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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奪回我的婷妹。”恨恨的抹了一把臉上的于思,黃鼎元繼續說到:“可惱的是這次天不從人願,鬥法落敗的緊要關頭居然被那老不死逃出了性命,硬是讓要強的金烏道長只能含恨退走,讓你和那老不死苟延殘喘到了現在,雖然最後婷妹還是嫁給我了,可我知道,她心裡依然裝著你,從那會我就暗暗發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放過你。”長長的吐了口濁氣,滿臉于思的黃鼎元氣惱的搖了搖頭,重新咬牙切齒的說道:“而今天,你終於違背了老不死用巫靈門歷代祖師名義立下的誓言,哈哈,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躲,這一甲子來,你藉著天下大勢不利於修道人的機會到處東躲西逃的甘願裝龜孫,想欺騙我宗的監視,但我始終就不相信你會老老實實的做個普通人,也不相信你能一輩子不返回生你養你的家園,果不其然,五年前你回來了,儘管你裝龜孫裝的很象,裝到讓所有人都可以欺負你,叫你老蔫,但我就是不相信,就要時刻盯著你,我就不相信抓不住你的把柄,今天,終於讓我逮著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隱在暗中的方羽越聽越覺得氣悶,這那裡還是修道人所為啊,簡直……,搖著頭,他不太相信象源流長的閣皂宗會出現這樣的門人,因為在他從書上所得的記憶裡,閣皂宗雖說是主修符錄的道教宗派,但主旨也是講清淨無為的啊。
門前,聽了面前這個童年密友後來對手的男人毫不掩飾自白後的老蔫,也就是王聞川氣的再也說不出話來,這麼多年來,他離鄉背井的到處流浪,默默無聞的苟且偷生,為了讓巫靈一脈不至於由自己而絕,一直堅守著師傅殘敗後立下的屈辱諾言,整整過了五十五年,本以為人家早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和那個諾言,這才回到自己的家鄉。儘管回來後,很快發現了對方的存在,想立即離開,但已經蒼老了的心實在不願意再離開這塊生他養他的故鄉,再加上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以為這不過是當年一時的門戶和意氣之爭,儘管他到現在都不能原諒黃鼎元對師傅和巫門的背叛,但他還是準備將這段仇恨徹底忘掉,因為整整六十年來,世事滄桑,連天下的歸屬都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更何況小小的一個門派之爭?同時,隨著這些年來對巫門秘術不斷的修煉,心境的變遷也讓他日漸模糊了對往事的不忿。可現在……
仰天長長的嘆了口氣,彷彿要把這多年的不甘和屈辱都隨著這口長氣噴灑出去,王聞川努力壓下心頭的惡氣,木然著已經變的有點慘白的臉,雙眼望天,淡淡的說到:“黃鼎元,你還是走吧,門戶之爭,奪妻之恨,我都統統忘記了,六十年來,你對婷妹一往清深,這些早以足夠補償你對我的傷害,今天運用小術,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故意的,就當我是錯了,以後決不再犯。你走吧,不要再想什麼以前的恩怨了,而今,這天下已經不再適合你我這些修煉的人了,還是回去吧,好好過你的日子,都已經沒幾年好活了,這麼糾纏在陳年往事不值得。”說完,就靜靜的站在那裡再也不發一言。
“什麼?!”你這個該死一萬次的畜生,盡敢對我說這些話,好!你不肯按照那老不死的諾言散功是不是,那我就給你收功!“說到這裡,黃鼎元身形讓人眼花的左右一晃,大片大片的濃霧立時就從身影的消失處瀰漫了開來,同時,隨著一聲怒奼,一大蓬東西從霧氣裡裡飛了出來,嗡嗡的向不遠處的王聞川撲去。
“那使什麼東西?難道是傳說中的蠱?”就在隱於暗處的方羽心念電轉的空裡,“欺人太甚!”隨著一聲怒極的嘶吼聲,面色冷森到了極處的老蔫袍袖一揮,一股遮天閉月的黑霧驀的隱去瘦長的身形,同時,一陣宛若來自九幽的陰森聲浪在迷迷濛濛的霧氣裡傳出,隨著聲浪逐漸的提高擴散,大片大片的烏雲逐漸遮去天空的月光,而小泥屋之外的空地上,三十長方圓裡更是霧影重重,各種怪聲和連成一片的嗡嗡聲在濃物裡更是響的越來越驚人。
“磬!”一聲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清鳴聲阻住了方羽剛要現身的念頭,就在他凝神細察的空裡,霧影裡起了驚人的變化,陣陣刺骨冰寒的陰風裡,一串又一串讓人聽了叫人心來發毛的啾啾聲淒厲的響起,成片成片綠瑩瑩的光芒迅速照亮了整個霧區,綠影中,老蔫宛如一塊冷玉一樣通體的發出綠芒,無窮無盡的綠色斑點鳴叫著從他的身上竄出,被陰風一吹,瞬間化成一顆顆綠骨森森的骷髏頭,骷髏頭張著大嘴,好象有了意識一樣靈活無比的追著綠影裡如電閃一般飛舞的無數藍點咬去。而奇怪的就在這裡,籠罩了一切的綠影卻不能改變那些如電般閃動著的藍色光點。“磬!”的又是一聲清鳴,隨後老蔫手裡發出清鳴的兩塊樣式怪異的小板脫手飛出,迎風一晃,變成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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