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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給你說吧,老爹。我不是想騙你,而是不想讓一些骯髒的事情弄的你心情也不好而已。”方羽有些嘲諷的笑了笑後,無奈的說道。
“斯庫老爹,還有這位尊貴的恩人,請接受我們一家人最誠摯的謝意,讓這黃色的哈達代表我對大神和你們的感謝。”這時,已經來到他們身邊的額得圖吉大聲說話打斷了老斯庫將要出口的疑問。一回頭,方羽和老斯庫就看到額得圖吉蒼老的父親半跪在地上,雙手高高捧著一條黃色的哈達,滿臉感激的望著倆人,而他母親和他也同樣跪在他父親的身後,兩眼含淚的望著自己倆人。
方羽一下楞了:“老伯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搶上一步就想扶起老人,卻被老薩滿從身後一把拽住了。
“你接過哈達圍在脖子上他們就會起來,不然不會起來的。”老薩滿在他回頭的時候小聲提醒到。
方羽一聽,知道可能又是什麼草原的規矩,於是也沒想太多,伸出雙手接過哈達,就圍到了自己脖子上。這才把感激著的老人扶了起來。
一聽剛開完藥方的方羽連飯都不吃就要離開,正準備去宰羊的額得圖吉就急了,過來撲通往方羽面前一跪說到:“方羽你這麼急著就走,是不是在生我額得圖吉前面路上說話無禮的氣?如果是,我給你磕頭賠罪,但你千萬不能這麼就走,不然我額得圖吉那有面目在這草原上立足?就算別人不說,連恩人都留不住的我自己也沒臉再在這草原上生存。我給你磕頭。”說著就要拜下去。
方羽一看也急了,上前一把就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大男人動不動下什麼跪啊,好,我吃過飯再走行不行?我真不是那個意思,要是怪你說話的話,我就不會給你大哥治病了,起來說話。”
一聽這話,正在使勁掙扎的額得圖吉這才停住了掙扎,等方羽鬆手後,這才通紅著臉說道:“沒有生氣就好,沒生氣就好。我現在就去宰羊。”說著話,不等方羽再開口,他便快步往外面走去,邊走邊在心裡贊到“力氣真大,不愧是比老爹還厲害的薩滿,一隻手就和鐵鉗一樣讓我動不了。”
方羽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面前正看著自己的三個老人笑了笑,沒再說話。
等他們在額得圖吉一家人的謝聲裡踏上歸途時,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太陽一直高掛在萬里無雲的天空,地上的雪消融的痕跡已經很明顯了。
“方羽你是不是特意叫額得吉吉沉睡的?怎麼剛才我們那麼大聲說話他都沒醒過來?”回去的路上,老薩滿忽然開口問到。
“恩,因為他記憶裡一直封閉著的地方忽然被開啟,衝擊太大,而且他身體現在很虛,所以多睡兩天對他有好處,我想他會睡足一天一夜才回醒來。”方羽也放緩了馬速,說道。
“現在你可以給我說說剛才怎麼了吧?開啟他的記憶?剛才究竟是怎麼一會事?”老薩滿乾脆一勒韁繩,停住不走了。
“他的病並不是什麼肉體的疾病,而是精神遭受過巨大的恐懼或者創傷後,造成的間歇性精神分裂和失憶,頭疼是因為忽然又隱約記起了些本來被他已經忘記的恐懼,發作時的癲狂是他在那恐懼中本能的反應。頭疼過後,那些可怕的記憶他又會暫時忘記。本來這種病一般在不發作的時候和常人無異,但他感受過的那種恐懼太過厲害,就對他的大腦造成了傷害,所以平時就會顯得有些痴呆,幸好老爹你很早就給他進行過安神和還魂的處理,不然我想到現在他早已經徹底瘋掉了。對了老爹,難道你在處理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精神方面的異常嗎?我覺得要是當時你發現後及時針對性的處理的話,他可能早好了,不會多拖這一年多的時間,以至讓我們只能選擇離開。”方羽也停住馬後,黯然說到。老薩滿看著他看自己的眼神裡有種很奇怪的黯然,一種極力壓制下的一種無奈和無力。
“我的程度還做不到能感知到他精神方面太深的層次,所以……”有些慚愧的,老薩滿打住不說了。
方羽輕輕的“哦”了一聲,便再沒多言語。他知道自己剛對老爹的說的話稍微苛刻了些,病人對那段記憶的封閉是那樣的牢固和堅決,以致於自己在進入的時候都不得不顯露出明顯的明光和痕跡。按理說這類的調理本該是不現山不露水,默默進行的。
“方羽?”老薩滿看他沉默的有些失神,忍不住叫到。他知道方羽會明白自己叫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上班的那裡是什麼性質的煤礦,不過我只能說管理者很卑鄙,那些以前在市區給他看病的那些大夫也很卑鄙,在我心中,他們也帖木爾家的花頭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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