後,立馬回覆道:“這個草民也不知道,草民也不知道當時上官夫人到底在幹些什麼,不過有人在旁邊陪著,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應該。”
楊智聰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皇普君雲知道楊智聰心中有鬼,看來卿玉推測的沒錯,這楊智聰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