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咯吱的腳步聲又傳入耳膜,轉過身抱起女兒,唐麗君又縮在在床頭,摒住呼吸,想再一次躲過不知名的恐懼,這次,她失敗了!咯吱咯吱的腳步準確的停在臥室門口,粗重的呼吸從來沒這麼恐怖的響在耳邊,“哐!”一聲巨響,臥室門破了個洞,“哐!哐!哐!哐!哐!”連聲巨響中臥室門碎裂,靠著窗外對映的月光,唐麗君絕望的發現那是一把大斧,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臥室門轟然倒地,在小雨刺耳的哭叫聲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拎著一把大斧闖入!
“德良,是你嗎?為什麼這麼嚇我們?你怎麼了?”唐麗君一眼就認出進來的人是老公馬德良,驚魂一定,大聲的問到。眼前的黑影不說話,呆滯的大步踏過門板走過來,大斧高高的舉起,粗濁的呼吸伴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刺激著唐麗君的感官。唐麗君心膽皆裂,長叫一聲往後摔倒重重躺在床上暈了過去,大斧擦身而過,帶走了包著小雨的棉被,大斧再舉,失去母親懷抱的小雨躺在床上仰天大哭。就在這要命的一刻,掛在小雨脖子上的玉飛天突然發出耀眼的銀光,五尺多高的光團籠住小雨躺的床,光團裡勁氣流轉,外面電光交擊,映照的臥室內一片光明。光團內母女倆一哭一暈,光團外,馬德良雙目發直眼睛裡閃著妖異的綠芒,鼻翼狂野的伸張著,滿嘴白沫滿面腥紅,散亂的頭髮和西服上血汙一片,高舉著粘滿血漿腦汁的大斧搖擺不定。
旅館裡,原本安靜入定的方羽此時睜開了雙眼,虎目中酷殺的寒意隱現。手釦子午訣,滿頭長髮無風自飄,全身隱隱有銀光閃動。
在城北腳一個佈置詭異的密室裡,一座牛頭人身六手三腳的怪物雕塑前,一張黑漆漆的長桌上擺著一盆血,和五支象京戲裡用的令旗一樣的小旗,旗面上是血紅的怪物像,盆裡的血裡有個木頭人泡著,胸口上釘著三根穿紅線的銀針,銀針釘著一張貼子和一撮頭髮,帖子似乎能夠能看到馬德良的名字和一些日子,三根紅線的另一頭繞在一個跪著的黑袍人的手裡,黑袍人面目陰森,面色黎黑,不象是漢族人。嘴裡不停的念著怪異的咒語一樣的東西,汗水已經溼透後背和前胸,黑袍人背後,還跪著一個西裝筆挺,神態奸詐的年輕人,臉上也全是汗水和緊張。
“法師,全部解決了沒有?”
“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身上居然有聚福咒,看來也有同道中人是他的朋友,你怎麼早不說?”黑袍人陰森森的瞪著青年。
“沒有啊,我們在動手之前調查了他有半年之久,沒有這種人是他朋友,我怎麼敢騙法師你呢?”青年恐慌的說。
“要不這兩個就算了,免的招惹同道,你看怎麼樣?”黑袍人話音一落,想收法。
臥室裡,馬德良面對身前的銀光,持斧的手搖擺不定,眼睛裡綠芒大減。旅館裡方羽殺氣稍減,但姿勢不變。
密室裡,西裝青年聞言大急,眼珠一轉,假笑到:“一切全憑法師做主,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為了我們這點小事而惹了法師對付不了的強敵呢?”
黑袍人聞言微怒:“誰說我惹不起他?我黑巫法師怕過誰?你看著斬草除根,一個不留!”殘忍的一舔嘴唇,嘴裡的咒語轉急。
臥室內馬德良逐漸暗淡的雙眼綠芒大盛,嘶啞的暴吼一聲,大斧猛劈而下,剛剛醒轉的唐麗君慘叫一聲,又被眼前魔神一般的馬德良的兇惡嚇暈了過去,大斧落在光罩上,發出悶雷般的巨響,光雨飛濺,玉飛天斷成兩截,斧式一緩,但還是直落而下。
旅館裡方羽雙目中寒光暴射:“印!邪!破!”三聲怒喝從牙間擠出!
臥室內小雨的前額上三道紅電射出,臥室內氣溫急劇上伸,第一道紅電震飛已到面前的巨斧,去勢不減,印在馬德良的額頭上。另兩道紅電勢若飛星,印在馬德良胸前和小腹上,臥室內馬德良應電拋飛,象麻袋一樣飛出破門,軟軟的掉在走道上,密室內狂風激盪,供奉的怪物雕塑轟然巨響中塌落,長桌上血盆和木人應聲炸碎,黑袍人如中雷擊,紙人一樣的往後飛出,人在空中鮮血狂噴,西服青年嚇的趴在地上發抖。
等鉅變過後,西服青年在牆腳找到奄奄一息的黑袍人,黑袍人躺著仰天狂叫:“破邪印!我今天被你害慘了,我好恨啊,快拿我的黑血五令來,我要傳信叫師傅來,快!哇!”又噴出一大口血,西服青年手忙腳亂的在一片廢墟里找來那五支小黑旗,黑袍人又張口狂噴五口血在旗面上,用盡全身的力量念出一段咒語,五面旗上黑霧一起,旗子消失不見,西服青年看的目瞪口呆,黑袍人嘿嘿慘笑:“我的五令最少能阻攔他兩天,兩天後我師傅就該到了,你回去告訴你們曹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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