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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不出來?”老人的臉色猛的一變,鬆開拉著方羽胳膊的手,後退了一步氣道。
“老人家你還是先說要我幫你做什麼吧,我在這城市裡待不了幾天,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好嗎?”方羽從前面的話裡隱約猜到可能和治病有關係,所以直接催促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直在方羽說話的空裡默運秘術要給方羽一個驚奇的老人這時忽然臉色大變,蒼白的臉上也開始有冷汗浸出。
“老人家,老人家?”方羽見狀,心底裡隱約知道事怎麼回事,但也並不點破,只是伸手輕輕推了推老人的胳膊叫道。
“奇怪了,奇怪了。”不能相信的搖著頭,老人的心思還是沒辦法回到他前面說的正題上來。
“爺爺,爺爺,這位大叔已經答應幫忙,你趕快告訴他啊,媽媽還在家裡等著呢。”知道爺爺毛病的孫子這時使勁搖著老人的胳膊叫道。
“老人家是不是家裡有人病了需要治療?” 方羽見狀只好直接把自己的推斷問了出來。儘管只接觸了一小會,方羽已經基本明白老人對算命的痴迷和看重了。
“沒錯,方羽好像也是方家,是你算出來的嗎?”老人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模樣。
“不是,是從老人家你的問話裡推斷出來的。” 方羽哭笑不得的答道,同時在心裡暗暗搖頭,這老人對這些沉迷的也太深了些。於是他又問道:“老人家,咱們回頭再說算命的事情好嗎?你心裡的疑惑我這裡有答案。不過你現在先說到底要給誰看病行不?”
或許是發覺了方羽語氣裡的好笑和無奈,老人的臉微微一紅後,人平靜了許多。
原來這老人名叫楚兆良,牽著他給他引路的孫子叫楚河,今年才不過10歲。
他們家在離這城市近百里的一個山村裡,因為正值壯年的兒子忽然得了怪病,四處求醫均告無效,而且為看病欠了別人不少的錢還不了,這才逼著他這個身為父親的盲人不得不把自己數十年來只研究,不掙錢的算命術拿出來到很多年沒來了的省城裡換些錢。沒想到剛剛在鐘聲忽然報時的瞬間,關於兒子病情的命數一反長期以來晦暗不明的景象,突然有若雲開霧散般的在他心裡露出了些端倪,所以才有經過他細緻推算後,這般突兀的求助。
關於他兒子的病情,方羽在詳細詢問之後,已經基本能判定就是和草甸子上的老薩滿以及帖木爾得過得那個名叫血箭的怪病。這讓他心裡也忽然覺得有些奇怪,根據醫書上零星的記載,得這種怪病的人應該極為罕見才是,為什麼自己卻會在短短的一個月內連續碰上三個?莫非這背後另有什麼原因?
當然,這些只是他自己心裡的疑問,並沒有告訴正激動的準備請他上路的老人。
自方羽去買了一大包治療血箭必須的藥草,回去拿上自己的包和他們上路以來,盲眼老人楚兆良從問過方羽的生辰八字後,就很少說話了。但方羽還是很快注意到窩在車座上的他一直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什麼,配合著口中聽不大明白的唸唸有詞,他修長的雙手也不停在自己掐算著什麼。這讓原本打算在路上開口請教些他秘術的方羽徹底的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方羽發現應該最熟悉自己爺爺楚河在看到爺爺表現出這般模樣後,就乾脆靠著爺爺睡過去了。
“哎?”暮色中一踏進儘管看上去破敗,但打掃的還算乾淨的小院門口,方羽就驚訝的低呼了一聲,瞬間閃過精光的雙眼不自覺的便向門背後望去。
果然,門背後的土夯院牆上有個一如想象中一般的尺大方孔,方孔中,半塊泥磚看似隨意的半搭在那裡,院門的旮旯處,被刻意打掃過的牆腳也隱約能看到些微香灰留下的痕跡。
就那麼看似隨意的扭頭望了一眼,已經明瞭在心的方羽還是若無其事的跟著老人往院裡走。正對著院門的三間堂屋門口,一個瘦瘦的矮個農婦正匆匆忙忙的迎了上來。
“爹,這位客人是?”農婦輕巧的過來攙扶住老人的胳膊,微腫的眼睛卻不解的望向方羽。方羽在點頭微笑的同時,從她微腫的眼睛和眼角間的那抹淡灰中,斷定她就是剛才那茅鬼神的宿主。
“方先生,這是我的兒媳菊香。菊香,這位方先生是我請來為大柱看病的大夫。大柱他今天醒過嗎?”老人站住腳步做了個簡單介紹後,問道。
“下午的時候醒過,吃了點東西后又昏睡過去了。”偷眼打量著含笑而立的方羽,菊香邊攙著老人望屋子裡走,邊說道。
“菊香大嫂,我想現在就看看病人,他在那裡?”進了屋還沒等主人招呼他坐下,左側炕上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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