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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我不是醫生,沒有處方權,不能開藥的,這你不知道?不打攪你看病了,我先出去在外面等,這裡人太多了。”微笑著說完,他分開人群走了出來,黃橋也緊跟了出來:“小羽你今天怎麼這樣啊?你既然能看就把藥也開出來麼,人家博士好好問你你怎麼那樣對人說話?我剛看她臉都氣白了,你啊~”
“二哥,不是我不開藥,問題這裡是正規醫院呀,我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怎麼能開藥?那是違法的,再說了病都查出來了,人家博士怎麼會開不出藥呢?你放心,病人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呀,好象真變天了。”方羽望著走廊頭搖來晃去的窗戶驚訝的說。搶前幾步來到視窗關上窗,方羽對跟來的目瞪口呆的黃橋苦笑著說:“完了,是沙塵暴!”外面此時已經天昏地暗,滿天飛砂走石,狂風呼嘯,一股股塵砂飛揚,打的窗戶響個不停,醫院院子裡的的幾棵樹真成了狂風吹柳,一會工夫就沒了原本的綠色。醫院裡關門上窗的忙亂了一陣後,方羽和黃橋回到了病房,病房裡這會安靜了下來,老人好象已經睡著了,雲姑媽斜坐在床頭輕輕搖著手中的蒲扇給老人趕蚊子,烏麗不安的趴在窗戶上向外望,聽到門響後回頭的臉上滿是憂色。杜若蘭坐在沙發上發呆,看到方羽進來,明亮的雙眼就緊緊盯著方羽,神色裡倒不象有生氣的樣子。
方羽衝著杜若蘭燦爛的一笑,對著烏麗說:“在擔心你父親嗎?”烏麗連忙點點頭,黃橋急忙說:“你不用擔心的,你父親是這裡最好的領路通了,沙漠他都能輕鬆的走過,怎麼怕這麼一點沙暴呢?再說他今天趕不回來也不要緊,你奶奶不是能治好了麼?”看到烏麗臉色好了一點,黃橋又對杜若蘭說:“真是要謝謝你了杜小姐,麻煩你了,還害的你暫時回不去。”
“沒關係,這是我們學醫的人應該做的,再說不來的話,上哪去認識這麼一位隔著衣服切脈的高人呢?”
“高人不敢當,不過又有誰說過一定不能隔著衣服切脈的?你不會沒聽過懸絲診脈吧?”
“我還看過扁鵲見齊桓公呢,如果人真有那麼厲害,要X光,要透鏡幹嗎?你不是說你會懸絲診脈嗎?來,你給我診診看,凡是科學都要經得住考驗,你敢嗎?蒙對一次是不算數的!”
看到他倆又爭了起來,黃橋本來心裡挺急,可一聽到杜若蘭說這幾句話,黃橋反倒不急了,還拉住要勸解的烏麗,準備靜觀其變,因為他知道方家最有名的就是懸絲診脈,而且他也是中醫信服者,雖然中藥很難喝。
方羽又笑了笑:“不用了吧?就當我是蒙的好了,你今天也怪累的了,休息一下吧。”
“怎麼你不敢試了嗎?這也就是說你承認中醫有許多東西都是不科學的了?哈!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對中醫什麼都不知道!”方羽不緊不慢但很堅決的說。
“是嗎?我是不知道你剛才是怎麼蒙對的,但我知道你不敢為你信仰的東西付出倒是真的。”杜若蘭還是用似笑非笑的樣子緊盯著方羽說,但眼神裡有一絲笑意。方羽淡然一笑,不再接話,反倒是黃橋忍不住了:“小羽,你今天是怎麼了?就給她露一手看看,讓她知道你方家的醫學不是蒙出來的。”此時的黃橋已經完全忘掉了杜若蘭是應他之邀前來幫忙的陌生人,也忘了不久前她還是讓自己心動的美女。現在只是想讓自己的兄弟爭口氣。
“哦?原來還是名家之後,真是難得,不過會不會這名家也是這麼蒙來的?”杜若蘭的眼睛一亮後說。
方羽猛一轉頭,雙眸裡精光爆射,有若深潭的雙眼緊緊迎住眼前美麗明亮的一雙大眼睛,很認真的說:“杜小姐,如果前面我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儘管說,我向你道歉,但請不要辱及我的家門,謝謝!”
杜若蘭在他的凝視下微微有點發慌,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鹵莽,一邊輕輕說:“對不起,是我說的過頭了,我道歉!但是……”她又抬起頭,“你不敢接受考驗不也是真的嗎?”
方羽輕輕笑了:“透過你的考驗了又能證明什麼?就算我不敢接受你的考驗,你又能證明什麼?”
“是不能證明什麼,不過以後我就可以更大膽的告訴我的學生中醫有許多地方是不真實的,因為它經不起考驗!”房間內兩個人唇槍舌彈的爭個不停,外面的沙塵暴也漫天飛舞肆虐了沒完。烏麗不知所措的看著兩個人爭來爭去,一面又心懸父親的安危,不由得苦著臉皺起了眉頭,方羽見了後,歉意的對她笑了笑:“你父親八點前準到,你不用擔心的。”轉過頭又對一直望著他說話的杜若蘭說:“杜博士,我知道以你的學識,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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