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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黑桃7,你好嗎?”梅花5漢斯在我對面的床上叫我,但他的一句話又讓我想起了光頭的死,我彷彿看到他那雙沒有光澤的眼在盯著我,訴說他的委屈與不甘,我取下狗牌扔在了地上。
“嚯,對不起,嗯……其實這不怪你,每個人都會那麼做的,我,我想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的。”漢斯不擅長安慰人,但是還是一片好心向我伸出了手,我也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謝謝,我們會成為兄弟。”漢斯雖是好心,但我還是比較介意“好朋友”這種說法,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的性取向還是很傳統的。
“它是你的了,你應該把他好好收起來,夥計。”威廉,辛巴威籍的英國人後裔,把狗牌撿起來遞給了我。
“噢,黑桃7,你那招可真帥,是這樣嗎?”圖拉姆是個直腸子,他興高采烈地比畫著,全然不在乎我的臉色。
“黑炭團,有時候閉嘴也是一種美德。”內姆旺是個聰明人,*族歧視來轉移焦點讓我很感動。
“FUCK YOU,你個黃皮猴子,下來啊,讓你嚐嚐你爸爸的南非鑽石。”圖拉姆晃動著斗大的拳頭向內姆旺挑釁,但是卻忽略了個問題——宿舍裡泰國的、菲律賓的,還有一些東南亞國家的人紛紛站起身來。內姆旺是廓爾喀人,專業的傭兵民族,更不是省油的燈,“噌”地從床上跳了下來,眼看著一場混戰在所難免。
“我們才吃了兩根香蕉,為什麼不節約一*力呢,明天還有該死的訓練,你們不會蠢到在宿舍浪費能量吧?”威廉的一句話點到核心上了,圖拉姆縱然是頭黑犀牛,看著對方六七個人也只好借坡下驢,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是非常實用的。
是啊!節約一*力吧。我的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地叫了,大夥只好各自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突然有腳步和喘息聲打破了寧靜,睜眼一看,原來是吃加餐的倒黴蛋回來了。看著幾個人走路搖搖欲墜的樣子,對啊!他們還沒有吃飯呢!不過餐廳應該打烊了。
我心裡樂了:原來有人比我們還慘啊!
第五章 魔鬼地獄式訓練(1)
要想砸碎鎖鏈,別怕碰痛自己的指頭。(古巴諺語)
太陽掙扎著從海平線爬了起來,無償地將光和熱奉獻給大海、小島、沙灘,叢林籠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中,天空中的雲朵也被鑲上金邊,沙灘甚至變成了紅色,這是一種能令人窒息的美麗。置身於這樣的人間仙境,本來就是一種享受,甚至可以燻出點詩情畫意來,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其糟糕。
不但是我,換作任何人也是如此。我現在可以確定傑克上尉和納什中校一樣是個變態是個瘋子,用兩發催淚彈做我們的起床號,帶著胡椒味的鄰氯苯亞甲基丙二腈還混合著辣椒素把我們驅出了帳篷,大夥在視力不佳的情況下流著眼淚拖著鼻涕開始了噩夢般的第一天,直到現在我的咳嗽才停止了,但鼻喉部燒灼感還在,噁心的感覺讓我一直想吐。
跑完五圈後,在體能教官約翰上尉的“鞭策”下,每人一分鐘完成70個伏地挺身,一分鐘內完成70個仰臥起坐。早上的訓練結束,也許是餓得過了頭,我反而沒什麼感覺了,就是走路有點飄。
在回軍營的路上,我們拖拉的腳步吵醒了一位鄰居:從樹上掉下的一條樹蛇,在我面前吐著芯子,兩米長的身子弓起來,警告我們踩線了。其實每個人都有害怕或忌諱的東西,有的人怕鬼,有的人怕老鼠,還有的怕蟑螂,而我卻怕蛇,總是刻意地避著它——十一歲的時候,上山採藥讓我遇見一條80公分長、長著紅色雞冠子的綠色怪蛇,打那時起,那種令人心悸的恐懼感便深深地烙在我的心裡。
眼前這傢伙讓我猛然間打了個冷戰,迅速向後退卻,隊伍裡也有人怕蛇,紛紛閃開,三米多寬的小道上引起一陣騷動。
突然一條黑影閃電般地捏住了蛇頭,“你們這群膽小鬼,真不知道你們殺人的時候是不是吃了偉哥!一條蛇怕什麼,它會吃了你嗎?”約翰上尉捏著蛇頭在人群裡尋找退卻的人。
“蛇的攻擊速度是很快,但它快不過人類,短距離內攻擊速度最快的澳洲內陸太攀蛇也只有每秒12到15米,而一個訓練有素的人出拳的速度是每秒30到40米,還有更快的,可現在嚇壞你們這群蠢貨的小可愛,還是條無毒的棕樹蛇。好好看著。”約翰上尉說完把蛇放在地上,棕樹蛇昂著頭,盤旋扭動著身體,一副要咬人的架勢,“刷”地一下,約翰上尉再一次把這個可憐的小傢伙捏住了。
“方塊J,過來。”約翰上尉指著躲在最遠處的普拉達,看