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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病房門,正好遇到剛要出來的杜若蘭。杜若蘭被他的面色嚇了一跳:“方羽你怎麼了?怎麼又回來了?”
方羽勉強一笑:“一會給你說。”說完轉身對緊跟著進來的張遠之問道:“張老,你那裡有沒有什麼用慣了的能跟蹤氣機的東西?”
“跟蹤氣機的東西?!”
“對,就是跟蹤氣機的東西。”方羽肯定地重複了一遍。
“那就只有這個了。”張遠之從胸前的兜裡很慎重地掏出一個小紅兜,倒出六枚明晃晃的銅錢來。
“一個就可以了,這是張老立卦的東西吧,看起來用了不少年頭了。”伸手接過一枚,方羽仔細打量著銅錢上已經磨得溜光的邊緣笑道。這會他已經恢復了常態。
“是啊,跟了我快一輩子了,八歲的時候我父親教我易數時候給我的。”張遠之看著銅錢深情地說道。
“那就更好了。”方羽說著把銅錢在雙手裡一合,也烙上自己的印記,然後就在另外倆人目光注視下把銅錢放進了依舊昏迷著的病人口袋,然後又仔細打量了下病人,說道:“看來氣色好了不少,我想今天晚上,最晚明天早上就應該能醒過來。”
杜若蘭儘管還在奇怪方羽剛才的舉動,但聽到說起了病人的變化,也贊同道:“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儘管暫時沒辦法用儀器測量,不過根據我的判斷,應該有了很大起色。直觀的,面色變得紅潤了不少,同時呼吸也深長了起來,如果現在有人說病人在睡覺,我在沒做進一步檢查前,也無法反駁。”
張遠之過來看了看病人後,也點了點頭同意道:“看起來是好很多了,剛才……”他猶豫了下止住了話。
“對了方羽,剛才你怎麼面色那麼壞?”杜若蘭也關心地問道。
方羽想了想,對杜若蘭道:“咱們到你辦公室說吧,好嗎?”
在杜若蘭的辦公室坐下後,方羽面色一正,對張遠之道:“張老,咱們這次太大意了,要不是你剛才的接近忽然提醒了我,這次這個病人非毀在咱們手裡不可。”
“哦?怎麼會這麼說?”張遠之一驚不解地問道。
“張老,你可能因為還沒完全恢復,所以沒感覺到,我也是你剛才接近後,才忽然想到的。”
“到底是什麼啊,你快說啊,怎麼還是這麼溫吞吞的樣子?”一頭霧水的杜若蘭有點性急的催問著,直到看見張遠之微笑著看了她一眼,才感覺到自己話裡的不妥,臉一紅,躲開張遠之的視線,只敢看向方羽。
“以我的敏感,本該在至少五米外感覺到張老你這樣有龐大能量的人接近的,我想你剛才走過來的時候,也沒刻意的隱藏吧?”看到張遠之有點恍然的點頭後,方羽繼續說道:“但事實上你接近到兩米的而且在說話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你的存在。驚訝之下,忽然有很多疑點在我心裡閃過,讓我再清楚不過的知道我們已經被有心人暗算了。”
第六節
“暗算了?!”張遠之沉吟著重複了一句,而杜若蘭一驚之後本想開口,看了看張遠之又看了看不見絲毫異樣的方羽又打住不說了。
“想必剛才在車上你一直能感覺到我能量的波動,那是我在感應對方佈置的範圍,幸好只有王家和醫院這裡兩處,醫院這裡應該是重點。或許是對方感應到他的佈置被我察覺了,所以在快到醫院的時候,他的佈置忽然消失了。”方羽說到這裡,才叫杜若蘭鬆了口氣,不過轉眼又讓她的好奇心大盛了起來:“你說了半天,你所說的那個佈置到底是什麼?能仔細說說嗎? ”
這時張遠之說話了:“那個佈置應該是一種看不見的東西,按照剛才方羽的舉動來看,也是個練氣者佈下的氣機,是不是方羽?”
“說它是氣機也沒錯,因為它本來也是用能量形式來展現的,不過這個氣機很奇怪,它很微弱,但對人的精神卻有極大的麻痺作用,特別是對修行的人和它所刻意針對的人,剛才我發覺後,把一直封閉掉的靈眼開啟,提升到很高的狀態才清楚地把握到它的存在。這是一種我從沒遇到過的東西,想來張老也沒接觸過這種東西,所以才會被它默默的影響而不自知,不過這麼厲害的能量糾纏著王家幹什麼?能修出這樣東西的人至少也應該擺脫大多數負面情緒和物質利益了才對,為什麼會對一個普通人下手?”
“你看會不會是和黑巫一樣,被別人請來的?”儘管不很明白方羽所說的東西是什麼,杜若蘭還是說出了自己想法,同時在心底裡暗暗為方羽不迴避在自己面前說這些而感到開心。
“很有可能,對方的能量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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