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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說的,而且又是發生在她們最關愛的兒子身上,她的頭一下就蒙了,她知道丈夫從不在這類事上亂講,雖然他也喜歡搞些在她看來是神神怪怪的事,但從不亂講。“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無意識的從嘴裡呢喃著。
方廷軒看著陷入迷茫的妻子,愛憐的握住她的雙手,輕聲說:“不要擔心,這應該不是什麼壞事,說不定咱們的兒子要成仙了,呵呵~~”他無奈的笑著,自己也覺得理由實在很勉強。
長長的出了口氣,她點點頭:“反正都這樣了,只要兒子沒事,他飄就讓他飄好了,兒子要是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話到此處她有想哭的感覺。
方廷軒摟著妻子的肩,堅定的說:“兒子不會有事,我肯定有什麼奇妙的事發生在他身上了,雖然咱們不理解,但絕對不是什麼壞事。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安下心來等待,等咱們的兒子醒來!”
方羽入定已經有九夜九天的時間了,除了第一天看到他從趴著飄起來變成坐式外,其餘的幾天裡方廷軒和妻子再也沒看到兒子有什麼大的變化,除了第三天的夜裡兒子身上的黃光消失、第六天中午脈跳變成一分鐘一下外其餘和個死人沒什麼兩樣,要不是方廷軒還能感覺的到兒子的體溫和對古老神秘文化的堅信,他自己都要先於妻子而崩潰了。妻子從第七天開始已經不吃不睡的熬了兩天一夜了,就呆呆的坐在書房門口,任他怎麼勸也不聽,痴等著兒子醒來。到現在他自己也不知怎麼是好,只好陪著妻兒苦熬。
前幾天他還想著實在不行就找幾個對練氣大有研究的世交請教一下,可好幾次拿起電話不由又給結束通話了,他實在沒辦法給別人說兒子的變化,再加上他一想起現在國家對偽科學的聲討,他就沒有勇氣讓別人知道兒子的事,畢竟他也是在多次的運動中的過來人,保護兒子的本能使他沒有對外人說一句兒子的事。為了保密,他請了自他當院長十五年來的第一次半個月的長假,到今天他自己也覺得快要心力交瘁,支援不住了。
小樓外的天空一改近來秋高氣爽的景象,從早晨起就濃雲密佈,陰沉沉的低壓在人心上,就象現在自己的心情,低落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已經苦候了兒子九天的母親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從前天到現在她覺得腦子和全身一樣麻木了,一片空白,她自己也不知道坐在書房門口有什麼用,可不坐在這裡又能去那裡呢?她不知道!
“嘎”一道閃電伴著震耳的霹靂在空中閃過,一時間整個天地被閃電霹靂佔據,炸雷象瘋了一樣響個不停,一陣緊過一陣的大雨象天河決堤般狂瀉而來,小樓好象要在閃電霹靂裡倒掉一樣發顫,黃昏的時候天已經整個黑下來了。
方廷軒夫妻倆就在雷鳴電閃的一剎間一起跳了起來,就在雷響的一刻,他倆都同時看到兒子如雕像般不動了好幾天的臉上有了動靜,就象一個熟睡的人將要醒來的那種表情。夫妻倆衝到兒子面前,藉著又一道閃電的亮光,看到兒子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羽兒……”兩聲驚雷也壓不住的呼聲一起在方羽的耳邊響起。方羽微笑著點頭並不說話,本來合置與小腹前的雙手糾纏著做出各種各樣的手勢靈動無比的往頭上升起,全身骨節一陣亂響,雙手到了頭頂又以違反生理常理的方式做出各樣手勢從腦後交錯而下,面對著驚異莫名的父母,方羽緊盤的雙腿也怪異的開始站起。雙手分開,繞過腰際四指緊握拇指按在臍下,長長的吐了口氣:“爸,媽,你們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方羽看著神情興奮而面目憔悴的父母,自在圓融的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從母親剛才激動的叫嚷裡他知道自己竟然定了九天九夜,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的感覺裡只是一會兒,在剛才收功的過程裡聽到外面雷鳴電閃,自己也不過認為最多過了一天而已,沒想到已經過了九天九夜了。他一面不自覺的想著幾天來父母的擔心和煎熬,一邊回答著父親的問話:
“自從黃光定住了後,我的感覺好象完全消失了,就隨著黃光的伸縮不動,過了一會後黃光沒有了,感覺又出現了,後來額頭前一片明光,在那裡我看到自己,後來又看到自己的內臟,再後來我又看到一些圖象,好象是我很小時候的一些事,後來我又覺得自己象要回到母親的胎裡,當時一片黑暗,我的全身好疼,感覺身體好象要裂開了一樣,就在我快要疼得忍不住的時候,忽然全身一鬆,好象掉進了溫水裡,舒服極了。”
說到這裡,方羽深看了母親一眼,對父親說:“爸,我等會有話要單獨和你說。”看到父親點了點頭答應了,又對著微微有點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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